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枣枣没打算搞什么“符-水”,“符-水”治不了病,救不了人,纯纯骗人的鬼把戏!
池枣枣从徐知知床头的水壶里倒水进杯子里,再悄悄往里头加两滴灵泉水,递给徐知知的妈妈:“请您喂她喝下。”
徐知知的妈妈几次喂都喂不进去,急得直掉眼泪。
池枣枣无声叹息,接过杯子,捏住徐知知的下颌,用巧劲给她喂了一杯水。
徐知知的妈妈看得额头狂跳,却不敢吱声。
徐知知已经两天没进食,水也要人强行逼着喝。
徐知知的妈妈心疼闺女,不愿意让护工这么粗鲁对待徐知知,自己又没喂水喂食的本事儿,只得让徐知知饿着肚子。
听完这些消息,池枣枣眉峰不动,心理活动却很活跃:碰到这么一个不分轻重缓急的亲妈,徐知知真可怜!
闵大师注意到徐知知喝下神水之后,体内不断逸散出丝丝缕缕的黑线,这些黑线刚一触碰到池枣枣身上的功德金光就被消融。
亲眼见识到这一幕,闵大师心里有了定论——徐知知不是精神病发作,而是被人害了!
“枣枣,再给徐知知喂一杯水。”
池枣枣以眼神询问:再喂两滴灵泉水?
闵大师不着痕迹地点点头,他能觉察得到池枣枣喂给徐知知的神水份量不够,再来一份。
又一杯水下肚,徐知知逸散出来的黑线变粗了一倍,逸散的速度也加快了,但她的神智仍旧没有清醒。
闵大师再次开口要求:“枣枣,再喂一杯水!”
池枣枣遵从闵大师的吩咐,喂完第三杯水。
在她的眼中,徐知知看起来跟之前没什么两样。
落在闵大师的眼里,却是胜利在望!
徐知知体内的黑线变黑雾,大团大团的黑雾冒出来,更多的是从她的脑袋里冒出来的。
池枣枣默默地守在一旁等候。
闵大师瞅准时机上前将池枣枣所绘制的驱邪符贴在徐知知的脑门上,黑雾逸散的速度更快。
大约过了三分钟,徐知知猛地一躬身,哗啦啦吐出喂下肚的三杯水,直直跑去厕所。
一连跑了五次厕所,徐知知的面色青白,眼睛恢复了神采:“妈,我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了嘛?”
徐知知的妈妈哇一声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池枣枣默默地往病房外头挪,她不擅长安慰人,尤其是哭得这么响亮的女同胞。
闵大师见池枣枣往外头挪,误以为她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真本事,便没再多说。
病房里的哭声渐止,徐知知百灵鸟般的声音不断重复着道谢的话语。
闵大师没打算撇开池枣枣不管,他是出面领了这份功劳,但他早已决定把徐知知家给的报酬全部给池枣枣。
池枣枣更在意的是徐知知的身体状况:“闵大师,徐知知当真是撞邪了吗?她撞的是什么邪啊?”
闵大师不答反问:“枣枣,你给她喂了多少滴神水?”
池枣枣嘴巴一秃噜,实话实说:“六滴。”
闵大师哈哈笑道:“你又让我逮到狐狸尾巴!”
池枣枣瓮声瓮气威胁道:“您再笑话我,以后别想再跟我要一滴。”
闵大师当即举白旗投降,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