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说完,拼命地磕头,片刻之后,就把额头磕得一片青紫。
小男孩小米也是异常地机灵,也随着妈妈一道跪下,给易小天磕头。
易小天急忙扶起了二人,略一沉吟,便一口答应下来:“好,我答应你们!”
容夏母子俩一听易小天终于答应下来了,登时喜出望外。
易小天略一沉吟,易小天便对容夏说道:“你那丈夫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我应该能找到他!”容夏一听易小天要去为自己老公治病了,登时来了精神,急忙说道。
“那好,我们即刻就去找他!”易小天起身说道。
“嗯!”容夏重重地点头,简直是喜出望外,稍稍安顿了儿子豆豆,就跟着易小天出了门。
易小天打了个出租车,一路载着容夏,到了一家叫做“皇家二号”的夜总会门口。
此刻,华灯初上,夜总会门口早已经一片灯火通明。一色的豪车骆驿不绝地停靠进了停车场。男男女女,衣着光鲜地走进了那金碧辉煌的大门。一夜的醉生梦死,由此拉开了帷幕。
下了车之后,易小天便与容夏一起,走进了皇家二号夜总会。
只是,一进门,麻烦就来了。
吧台后,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男人,一看到二人进门,眼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容夏,眼睛一亮,就迈着吊儿郎当的步子,走了过来,一伸手,就拉住了容夏的胳膊。
容夏吃了一惊,待看清了那男人的脸孔之后,脸色却是登时变得一片愤恨,怒声说道:“范一统,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那光头范一统一脸的淫笑,嘿嘿说道,“怎么?你终于想通了?愿意夫债肉偿了?哈哈,你放心,哥哥亏待不了你!”
“你别胡说!”容夏恨声说道,并且拼力要挣脱男人的胳膊。
“呦呵,你个贱人,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千金小姐,贞洁烈妇呢?你也不过就是烂毒鬼,妈的,老子能看上你,都是你烧高香了!”范一统脸色狰狞地一声冷嗤,一抬手,就要向容夏脸上扇去。
可是,那高高举起的一只手,却是再也没能放下,早已经被易小天轻而易举地抓在了手里。
“呀?”范一统就是一愣,回头一看,正对上了易小天冷冷的一对眼睛。
范一统万万没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上,竟然有人敢跟自己动手,这可是皇家二号成立以来的头一遭。
任由手腕子被易小天抓在手,范一统夸张地撇着嘴,上上下下把易小天好一通打量,斜睨着眼一声冷笑说道:“妈的,谁家的裤子没系好,把你给露你来了?你他妈竟然敢对我动手?你知道我是谁吗.”
可是,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就惊骇地感觉,自己竟双脚凌空,生生被拎到了半空。
“啊!”范一统一声大叫,可是,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随即,胖大的身体就骤然被易小天摔到了地上。
“咔嚓”一声,大理石的地面硬生生地被范一统的光头给砸得四分五裂。
而再看范一统,更是头破血流,眼睛鼓起了多高,胸口剧烈起伏着,嘴角向外喷着血沫子,竟是话都说不出来了。
瞬间,夜总会里一片安静。
皇家二号开业近十年了,还从没见过这种事情,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麻痹的,你敢打统哥?小子,你是彻底活腻歪了!”
总算有人率先反应过来了,抄起了一把椅子,就向易小天冲了过来。
夜总会内的其他的保安,也都反应过来了,暴怒着各自抄起了家伙,像疯了一样冲易小天就过来了。
易小天眼见着众人上前,一声冷嗤,脚步轻动,不退反进,一抬腿,正踹在那最前头人的胸口上。
“嗖!嘭!”那人高举着椅子,来不及一声惊呼,就已经像一颗炮弹一般,被易小天踹飞了,魁梧的身体正撞在了吧台之上,喀喇一声爆响,硕大的吧台立时被撞的粉碎。
只这一脚,就彻底地把其他所有的保镖都震住了。
大家像石化了一般,手里攥着各种家伙,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看易小天,再看看地上直吐血沫子的范一统,以及身后碎裂的吧台,简直不敢相信,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个不起眼的年轻人造成的。众人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再冒死向前了。
“刘浩在哪?把他叫出来!”易小天冷眼扫过众人,淡然说道。
“刘……刘浩.”保安们一听,哪敢耽搁,片刻功夫,就从一楼的一个包房里,拽出了一个瘦的像麻杆一样的男人出来。
男人双眼迷蒙,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蓬头垢面,面色惨白,就像个地狱里游荡的鬼一样。
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前厅,却是一眼看见了自己老婆容夏,下一眼却也看到了容夏身边的易小天。
就那模样了,还有心吃醋呢,几步就晃到了容夏身前,一伸枯瘦苍白的手,指着易小天,问向了容夏:“说,这个小白脸是谁?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易小天厌恶地弹开了他的手。
刘浩早已经被酒精和毒品掏空了的身子,被易小天这么轻描淡写的一下子,也带得一个趔趄。
龇牙瞪眼一阵之后,却也明白,自己惹不起易小天,冷眼看了一眼易小天之后,却是啅着牙花子说道:“怎么,哥们?看上我这婆娘了?嘿嘿,不是我说,哥们你是真有眼光,这小娘们虽然生了孩子了,那一身皮肉,还是人见人馋,嘿嘿,这么的吧,你给我一万块,我就当不知道你俩的事儿,咋样?”
“你混蛋,刘浩!”容夏听了自己老公这话,简直是羞愧地无地自容,眼泪瞬间涌上了眼眶。
易小天听了刘浩这话,更是一腔的怒气急剧地上涌,若不是答应了容夏要给豆豆一个完整的家,易小天简直想一巴掌拍死他。
看着刘浩还要絮絮叨叨,易小天一把拎起了他的后脖子,走到了最近的卫生间,一把就把他那乱蓬蓬的头,塞到了水池子里,拧开了水龙头,一通猛冲。
“啊!”刘浩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号,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