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不要!”
“林飞,千万不要!”
开什么国际玩笑,按照林飞的说法,把这件事儿给捅到厂领导的面前去。
那可真的会出大篓子的!
不仅要被厂领导训斥,留下坏影响,说不定杨厂长一怒之下,还有可能把这些原本该有的赔偿全都给撤了。
到时候他们可真就是鸡飞蛋打一场空了!
“林飞啊!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街坊,你没必要做的这么绝吧!”
刘海中也是吓了一跳,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贾家贾家也许是还不知道这些事情,才会来求我帮他们召开全院大会,商量给他们家捐款的事儿!”
“对对对!这就是个误会!”
听见刘海中的话,秦淮茹猛地反应了过来。
连忙把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一样,一脸悲伤的解释道。
“你说的这些,厂里跟本就没有和我说,我们这会儿实在是乱了方寸,日子也确实是过不下去了,所以才”
秦淮茹编瞎话的本事还真的是好。
一眨眼的功夫,就编出了一个完美的理由。
可是林飞会相信她吗?
信她个鬼!
贾东旭现在正躺在医院里呢,秦淮茹会不知道厂里已经替他们交了医药费?
而且易中海作为轧钢厂为数不多的的八级钳工,厂里屁大点动静,他都能了如指掌。
他会不知道厂里对贾东旭赔偿问题?
别逗了!
只是林飞这会儿懒得和他们扯这些没用的东西。
“好好好!秦淮茹,你说你们知不知道这些事,我也懒得和你掰扯这些!”
林飞冷笑着说道。
“可你要说你们家现在没有了钱,日子已经过不下去了,那我可就要跟你好好掰扯掰扯了!”
“我”
听见这话,秦淮茹的脸色顿时就是一白,刚想狡辩,却被林飞给直接打断了。
“你不是说你们家穷吗?那好我就问问你,你们家的那台缝纫机,还有墙上挂着的钟表是那儿来的?”
“如果你们家真的快活不下去了,那你大可以先把这些贵重的物件儿拿去换钱,应急啊?”
“怎么的,能舍得下脸问街坊们求捐款,却拉不下脸来卖东西换钱?这是什么道理!”
“况且,贾东旭还没残之前,应该是厂里的四级钳工了吧?一个月的工资少说也有四十多块,就算你们家人口多,花销大,那也不至于一个月连五块钱都攒不下来吧?”
“还有,我可是听说了,自打你公公去世以后,咱们这位好心的易大爷,可没少号召院里的街坊给你们家捐款,每次最少都有一二百块钱,这才几年啊,你们家就把这些钱都给用完了?”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前些天的全院大会上,傻柱可是说的明明白白的,他这些年借给你们家的钱,加起来足足有六百多块啊,怎么着,这些钱你们贾家也都给花完了?”
“再有!你说你们家的日子不好过,可是就连我这个刚来没多久的人都知道,你每个月要给你婆婆养老钱!这么多年下来,起码也有三四百了吧?”
“怎么的,你们家都到这个时候了,贾张氏你还不把这钱拿出来应急?咋的,你们家还打算留着这钱准备下崽啊?”
“这样的家庭,你们还好意思哭穷,还隔三差五的就问我们这些街坊邻居们求捐款?”
“怎么的?真拿我们当白痴?当我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我呸!”
林飞一口气说了一大通。
说的是越说火越大,到最后,干脆就是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
而四合院的所有人这会儿都傻眼了。
林飞说的这些东西,都是院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不说别的,就说捐款这件事,在场的所有人就没有一个没给他们家捐过的。
还有林飞说的缝纫机和钟表,这些都是贾东旭和秦淮茹结婚时候买的,现在就在贾家屋里摆着呢。
至于贾张氏的养老钱,更是院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她不止一次和人说过,这是她将来养老的本钱,每个月得得问秦淮茹要。
这些事情不说,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遗忘了。
可是现在林飞直接把这些都给点破了,挑明了。
四合院众人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这些年在院里一直哭穷伸手求帮助的贾家,好像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可怜啊!
“听林飞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前些年,院里才因为秦淮茹生小槐花难产,要动手术,大家伙刚给他们家凑过钱,我记得那会儿院里的人可是足足捐了一百多块钱呢!”
有人忽然开口说到。
“就是就是,当时我还捐了十来块呢!”
“还有那个缝纫机和钟表,也能值个百八十块!卖了换钱,不比向我们伸手凑捐款好过难关啊!”
许大茂也是大声的嚷嚷道。
“家里有缝纫机和钟表,就叫穷的过不下去了,那院里连缝纫机和钟表都没有的人,那可海了去了!难不成咱们这些人还一个个都穷的在要饭?”
所有人都在大声的议论着。
看向贾家人的眼神越来越不满。
就这样算起来,贾家人如今,别说是困难了。
甚至都能算的上是院里的富裕户!
正如林飞说的!
院里街坊的钱也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你们贾家人的钱之前,出了事情不舍得往外掏,却要装穷,让街坊邻居往外掏钱给你们捐款?
难不成,院里的所有人,前世都欠你们贾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