大金牙带着三个人向山顶走去,一路上和三个人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刀疤脸挥挥手,示意他不用说了。
“大金牙,我们兄弟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放心,一定帮你把人带出来,不过这个斗我们要了。”刀疤脸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盘。
他们兄弟三个最近一直没有找到古墓,手头十分紧,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才不会过来帮大金牙。
救人这件事已经被他选择性遗忘,他们的目标只是古墓,跟在刀疤脸身后两个人一直没有言语。
这两个人一个高一个矮,个子高的足有一米八,矮的只有一米六,他们两个人在道上也是有些名气的,因为他们都有一些看家本领。
个子高的会寻龙点穴,他小时候就拜师学艺,学习风水和算命,可惜老师死的早,出去算命人家见他年纪轻,根本不找他看,为了糊口,就进了盗墓这一行当。
矮的那个也是拜过师学过艺,学过软骨功,可以从很小的洞钻进去。
他们会和刀疤脸混在一起也是缘分,有一次夹喇叭,三个人相遇了,那一次几乎所有人都死在里面。
在大疤脸帮助下,他们两个人也活着走了出去,因为那一次的事,三个人组成了一个团体,在道上也混出一些名声。
大疤脸叫龙哥,高一些的叫金罗盘,矮一点的叫毒蛇,他们三个人也是心狠手辣的主,尤其是毒蛇,人如其名,虽然长的矮,但是做事阴险毒辣,是三个人中的智囊。
大金牙也是知道他们一些事迹,不过没有办法,张振林和胖子被困在下面,只能请他们来帮忙。
“这一次麻烦你们了,斗里的东西归你们,只要帮我把人带出来就行。”大金牙在一旁陪着笑脸。
刀疤脸龙哥瞥了大金牙一眼,然后看向身旁的金罗盘,“怎么样?”
金罗盘对着龙哥点点头,他推算后发现,这个地方风水十分好,一定有大墓。
得到金罗盘的肯定,龙哥知道这一次一定能大赚一笔,他们三个人合作有好多年了,金罗盘的本事他十分清楚。
一直没有说话的毒蛇开口了,他说话的声音十分沙哑,“别高兴太早,大金牙,下去的两位就是最近道上后起之秀吧,他们的事我也听说过一些。”
大金牙已经知道毒蛇要说什么,只能在一旁陪笑,毒蛇并没有理会大金牙,转身对着身边两位兄弟说道。
“下面一定凶险无比,估计下去的已经折里面了,你们不要太乐观,情况不对直接撤出来,这一趟活可不好做。”
毒蛇给身边两个人提了一个醒,龙哥皱了皱眉,他并不想放弃这个古墓,现在干这行的人越来越多,大部分古墓都被挖掘一空。
很多时候找到古墓,下去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已经被人给搬空了。
他们三个人已经半年没有开张,龙哥正准备去没人开发的地方闯一闯,说不定还能找到没人进去过的古墓。
这一次送上门的古墓,他可不准备放弃,龙哥对着身边两个人说道,“咱们先下去看看情况,不对劲就撤出来。”
毒蛇和金罗盘没有意见,点头答应下来,一旁的大金牙松了一口气,如果他们走了,短时间他再也找不到能来帮忙的人。
大金牙带着三个人来到槐树旁,坍塌的盗洞十分显眼,龙哥三人一眼就看见了。
“这好像不是正常坍塌。”金罗盘对于挖盗洞十分专业,一眼就看出盗洞不是正常坍塌。
“这里能下去吗?”龙哥开口问道。
金罗盘摇摇头,他也无法肯定,随后他开始计算古墓方位,大致确认后,找好方位开始下铲。
三个人开始挖盗洞,大金牙在一旁看的直着急,也不知道张振林和胖子在下面情况怎么样。
张振林和胖子已经下山,下山后两个人找到了大金牙的汽车,大金牙并不在里面,张振林和胖子蹲在车边开始等待。
“林子,你说大金牙会不会上山了?”胖子看着山顶,疑惑的说道。
张振林叹口气,估计很有可能,他们挖的盗洞和之前的盗洞相差很远,当时也没想太多,直接就下山了,看样子大金牙还在那个盗洞边。
“要不咱们上山去找他?”胖子觉得蹲在路边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现在又渴又饿,吃的都在车里,看得见摸不着,这让他有些烦躁。
“好吧,上山。”张振林点点头,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只能是上山去找他。
山顶的大金牙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挖盗洞的三个人速度十分快,已经碰到了墓砖。
金罗盘的定位十分准,他们直接挖到了耳室的上面,砸开砖墙,龙哥率先跳了下去,耳室里面乱糟糟的。
破碎的陶罐,四分五裂的人俑,倒在一旁的石马,显然这里是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战斗。
龙哥查看一番后做出安全的手势,上方等待的两个人也随后跳了下来,毒蛇落地十分轻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三个人在耳室里面张望一圈后,金罗盘皱眉说道,“这里怎么会被破坏成这个样子,看来下来的那两个家伙死定了。”
“不一定,出去看看。”毒蛇并没有看见这里有血迹,看样子受到攻击的人没有受伤,而是成功逃了出去。
三个人从耳室里面走出去,通道里面十分的安静,龙哥贴着墙做出前进手势,三个人继续向前走去。
另外一间耳室就是张振林挖盗洞的地方,那只触手怪也在里面,不过龙哥三人对此并不知情,还在小心翼翼的前进着。
龙哥贴着墙走出去没多远就看见另外一间耳室,他准备过去看一看情况,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走在最前面的龙哥已经摸到耳室门前,破碎的大门十分显眼,三个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就在这个时候,数条触手悄无声息的靠了过来,这些触手贴着地面不断向前,三个人还在向门内张望,根本没有注意到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