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今砚,又没有问你,带你玩一个好玩的,保证你喜欢。”傅景霄越是制止吧,越是挑起了傅景鸣的争强好胜。
傅景云在一旁和周时屿说道:“他两其实小时候就那样,互相看不过眼,都觉得自己是英雄,后来长大了,我以为吧,长进了,可没想到,完全没有。”
“谁说的。”两人异口同声回答。
周时屿沉了沉眼神:“看出来了。”
许今砚沦为夹心饼干,但她吧有这个想玩的心,也不会啊:“我会玩的最大的游戏就是斗地主。”还是因为当夏鹿的陪练。
这里一看就是专业搞电竞的。
“会斗地主就行,游戏都是相通的,你当我队友,看着我就行了。”傅景鸣嬉笑着。
许今砚尴尬,该要怎么办呢?
她觉得傅景鸣根本就不是想要教她打游戏,根本就是拿她来试傅景霄,挑起傅景霄的怒火。
果然。
“不行。”傅景霄拒绝。
“不服气啊,那你和我打一局,这样吧,我让你,你和大姐夫一起,我一挑二,别说我欺负人,我毕竟是专业的。”傅景鸣非常自信。
要让一个桀骜不驯的野兽驯服,那么只有比他更厉害,以强制胜。
“可以。”傅景霄知道傅景鸣打了好几年专业的比赛,自己不用喊什么狠话,但是试试也不是不可以。
许今砚有些怀疑地看向了傅景霄:“这可是电竞游戏,你会吗?”
“不会,可以试试。”傅景霄耷拉下了自己的脸色。
许今砚朝着傅景鸣道:“你不会还试,傅先生,这玩意能逞强吗?”
“输就输了,输得起,输给职业的,也不丢脸。”傅景霄拍了拍许今砚的肩膀,弯腰低声和她说。
虽然全世界都听到了。
全场唯有周时屿露出了难以捉摸的笑意。
“他疯,你陪他一起疯吗?”傅景云看看周时屿就不是会打游戏的人,他这一副搞学术研究的样子,怎么和电竞男孩沾上边。
“我有选择吗,我拒绝,你弟弟们拒绝得了吗?”周时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傅景云勾了勾笑:“也是。”
她的弟弟们,绝非是省油的灯。
傅景霄平日里是不会纵容这种事情发生的,但现在他这样做了。
其实最近傅景鸣的改变谁都看在眼里。
有时候直击内心的不过就是最为真实的一面,今天他能带他们来自己的俱乐部,给他们空间去讨论,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五年前的家族斗争,他还是个孩子,懂什么呢。
现在他确确实实长大了,有独立思考问题的脑子了。
俱乐部现在大家都不在,所以电脑都空下来了,傅景霄和周时屿已经坐在电脑边上,傅景鸣得意地笑了笑:“我会让让你们的,不让你们输的那么惨。”
“不用。”傅景霄完全将死鸭子嘴硬贯彻到底。
这种态度才能激发傅景鸣的洪荒之力么。
傅景霄和周时屿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笑了笑,就开始了。
“我主攻,你防守。”傅景霄对周时屿吩咐道。
傅景鸣的势头很足,这和他打职业有关,时时刻刻都是想着要赢。
但他显然想错了,用了三分力去打,不是明智的选择,等他定睛一看,就失去了自己的领地了。
“什么鬼?”傅景鸣开始爆粗口。
而后面那两位云里雾里的人,完全看不懂。
“他们两个的手指怎么这么灵光,这么快?”傅景云扫了一眼,那两双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移动。
许今砚看了一眼:“虽然不懂打游戏,但是看打游戏的人,手速都很快。”
“所以,他们会打?”许今砚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傅景云双手环臂,点头附和:“他们两个,太能装了。”
“哼,白担心了,不管他们了,要不我们斗地主吧,去群里喊夏鹿一起,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结束,太无聊了。”许今砚提出了建议。
傅景云表示这个可以有。
然后她们就坐下来,一人一个手机,开始斗地主。
整个室内就响着。
“叫地主”、“抢地主”“加倍”“不加倍”各种嘈杂的声音。
这边男人们势均力敌,而那边女人们也不甘示弱。
结果男人们的战斗都结束了,这边许今砚和傅景云还杀得非常入戏,“景云姐,你来,我不行了。”
“放心,我还有王炸。”傅景云最后赢得了胜利。
最后屏幕上是“您的好友已经掉线。”
“赢了。”许今砚大呼“yes!”
“这么高兴?”傅景霄从她身后,低头看着她还剩余好多牌。
他们打完游戏之后,以为身后是雀跃声音,结果呢空无一人,没想到躲到这儿斗地主,还斗这么高兴。
许今砚回头,看到他的脸就靠在她眼前了,这才放下了手机:“终于结束了啊!”
所以松一口气的感觉。
他站直了身体:“你不想要知道结果吗?”
“这结果还用看吗,当然是你和周医生输了,又不是比别的,这方面景鸣有十成的把握,人专业的。”许今砚不懂,但也是明白的。
看看这专业的俱乐部,就懂了。
输了很正常,傅景霄对这样的结果扶额。
但傅景鸣也不能洋洋得意了,正如推断,他是赢了,但是赢得并不轻松,他还以为他们不懂呢,结果差点被反超。
以后不敢说大话了。
傅景云抬头看向了周时屿:“所以结果呢?”
“你想谁赢?”周时屿反问了一句。
傅景云逡巡了一圈,这些人还真会绕弯弯:“谁赢都是我们家赢。”
好像有点道理。
“不就是一个结果么,你们绕这么多圈子,我胜之不武,行了吧。”傅景鸣像是个泄气的皮球坐下来,“你们都会,还要装不会,太阴险了。”
傅景云安慰道:“弟弟,你比他们盐吃得少,不怪你,怪他们。”
傅景鸣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我的心好痛!”
“心脏在左边,还要下去三公分,你这儿是胃。”许今砚补了一刀。
傅景鸣是看错许今砚了,他嚷嚷:“你们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