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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高楼顶楼之上的我当时眼睛都看直了,身旁传来了张品有些忌惮的声音:“师父···”
隆爷抬了抬手,声音低沉的道:“老夫心里有数。”
一旁的韩刚后知后觉的喷了声卧槽,真没看出来这家伙居然有这样的身手,品子,你行吗?
张品没理会他,抬脚朝前面的护栏踢了一下,随后一跃而上,拍了拍旁边的柱子,抱着柱子直接滑到了地面上。
隆爷将金刚伞丢了下去,扭头朝韩刚道:“除了吃喝的,其它都丢了。”
说完,按照张品的轨迹下到了地面。
韩刚有些不舍的取下了背上的登山包,打开后在里面翻腾了下,挑拣出来一些用不上的东西后,重新背在了背上。
随即朝我道:“我小道士,该丢的丢了吧,再往前面走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情况,什么东西都没命重要。”
韩刚的话让我有些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打开了登山包,将我一直随身携带的两本手译般的天相给烧了,手电筒对于我来说没什么用,荧光棒就足够了,而且不占地方。
准备妥当后,我便跟着韩刚一前一后的滑了下去。
吴狄隆爷他们仨瞧见我俩跟上来后,倒也没急着马上走,而是合计了下,决定找一间屋子进去瞅瞅,顺便看看是否能够找到可以佐证关于楚帛王陵墓的证据?
佐证,这话居然是出自韩刚的口,所以我是深表怀疑的,怀疑他的动机,一个盗墓贼,你能指望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是来研究历史的?
而且,我怀疑他八成跟我一样,连这个楚帛王是谁都不清楚吧?
不过,他的建议倒是倒是让众人一致同意,我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虽然我很想早点找到那口鎏金棺材一探究竟,但我也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在这种环境里,这些人的本事可都比我强上不知道多少倍。
隆爷手捧着罗盘在周围看了看后,将金刚伞递给了张品,颔首朝我们所在位置左侧的一间青砖石所砌的建筑大门前,那大门是木质的,经过了这么多年,早已经腐朽不堪,张品手中的金刚伞轻轻戳了一下,那门瞬间化为了一堆灰烬铺撒在了地上。
瞧着这建造建筑所用的青砖,我心里开始纳闷了,我记得青砖最早出现的时间好像是西汉年间吧?难道说他们嘴里所说的楚帛王是西汉以后的人?
张品下意识的撑开了金刚伞,抵挡了下弥漫开来的灰烬,后面的韩刚提着手电朝里面照了照,有些焦急的朝他道:“走啊,难不成你想撑着伞在这过年?”
说到过年,我估算了下时间,在我们下到天坑的那一刻应该就是除夕了,所以韩刚这话听着虽然说笑,可其实倒也贴切。
张品没理会他,手中的金刚伞朝前面晃了晃,这才小心翼翼的蹲在地上,点了根蜡烛放在了大门口,瞧着蜡烛的火苗纹丝不动,这才上前一把抓起蜡烛,走了进去。
我朝韩刚小声问道:“这点蜡烛是什么门道?”
韩刚朝前面的张品看了一眼朝我小声道:“这小子迷信
的很,这又不是棺椁,哪里要点什么蜡烛嘛。”
身后却传来了隆爷冷淡的声音:“阴宅跟棺椁都是给死人享用的,有什么区别吗?”
韩刚朝我撇了撇嘴,赶紧跟着朝大门里走了进去,我则跟着他身后也走了进去,跨过那堆灰烬时,我隐约闻到了一股子很特别的气味,这味道?
我整个打了个寒颤,尸油?
我刚准备出声,身后传来了隆爷低沉的声音:“品子,别再用明火了,这地方尸油味道挺重。”
已经走到屋子里的张品应了声,随后将手中的蜡烛掐灭。
等我走进屋子里时,却是瞧见韩刚跟张品俩站在墙角好像在看什么,等我凑过去时,才发现墙角里有一口石缸,石缸里则盛着还剩大半缸的白色油脂,不用说,之前那尸油味道就是从这里面散发出来的。
望着那石缸的体积,让我心里面有些发憷,这得多少尸体才能炼出这么大一缸的尸油啊?
隆爷走了过来,我们仨立时给他让开了道,隆爷低头看了看,随后朝张品他俩没好气的道:“难不成你俩准备将这玩意儿带走啊?”
张品当即转过了身,将手电朝周围扫视了一圈,其实在我进屋时,就已经发现墙壁上有壁画了。
这间屋子的一楼墙壁上的壁画一共有三幅,画中不过都是一些寻常人家的生活,瞧着璧画的色彩已经画中人物的衣着,想来应该是隋唐时期的,具体的我并不太清楚,毕竟我学的不是考古专业。
所谓内行看门道,隆爷跟张品俩拿眼一瞄,便门清了。
从壁画的风格以及壁画中人物的服饰来看,这应该就是楚帛王的墓了。
随后我们四个便上了二楼瞧了瞧,在二楼上发现了一些石俑,线条上来看都比较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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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时,瞧见吴狄坐在门口,听着我们出来的动静,这才扭头朝我们道:“必须得在午时以前穿过这边,否则等有些东西出来后,想走可能都没那么容易了。”
韩刚闻言,顿时不屑道:“你他娘的是在危言耸听吧?这里面能有个啥留得住刚爷的?”
隆爷疑惑了下,走到吴狄面前,沉声道:“小吴兄弟,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
吴狄随手从地上拿起了那根依旧用黑布包裹着的东西,冷淡的朝他道:“我只是对墓主人比较了解罢了。”
说完,他缓步朝前面走去,居然连个照明的都不用,他们仨估计还没察觉,可我却惊骇不已,要知道我虽然可以夜视,但那多少得在有一些光线的情况下才能够夜视啊?
而他,这明显什么都不需要啊!
这家伙真的是人吗?
这个人实在是太神秘了!
跟着隆爷的身后,身后传来了韩刚喋喋不休的声音,我们走了大约五六分钟,径直的穿过了这条地下街市,眼前则出现了一座白色拱桥,而拱桥下面隐约有液体在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