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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轻笑着朝他摆了摆手道:“知临,凡事不能仅看表面,其实大多数人都被当年的那场势力洗牌给欺骗了,都以为古遗组织因为内部矛盾被切割了,可谁又知道咱们宋家才是那场势力真正的受害者呢?”
宋知临若有所思,最终点了点头道:“宗主所言极是,如果没有那场伐宋,咱们入侵阴间的计划也不可能推迟这么多年。”说到这里,宋知临惋惜不已,可世道就是这样,国央要的是一个势力平衡,谁要想做大就搞谁,可惜那些人真以为宋家是吃素的?而且现在拥有了死亡书更是如虎添翼,谁也不敢轻而易举的得罪宋家,各地的氏族大家不行,就连国央对此也极为忌惮,毕竟,现在的宋家手里可还掌握着此前由民调局的生辰八字盗取的数据,换一句话来说,现在的宋家想要在h夏制造恐慌,仅仅只需要将盗来的生辰八字里的数据放入死亡书里即可,而结果就是h夏超过百分之五十的人都会因此而死亡。
“那边最近有什么新消息?”宋朝轻轻的提起了刚刚煮了的水壶,重新给自己泡了一盏茶。
自从宋家临兵斗者四位高手远赴藏区截杀徐家等人未果,且折损了老二宋知兵以后,宋家便再也没有布设刺杀任务了,不过在那边安插的情报网还是有用的,这几日几乎每天都会有最新的情报反馈回来,只是其中提及徐家等人踪迹的几乎没有。
“宗主,咱们的人还是没办法进入东经14°2857”,北纬41°2857”,几乎所有进入的人都已经与外界失联了,我们甚至怀疑徐家的人都已经死在里面了。”宋知临面色有些为难的回答道。
“死?那是因为我们没有掌握正确方法,徐家的人并没有死,让那边的人在外面守着,绝对不能让徐家的人回来!”宋朝面色冷淡的说完这句话后,他手中的茶杯却怦然裂开了?
望着茶水从里面渗出来的茶杯,宋朝紧锁着眉头,沉声道:“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将这个送到太叔公让他瞧瞧。”
宋知临迟疑了下,上前将碎裂的杯子连同茶盘一起端了出去。
······
武当山之殿,真武宫外,一位身着藏青色道袍,须发皆白,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道士背对着真武大帝端坐于蒲团之上,目视着眼前一众武当派道众,叹息了声道:“武当派自祖师三丰真人开派以来,这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浩劫,庆幸国央提前布防,否则以昨夜之光景,武当派上下几千众怕是已经人头落地了,贫道凌风愿开坛七七四十九日,为救我武当派于水火而死去的那些国央义士们超度往生。”
“掌教英明,我等愿同为国央死难义士们诵经超度。”底下一众密密麻麻的道士们纷纷附和道,声音相当壮观。
武当掌教凌风颇为满意的站起身,话锋一转,朝一旁的一位身着青色道袍的中年道士开口询问道:“凌平,这一战我武当损失如何?”
青衣道士凌平行了个道家礼,当即开口道:“回禀掌教,此次我教损失一十二人,皆为山下守山的道士。”
“凌平道长此言差矣,武当派明明损失一十有三。”这话是我说的,而且是加持了道力所说的,所以,声音相当洪亮,我相信整个真武宫里的道士们应该都能够听得见。
果然,下一刻所有道士都将视线朝我们这边投了过来,掌教凌风则一脸疑惑的望着我们。
青衣道士凌平则紧锁着眉头,朝我冷哼了一声道:“这位施主,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靠在旁边的柱子前冷笑了声没再吭声。
昝喜川恰时开口反问道:“敢问这位道长,武当山上是否只有武当派?”
那青衣道士闻言,颇为骄傲的哼了声道:“武当山上自然有只有我武当派,这一点毋庸置疑。”
昝喜川好奇的道:“昨夜我们可是在北边临涯的一间道观里瞧见一位已然仙逝的老道长,不知道是否统计在内?”
昨夜?
那青衣道士微微一怔,刚想开口询问什么,却是被徐卫星先一步抢先了:“凌平道长,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徐卫星此前曾经率领过活阴差一众前往金顶宫安抚过一众武当道士的,而当时与他接洽的刚好就是这位武当长老凌平道长。
在瞧见徐卫星后,凌平的面色顿时缓解了不少,要知道当时要不是徐卫星等人前来安抚,或许现在的武当派可能就已经分崩离析了。
“原来是徐施主,请问刚才那两位朋友所说的话是为何意?北边临涯旁的那间道观确实住着一位老者,不过那名老者曾经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我派除名了,所以算不得是武当派的道士。”面色缓和之后,凌平颇为疑惑的隔着上千之众,朝徐卫星询问道。
“凌平道长这话似乎是否出尔反尔?刚才我朋友还问了您,武当山上是否只有武当派,您回答说是,既然如此,那么临涯道观里仙逝的那位老道长应该也算是武当派的人才是。”徐卫星语气平和,正所谓先礼后兵,如果这群武当道士实在说不通,那就跟他来硬的了。
“徐施主说笑了,贫道此前确实说过武当山上只有武当派,不过也解释过,临涯道观里的那位老者曾经确实是我武当派的人,可后来却因为一些原因已经被武当派开除了,之所以还居住在山上,那是因为我派掌教怜他自幼上山出家入道,没得去处。”
徐卫星恍悟的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凌风掌教,我来给你引荐一下,我身边这位是现任茅山派掌教程逢九道长。”
茅山派?
这话一出口,武当派的那些道士可谓是表情不一,有惊讶有羡慕,而更多的则是鄙夷。
掌教凌风,隔着远远的朝我们这边行了个道家礼:“令师可是左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