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易小天此言一出,周鹏宇,静姝,还有那个女伴,都是霍然一惊。
惊诧过后,周鹏宇和周鹏宇旁边的女伴却是勃然大怒。
“胡说八道!哥们,你是来找事的吧?”
周鹏宇立即怒目圆瞪,伸手,就像易小天的衣领抓过去。
“给我放开他!”
静姝见状,立即冷喝一声。
易小天也是一只手抓住了周鹏宇的手腕,周鹏宇却是感觉如同感觉被铁架子夹住了一般,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顿时传遍了全身,疼的他冷汗直流,但是面对静姝的大喝,周鹏宇气焰也不敢过于嚣张,对于易小天大声说道:“你先放!”
这么折腾,偌大的地下大厅里,数百双眼睛,不由得齐齐的看了过来。
一见了这一幕,都是大吃一惊:“周少,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来,就把静姝小姐得罪了!”
马上有刚才目睹了经过的人在旁边回应道:“周少要与静姝旁边的那小子换座位,出言不逊,惹得静姝小姐发了飚。”
“什么,就那小子,竟然让静姝对周少发火了?”
“那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来头?”
“不知道,不过看那一声穷酸样,应该是个靠脸吃饭的家伙吧?”
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你他妈才是靠脸吃饭的呢,老子明明是靠才华好不好!
易小天听着围观人的议论,嘴角微动,松开了周鹏宇的手腕,周鹏宇也顺势赶紧收了回来。
“小天,你没事吧?”静姝关切的易小天整理了一下略微褶皱的衣领。
“嘶……”围观的吃瓜群众,看到这一幕,无比倒吸一口凉气。
这家伙上辈子拯救了全世界吧,竟然让静姝小姐这么对他。
周鹏宇揉着自己几乎断了的手腕,在众目睽睽之下,脸上哪还挂的住,虽然对静姝不敢过于放肆,但还是强撑着说道:“静姝,不是我要找事,只是这小子,说话也太损了,一张口就咒我死,任谁能咽的下这口气?在场的各位朋友,你们大家给评评理,是不是?”
周鹏宇也不傻,这么多人看着,他一说话,先是占住了理。
围观的吃瓜群众一听周鹏宇这么一说,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了过来,小声嘀咕道:“这是不应该啊,哪有一见面就咒人死的。”
“这么说,周少倒是当了个冤大头!静姝小姐明显想着这个小白脸,就算你有理又能怎么样?”
易小天微微扫视了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对着周鹏宇说道:“周大少,近来几日,是不是感觉噩梦连连,背脊发凉,胸闷气短。”
“是啊,谁他妈晚上做噩梦,做噩梦就会死,那这世上,岂不是要死的人多了去了。”
周鹏宇十分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易小天危言耸听在静姝面前卖弄罢了。
对于近来的症状,他当然有所察觉,但是他自以为是的以为无非是在那种事上做多了,身子虚而已,只要自己吃点好点补补,很快就会恢复过来,毕竟,他以前也有过这种症状。
“这是心肾不交,灯枯油尽之相,如果现在,你养精蓄锐,并用补药用之,或许还有回转的希望,不过……”
易小天看了看周鹏宇身边,如狐狸精一般的女伴,摇了摇头,淡淡的叹了口气。
“哈哈,诸位都听到了,这家伙年纪轻轻,不学好,偏学神棍在这胡说八道。”
周鹏宇冲着围观的众人激动的说道。
竭力让自己否定易小天说的话。
围观吃瓜的群众也都是脸色难看,本以为这个小白脸还真有两下子,没想到,就是个神棍。
于是对着易小天指指点点。
“小伙子,不应该啊,身子虚就身子虚,说的这么玄乎做什么?”
易小天听了众人的指点,却是心平气和的对周鹏宇又说道:“信不信由你,医者仁心,若你能够迷途知返,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否则,一周之内必死无疑。”
周鹏宇却是一伸脖子。对上了易小天,“老子今天看在静姝面子上,暂时不与你这神棍计较,这么着吧,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老子就给你打个赌如何,一周之内老子要是死不了,老子就把这江南市的媒体都给找来,到时候你就当着大家伙的面,挂挂给我磕三个头,叫三声‘爷爷,我错了’,怎么样?敢不敢?!”
易小天听了他的话,不禁摇了摇头,不在说话,坐回了了自己的位置上。
“哈哈,不敢了吧……怂包!”周鹏宇哈哈大笑起来。
静姝眉头一皱,怒气上涌,正要发作,
却是被易小天一把拉住,“静姝,算了,还是那句话,不和快死之人计较,历来医生治病不治命,他气数已尽,神仙也救不了他。”
静姝闻言,却是不由得好奇的多打量了周鹏宇几眼。
眼前活生生的周鹏宇,是怎么被易小天看出气数已尽,活不过一周呢?
当然好奇归好奇,在见识过易小天的医术之后,静姝当然选择相信易小天。
恰在此时,随着一声轻响,拍卖会开始了。
吃瓜群众也放弃了围观,一个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么一件小事,在他们眼里无非只是一个拍卖会前的一个小插曲而已。
周鹏宇也是冷冷的看了易小天一眼,拉着女伴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呸!还在老子面前装神棍,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周鹏宇暗暗的小声嘀咕了一声,也坐了下来。
“亲爱的,何必跟他这么个小人物计较呢,气大伤身,不如,回去我们……”那女伴吃吃的笑着,嘴巴贴在了周鹏宇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嗯,还是我的小可爱了解我,真是爱死你了。”周鹏宇眼中色光闪动,手掌伸到背后不由自主在女伴那翘圆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女伴一声娇呼,顺势倒在了周鹏宇的怀里,惹得周鹏宇一阵开怀。
而此时,灯光一暗,几盏聚光灯,齐齐的照在了台上。
片刻,一个分外的妖娆的女人,穿着红色礼服,扭动着腰肢,迈着款款的步子,走在了舞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