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君只见眼前的这个妇人,生得花容月貌,雪白的娇颜微微透着淡淡红晕,黛眉如柳叶剪裁,一双剪水双瞳,清澈分明,大而有神,身子丰腴倒不显胖,却更添身姿妩媚,个头高挑,双腿修长,足有1米7以上。
不过她穿得却很朴素,一身棉布蓝色工服外套和长裤,头发也只是扎了个辫子盘在脑后,用发带收住,不施脂粉,脸上笑颜如花,自然恬静,倒是颇显清纯模样。
咦,她就是电视剧里人见人恨,不是,是观众人见人恨的吸血鬼秦淮茹,和徐明君印象里大不相同,起码年轻十五岁不止,也貌美了至少四五分。
怪不得人称轧钢厂厂花呢。
是了,自己怎么痴了,连何雨水也和原剧里大不相同,自己也该想到,电视剧也是人演的,那演员都四十多了,这里的世界却是个活生生的平行时空。
何雨水见徐明君盯着秦淮茹眼巴巴地瞅,又听秦淮茹打趣她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气愤地踢了徐明君一小脚。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娇斥道:“还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哼。秦姐,你就别打趣他了,他家里还有个妹妹要他养活呢,哪里还娶得起媳妇。”
何雨水倒不是多喜欢徐明君,以前的徐明君只知道读书,也不爱说话,除了长得好看点,读书尚可,也难说有什么其他优点了。
何雨水只是对男人在自己和其他女人之间的差别反应,生了闷气罢了。
徐明君蹙眉讪笑看了看何雨水,揉了揉腿,心中大呼冤枉。
自己并不是觉着秦淮茹如何倾国倾城才多看了一会,那后世美女见得多了去了,今天只是对比了一下和影视剧里的形象,心中讶异而已。
今儿个是徐明君第一次来何雨水家在的四合院,也是第一次见到秦淮茹,而何雨水不同,好歹做了几年同学,内心里本来就有印象在了。
徐明君对秦淮茹笑着道:“对不住,似乎我在哪儿见过你呢,你是不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啊?你小孩粉雕玉琢的,好可爱呀。”
秦淮茹见徐明君盯着看了他一会,虽觉得徐明君有些孟浪,但见他眼神清澈,倒不是有什么邪念的,也就不计较,眼神有些淡淡,叹了口气回道:“是!我这刚上了两个来月的班呢,你在哪里见过我呀。”
几个月前,秦淮茹男人出了事故死亡,她刚刚生了孩子,连月子都没坐就紧巴巴的想顶替进厂上工了,要不是厂领导特批了半个月的带薪产假,她都不会休息一天。
丈夫死了,如今剩下一个婆婆贾张氏,一个儿子贾梗,二个闺女,大的叫贾当,小的叫贾槐花,三个孩子都小,嗷嗷待哺啊!
一家五口人,就指着秦淮茹过活呢,她是手停口停,不努力做工是不行的,家里本来就没啥存款,秦淮茹没得选。
如果是一手,那秦淮茹应该是老婆的极品人选,长得漂亮,又够顾家的,香。
但是二手,敬谢不敏了,那真的是吸血鬼转世,呵,原剧里那差点坑傻柱到绝户,房子票子等全归了贾家人。
虽然傻柱也是馋人家身子,但是将心比心。人不能那样,对吧,好歹给人留个后,是不是,前夫死了,上环是什么道理嘛。
徐明君心思倒没想多远,自己还有妹妹要养呢,谁没有烦心事。
正说着话呢,房门打开了,何雨柱睡眼惺忪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嚷嚷道:“我刚听见说什么媳妇呢,哎,秦姐,你还有个表妹?咋,我不知道呢?啧,啧,啧,藏得可够深的啊!”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瞪大眼睛笑嘻嘻看着秦淮茹,双手打个板样,唱将起来:“小弟今年,年芳二十六,尚未娶妻,心内忧。姐姐有良缘,缘何不替我求?好事若成,必将厚礼酬。仔细道来,你表妹,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芳年几许呀?呀呀,呀呀……快快,如实道来!”
一墙之隔的秦淮茹家里,一侧窗户被推开一道缝来,一双阴鸷地眼神盯着这边,那眼神不是别人的,正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
贾张氏轻蔑地哼哼:“傻柱又发什么羊角风呢?这都几点了,还不做饭,日子还过不过呢。棒梗啊,孙唉,快喊你妈回来做饭了。”
她是深怕秦淮茹改嫁,留下她和三个孙辈,那只能死路一路,所以,她对任何和秦淮茹有勾搭的男人都严防死守。
当然若是能占他人的便宜,那是来者不拒,她也只当是接济她们家的了,是理所应当的,应当应分的,她觉得自己苦命就该得到接济。
贾梗正写着小学作业不会呢,有些不耐烦,却听话地大声对外嚷道:“妈,快做饭了!都要饿死奶奶和我!”
贾当小声道:“小当也饿了。”
贾张氏没好气道:“饿,饿,饿,就知道喊饿。吃饭的时候,也没见你少吃啊。”
秦淮茹无奈地蹙眉,对屋里喊一声:“哎,妈妈马上来做饭。”
说着秦淮茹对何雨柱道:“行了,搞什么怪呀。我表妹才多大啊,今年才十六岁,我看和这个小哥年岁差不多,打趣他一下呢。你倒惦记上呢。呵。”
“十六啊?那有什么的,搁过去,孩子都好几个了,有什么的呀!”
何雨柱呵呵一笑,摆摆手,不在乎,凑过去小声问道:“哎,有没有你一半漂亮?要是有,你带过来,弟弟瞅瞅,若是合适,咱今年就把婚给结咯。”
后面这段话,何雨柱一是怕贾张氏听见,二是想打趣一下秦淮茹,内里甚至带了自己隐隐的期盼,说不得这个咱是跟表妹还是表姐呢,所以他话说得很小声。
两人正说着话,从后院往中院过来一人,高高瘦瘦的,名叫许大茂。
这是院里一大坏怂,他正瞅见何雨柱和秦淮茹凑得那么近,顿时心里一酸,傻柱这是要搞这个漂亮的小寡妇啊,不答应,自己还没吃上呢。
于是许大茂阴阳怪气地道:“哟哟哟,这都快要亲上了呀,我瞅得真真的,嘿,好你个傻柱,你他吗还是人吗?人家老公刚死没多久,你这就惦记上了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