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鹿鹿,我准备了情侣的睡衣,还有拖鞋,还有所有一切能一对的都没有单着,所以你放心住,缺什么,我们明天再去补。”退出房间的陈佳雪又折回来了。
苏怀鲸用一双冷眸给吓退了。
夏鹿看着这一圈粉色,真的是将少女心进行到底了。
但笑过之后,问题来了,接下来他们该要干嘛呢?
满屋子的早生贵子,难道还真生啊?
苏怀鲸去确认了一番是不是锁门了,他可受不了他母亲搞得突然袭击,这已经让他心脏受不了,要是再来一次,可能他就要叫救护车了。
不对,他都娶了一位医生进门了,用什么救护车,直接抢救就行了。
“不早了,早点睡吧,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苏怀鲸投昏昏涨涨的,刚要不是他家里人打断,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在用实力证明自己到底是不是“小奶娃”。
小不忍则乱大谋。
忍忍,幸福在不远处和他招手。
“我先。”夏鹿先行占领主卧的洗手间。
“更衣室在右手边,睡衣应该我妈给你准备好了。”苏怀鲸指了指更衣室。
苏怀鲸是个注重打扮的人,并且以他在娱乐圈里的地位,能一直都上娱乐头条,穿搭可是他的门面,他不能垮,更衣室也不小,各类的衣服、饰品都是分类摆放,颜色一致。
不过这只是之前,今天完全大变样了,更衣室的三分之二都已经变成了女士服装、配饰,并且还有一块专门的地方,是准备了情侣装。
苏怀鲸是永远想不到他母亲给的惊喜是又多惊又有多喜。
夏鹿都目瞪口呆了,都是当季最新款不说,还这么多款式,她是喜欢这些,但一下子来这么多,她一时之间都难以消化掉。
这就是嫁入豪门的感觉吗?
她白活二十多年了。
她内心呼唤:老夏,我现在想要改姓,你不怪我吧?
脑袋里又冒出来江女士怼话:不用问老夏,你嫁人了,就是从夫了。
“不喜欢?”见夏鹿半天没有出来,苏怀鲸走了过去,看着她呆呆站在了更衣室里。
夏鹿回头,抿嘴露出假笑:“喜欢得不得了。”
“哦,那就快点。”苏怀鲸面无表情地板着脸,徐徐道了一句。
夏鹿拿过了粉色真丝睡裙,就跑去卫生间洗澡了。
苏怀鲸移动了一下更衣室的门,拿出了手机,打了电话过去。
“苏总,今晚您还找我啊,您不应该在和太太你侬我侬吗?”林思丝倒是有点弄不明白老板了,大晚上快要十一点了,居然还打电话给她。
这个时间段,不该在洞房花烛吗?
脑子瓦特了吧?
“嗯,有件事交代你办一下。”苏怀鲸摸着女士衣服的吊牌,吩咐道,“以后每个月第一天,各类品牌最新款都往家里送过来,尺码是小码,要限量的。”
林思丝愣了几秒:“是的,苏总。”
“没事了,今天糖发了吗?”苏怀鲸顺便问了一句。
林思丝汇报道:“全都发放完毕,苏氏和星光还有夏氏,上到领导层,下到清洁部的阿姨,没有一个漏掉,全部的人都知道苏总结婚了。”
“嗯,挺好的。”
“谢谢苏总夸奖,我就不打扰您今晚良宵了。”林思丝及时告退。
在挂断电话之后,林思丝就收到了老板的发糖劳务费,她感激涕零。
等他打完电话,拉开门,夏鹿已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果
然是他母亲会挑衣服,烟粉色吊带睡裙,露出了她肩膀到胸口白皙的肌肤,头发湿哒哒挂在了肩膀上,水顺着肩膀流淌下去,被灯光折射得晶莹剔透,本身丝绸的质地又贴合身形,又因为洗过澡,将她完美的身形勾勒出来,裙子不长,只盖过了大腿一点点,可以直接看到她修长的大腿交叠着,两只脚丫子互相蹭了蹭,更让人浮想翩翩。
夏鹿盈盈抬头,对上了他炙热的眼神。
狗男人还真吃这套。
夏鹿倒是喜欢这件睡衣的,把她的身材展露无疑,她没有套外面那件睡袍是故意的,故意勾引他,但还不让他得逞的那种。
“吹风机在床头柜里。”苏怀鲸指了指。
“知道了。”夏鹿走过去床头柜的方向。
苏怀鲸已经走向浴室,他需要一个冷水澡,不,其实他更需要的是她。
他在浴室里自我忏悔,打脸他自己,谁让他说那些胡话,什么就只想要负责而已,他才不会爱上她。
他分明已经喜欢到想要把她据为己有了。
苏怀鲸打自己的嘴巴:“让你以后乱说话,后悔了吧。”
他一个冷水澡洗好,让自己绝对冷静下来,又去拿了一条被子,直接裹住这条被子,然后钻进被窝里,故意转过身背对着夏鹿:“睡觉。”
给她来这套。
夏鹿目瞪口呆。
苏怀鲸,你够行的。
他控制得住,她还能不行吗?
睡觉就睡觉,谁怕谁,她裹住了那条粉色的被子,也背过去自己的身体。
谁都没想到苏怀鲸的洞房花烛夜这么独具一格。
那晚的误会,是两人心中的心结,谁都没有要解开的意思,一旦没有人去动手解,那么这个结会被打得越来越深,好在两个人就喜欢这样的追逐游戏,也许解不开,也会得到另外一个结果,那就是这辈子都纠缠不清了。
*
许今砚如果知道早上这么早起来有这么困难的话,她一定选择昨晚就飞回去。
傅景霄的自觉性比她高很多,在订好时间之后就已经起床了,在叫了两声她之后没有反应,直接走到卧室的床边上,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她眯着眼,不肯睁开,直接像是一只考拉一样搂住了傅景霄的胳膊:“好困。”
“昨晚让你早点睡的。”
“还不是都怪你。”她嘟囔了一声。
傅景霄嗯了一声:“都怪我,左手伸过来。”他说着话,一边拿着衣服给她穿,她像是个机械手一样听着他指挥和摆弄。
他笑她,在医院无所不能的许医生,起床的时候,就像是乡下那只懒懒的橘猫。
傅景霄给她换好了衣服,直接把她从床上打横抱起来,抱到了洗手间去洗漱,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迷迷糊糊,他给她代劳的。
就想要多赖着他一会儿,她这一飞走,就好几天不能见了。
傅景霄看着她满是心疼。
这一刻,他宁愿飞来飞去的人是他自己,处理好京市的事情,他就会早点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