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企鹅人毫不犹豫的说道。
从出生到现在，到处都是嘲讽他的人。
哪怕他成了法尔科内的人，也是一样的地位。
法尔科内家族的人，不会看到他的功绩，只把他当做狗，当做一只可悲的宠物，就好像那丑陋的企鹅！
没有人重视他，没有人在意他能做到什么。
不论他做了多少事情，所有人都会因为他的身材而选择无视。
可是他不甘心，他一直在努力，努力成为人上人。
他要让卡迈恩·法尔科内跪在他的面前。
为此，
即便是傀儡又如何。
凯文笑了。
虽然这和他原来的计划不太相符，但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企鹅人很坏，但从他还愿意提醒，凯文就知道，大名鼎鼎的企鹅人也只是一个可怜的家伙。
至少现在还是。
这样的即便企鹅人上位，哥谭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或许我们可以合作，我会杀了卡麦尔·法尔科内，甚至还可以帮你剪除一些障碍，但我需要知道，你有没有取代他的能力。”
凯文认真的问道。
哥谭很大，如果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做不到，那他也不可能和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合作。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没有马上点头，他在思考。
他希望成为人上人，但也因为他这么多年的卑微生活，让他很小心谨慎。
考虑了一阵之后，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才开口道：
“如果您能帮我杀了卡迈恩，还有索菲亚和卡尔米内，我就能取代他。
在维森特死后，他们两个是法尔科内家族里，除了卡迈恩之外最有实力的家伙。”
凯文记下了这两个名字，然后笑着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做好准备吧，很快，你将会取代卡迈恩·法尔科内的地位。
只是在哥谭，还有一股更强大的势力，叫做猫头鹰议会。
一旦你取代了卡迈恩，猫头鹰议会必然会找上门。”
“猫头鹰议会？”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一惊，他以为，亚当斯医生所说的成为傀儡，是成为他的傀儡。
可猫头鹰议会这个名字，还是他第一次听说。
不过他又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
他给卡迈恩做了很多事情，其中有一部分显得不是那么合理。
过去他还有些奇怪，可如果有一个猫头鹰议会的话，那一切都都顺理成章了。
他甚至通过哪些线索，猜到了一些更深的东西。
和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商议之后，凯文满足的回到韦恩庄园。
“布鲁斯呢？”
见布鲁斯·韦恩不在，凯文问了一句。
“小丑出现了，公然闹事，少爷已经赶过去了。”
小丑！
听到这个名字，凯文眼中杀意一闪。
“在哪里？”
“中心街上。”
“麻烦你给我一份地图，我想见见那位，让哈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家伙。”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有些担忧。
“亚当斯医生，小丑和你之前见过的人可不一样，虽然他没有强悍的实力，但他真的和可怕。”
“我当然很清楚这些，不过您也说了，他没有强悍的实力。
很不巧，我有！”
凯文嘴角一咧，露出一抹微笑，只是这抹笑容，显得有些渗人。
说完，凯文直接去了车库。
中心街很远，靠走的不现实。
蝙蝠洞的蝙蝠跑车虽然有备用，但他当然不能用，可韦恩庄园里，最不缺的就是跑车！
“阿尔弗雷德，我借一辆车用一用。”
很快，在超跑的轰鸣声中，凯文直接朝中心街冲过去。
中心街，
DC世界大名鼎鼎的反派小丑，正坐在中心街街头的一辆车上。
周围早已经没了路人。
在他的身边，是一群带着小丑面具，哈哈大笑着的危险分子。
而在他们的对面，蝙蝠侠就静静地站在那里。
“小丑，找到你了。”
蝙蝠侠面具下，布鲁斯·韦恩脸色平静。
小丑，哥谭最危险的罪犯，没有之一。
虽然他没有强大的能力，可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更没有人知道，他打算做什么。
布鲁斯·韦恩和他打了很多次交道，却只抓到过他一次。
就是那一次，还被对方轻易从阿卡姆逃离。
看到蝙蝠侠这个不久前才抓了自己一次的超级英雄，小丑没有恐惧。
他甚至翘着二郎腿。
嘴上带着他标志性的小丑笑容。
“是的，你找到我了。
恭喜你！”
小丑狂笑一声，而后站起身来。
站在车顶，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周围的所有人。
就如同看到自己的子民。
所有的坏蛋都在高呼这小丑的名字，丝毫不担心蝙蝠侠的存在。
因为这里有小丑。
小丑使他们无惧蝙蝠侠。
布鲁斯·韦恩冷着脸。
他不清楚小丑想要做什么。
但他知道，如果再不把小丑抓回去，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想到这里，他不打算等下去了。
布鲁斯·韦恩低沉的说道：
“不论你有什么想法，都到此为止了。
这一次，你不会有机会逃离。”
说完，一道黑影直朝小丑冲过去。
小丑的追随者们看到蝙蝠侠的动作，立刻开始了疯狂的扫射。
他们希望用火力压制，来让蝙蝠侠退后。
可这没用。
蝙蝠侠的装备看似普通，但实际上，全部都是用韦恩企业最尖端的实验室材料制作而成。
在技术层面，就算比起托尼·斯塔克的钢铁战衣也差不多多上。
而且布鲁斯·韦恩，拥有比托尼·斯塔克强大无数的战斗技巧！
枪林弹雨之中，蝙蝠侠如同暗夜中的灵蝠，灵巧的躲避攻击的同时，不断地朝小丑靠近。
那些子弹，打在他的身上，就仿佛雨滴一样的可笑。
看到这一幕，被小丑精神感染的坏蛋们终于慌了。
小丑的精神能给他们动力，但无法让他们不恐惧死亡。
哪怕他们知道布鲁斯·韦恩不会杀人，可这是人类的本性，没有人更够改变。
除了小丑。
他只是看着布鲁斯·韦恩。
直到这位蝙蝠侠已经靠近到他不足五米的地方的时候，小丑在咧大了嘴巴，大笑着说道：
“蝙蝠侠，你知道吗？
就在你抓捕我的时候，已经有人去了阿卡姆疯人院，你猜，他们是去做什么的。”
瞬间布鲁斯·韦恩瞳孔微缩。
阿卡姆疯人院里，关押着这座城市最可怕的罪犯。
如果小丑成功，那么接下来的哥谭，恐怕会变得很危险。
小丑说完后，突然拿出了一副手铐，然后就自己带了上去。
他的笑容平静。
然后突然高举起手。
“接下来，我将会成为那里唯一的客人。”
他的声音里不无得意，就好像这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
就在布鲁斯·韦恩铁青着脸准备把小丑抓起来的时候，一道平静中带着杀意的声音响起。
“不，接下来的阿卡姆，或许会有很多客人，但其中，绝对不会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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