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像修士的每个阶段有初阶、中阶以及高阶之分一样。
而来到亚兰大陆这么久,程素多少也对自己这金丹期修为相当于这里的什么级别有了个简单了解。
若说练气期相当于这里的学徒级别,那么她的金丹期就与这里的中级战士级别相当。
那这个约瑟夫就相当于修仙界的元婴期初阶级别。
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她和那是和海伦史密斯手下的两个中级战士交手过,只是被后来赶到的米勒给阻挡下来,并没决出高低。
不过只稍微想想程素就已经想出结果,凡事对战,只要是持久战她就肯定会赢,因为在这里,无论是什么级别的战士都无法做到持久对战这一点。
高级战术只能使出四张卡牌,因此,这个约瑟夫充其量只能用出四张卡牌。
但她不同,只要体内灵力足够,就可以源源不断的进行攻击。
而面前这个才刚刚晋升成高级战士的约瑟夫,与她对战时应是前期凶猛后期乏力。
此刻就见约瑟夫周身在闪起那淡绿光晕后,随着光晕的出现,四张颜色各异的卡牌也在他周围浮现。
程素知道,这四张颜色各异的卡牌代表着四种技能。
看来这个约瑟夫在对米勒使用窥心卡后,那消散的窥心卡牌已被再次凝练出来。
凝练卡牌的速度是根据个人自身的技能等级来决定的。
一般学徒期级别的人,通常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再次凝练出一张卡牌。
即使在米勒眼中天才级别的她,‘一次性’也只是凝练出三张卡牌。
而这个约瑟夫是高级战士级别,那凝练卡牌的速度直接缩短到一天时间的四分之三。也就是说一天时间下来,他可以凝练出四张卡牌。
算算时间,从他对米勒用出那窥心卡牌后到现在,也刚好足够他再次凝出一张新的窥心卡牌来。
此刻,四张里其中一张黑色卡牌的颜色已经很淡,看来那张就是窥心卡牌。
之所以颜色越来越淡,就差要消散不见,也是因为他对司空跃和徐春来二人使用过这张卡牌的技能。
卡牌的颜色越淡,则表示使用的次数越多,也就越接近于消散。
而悬浮着的其余三张卡牌,则代表着其他的三种技能。
程素有时候认为亚兰大陆上的这种卡修方式是很方便的。
这种修炼方式不会限制于你属于哪种异能只能提升那种异能的局限。
对修士而言,火灵根者只能在火系术法方面有所成,其他系别的术法无论花费多少时间及代价都只能通个表面。
而这卡修就不同了,只要得到各种系别的卡牌,且是你这个级别的,就都能使用出来。
此刻,她突然感觉四周的空气变得稀薄起来。
就见约瑟夫手中正拿着那悬浮着的四张卡牌中的一张,卡牌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而程素也能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变得越发稀薄。
约瑟夫现出一抹狞笑,这张名叫窒息的卡牌,是他花费重金从拍卖行购得,这次他是下了血本。
他势必要得到程素身上的那张深紫色卡槽。
深紫色卡槽的妙用,任何一个人都知道。
那就是不限制嵌入卡牌的数量。
只要他得到这张深紫色卡槽,即使这大陆上的第一工会也会将他奉为上宾。
他真是搞不明白,米勒那老东西,明明有这么好的卡槽在身,自己为什么不用,要留着给别人使用。
早知米勒那老东西有深紫色卡牌在身,他即使做舔狗,也要和那老东西结交。
现在他要
使出重金购来的卡牌,真是肉疼啊。
此刻,司空跃及徐春来二人的脸色已经开始逐渐涨红,明显是呼吸不畅所导致的。
而也不用程素吩咐,徐春来直接使出他那控制系异能,就见他手中赫然多出一张卡牌来,卡牌通体散发着一股腐朽得能令人沉沦下去的感觉。
再看司空跃,手中已然多出一张颜色土黄的卡牌。
虽然他二人本身就有异能存在,但使用提前凝练好的卡牌,也是一种节约自身异能的方式。
异能使用完,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的,但使用提前备好的卡牌,则正好弥补了快速消耗自身异能的缺憾。
就见两个土黄色身影在约瑟夫身后渐渐成型。
约瑟夫似乎也感觉出什么不对来,脑袋微微向后偏了偏,当发现身后出现两只人形石怪时,也是吓了一跳。
随即就见那一直悬浮在他身旁的那张蔚蓝色卡牌出现到他手中。
程素感觉四周空气一下湿润且潮湿起来,是水系卡牌。
他的技能比司空跃的异能要强,因此正好可以克制住司空跃刚使出来的土系异能卡牌。
就见刚刚才在约瑟夫身后形成的那两只人形石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那突然出现的水雾中消散于无形。
而约瑟夫的嘴角处则再次现出一抹狞笑,“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吧!”
他的这句话说得十分轻蔑,仿佛程素三人在他眼中就和苟且偷生的蝼蚁一样。
他早就想好了,他是高级战士级别,身有四张卡牌傍身,虽然那张窥心卡牌和这张水系卡牌快要消散,但他还有两张卡牌在身。
而对面三人全是学徒级别,又能有几张卡牌在身,即使这个程素有个深紫色卡槽,并且不限制存储卡牌数量,但她只是个学徒。
这个学徒级别,每天只能凝炼出一张卡牌的数字就是个天大的限制。
再说那另外两个人,身有青级卡牌和绿级卡牌,但学徒期的人凝练出来的卡牌技能也不厉害,他约瑟夫一根手指头就能将他们捏死。
三个学徒和他一个高级战士对战,他还不是分分钟就能将之秒杀?!
要杀了这三人,一张窒息卡牌已经足够!
看着面前三人那越涨越红的脸,他狞笑出声,仿佛已经看到那深紫色卡牌在向他飞来。
也就在这时,只见他全身一僵,周身仿佛不受控制似的呆立在场再也无法作为。
该死!怎么回事?他怎么全身都动不了?
这一突兀发生的异象立即让他心里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