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这么一说,九宝瞪着眼睛问:“这能行吗?不能踹死啊?”
“不能,他这病的名字就叫:欠踹综合征。你只管踹,往死里踹,一踹就好,放心,我不能骗你。”小木小声说道。
“那俺去踹行不?俺有劲儿,俺早就想踹这狗日的了。”狗剩子在九宝身后伸出个脑袋,急火火的问。
“你不行,这活儿邪性,就你老姑奶踹好使。”小木说的热闹,九宝跃跃欲试。
这时,苏排兵已经把那日在院子里,苏庆国和小木打起来,然后九宝来打抱不平,把苏庆国挨打了的事儿,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一点没添枝加叶,句句属实,因为当时院子里人不少,所以他也没必要撒谎。边说边哭,声泪俱下的,好可怜的老父亲状,这是打苦情牌。
小木暗地里打了个响指,撤掉先前给苏国庆的剩余精神暗示,又加一道强大的精神暗示过去,躺在门板上的苏庆国猛地皱了皱眉。
“快去踢他,别忘了把他们家找了跳大神的,给她揭露出来,咱们可不背锅!”小木小声地说。
九宝十分给力,上去对着苏庆国就是一大脚丫子,“我让你冤枉我,你们家搞封建迷信,找跳大神的给你治病,把你治死了,还跑来讹人?我不踹死你才怪!”接着又是几脚,踹的杠杠的有力。
“啊!”瘫坐在一旁的陆玉荣终于反映过来,划破长空的一声大叫,刺痛了大家的耳膜。上去就抱住了她家儿子。
“谁踹俺?哪个狗日的敢踹老子?”躺在门板上的苏国庆一声大叫,然后,就在大家震惊当中,翻身坐了起来,接着“哇”的一声,吐了自己一身烂七八糟的东西,灰的黄的掺杂在一起,让人看着就恶心,接着这货又“呕呕呕”的呕了半天,“谁给老子吃的啥?”苏国庆有气无力的问。
九宝一顿操作,把个半死的苏庆国踹活了,再看苏排庆两夫妇的脸色,那叫一个多姿多彩,纷繁复杂。
再看周围看热闹的村民,那也是一头的懵神,看着九宝的眼神,那叫一个热切,好像看到了福娃,几脚下去,居然能活死人啊!
“苏队长,你给个说法吧?俺老妹子可是俺爹娘的心头宝,你们这样冤枉她,肯定不行!”顾大伯这时已经站起来,虽然没有苏排兵个子高,但气势上已经压倒苏排兵。
这时候,可怜的苏庆国已经被掺起来了,他还不知道咋回事儿呢,更不知道刚才已经被抬出来了,在鬼门关溜达一圈了。现在是又饿又累,就想回家歇着。
“娘,俺饿了。”苏庆国有气无力地说道。
“哎,娘这就回家给你找煮面条吃。”说完,也顾不得顾大伯这边,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苏排兵也想跟着溜走,被顾大伯一把抓住,“小子,你别走,不给老子个说法,你哪也别去!”
“大哥,你看这不是误会了吗?这不都让孩子给急的吗?要说你也不能怪兄弟,要怪也要怪你家九宝,她那哪是人脚?那是神脚啊,你看这几脚踹的,大家都在这看着,一点也没作假,她就给踹好了,你说九宝妹子要是早点踹几脚,俺家少花多少钱,是不是?不过,该感谢还得感谢,俺这是感谢脚,不是感谢人,大家说是不是?”
苏排兵不愧是当队长的,真能忽悠,几句话说完,寄给自己找了台阶,还让顾老大没法再追究下去了。
“是啊,俺说老大啊,你这事儿就算了吧,都是为了孩子,回头让他们夫妻去给九宝陪个不是,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计较了。再说,你家九宝这脚真邪性,这就给踹好了?以后,咱们小队谁得了病,是不是找九宝踹几脚就能好?”苏爷爷做了和事老,顺便也提出了大家心里的问题。顾大伯也不好太不给面子,只好先这样。
于是,后半天都在议论九宝的脚,以至于好几个肚子疼得,都想找九宝踹两脚。
把九宝吓的躲起来。
被苏排兵夫妇折腾一上午,终于,九宝拖着小木回了她家了。
在九宝家吃了中饭,小木就准备回家了。
九宝爹把削好的那张狼王皮拿出来,递给小木。小木非常开心,这样她在屋里睡觉就不冷也不潮了。还有一个十分拉风的狼皮帽子,形状和九宝的狗皮帽子一样的,但这个是狼皮的,小木也十分喜欢。
小木一共猎了三只狼,她只要一张狼王皮,剩下的都送给九宝处理了,九宝爹把狼王皮给小木,另一整张的给顾七带走。剩下的那只有点破损的皮子,打开做了几个狼皮帽子,大家分分,小木分到一个。
期间,九宝数次想问小木,为什么听了小木的话,能把苏庆国踹好?小木怎么知道的?
都被小木巧妙地避开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当一笔糊涂账吧。
抱着狼皮,狼皮帽子直接就戴在脑袋上,脑袋上再也不要那只绿格子的头巾了,而且这个狼皮帽子可真暖和。
回到家里,小白龙委屈的趴在炕上的破被上,竖着耳朵等着主人的归来。
“哎吆,小白······龙,你还没吃饭吧,饿了吧?”小木还有点不适应小白龙这个名字,偶尔也会叫错。
小白龙:“呜呜······”
“等一下哈,你看着点,我偷进去拿点出来,咱们做做样子。”
得到小白龙的“呜呜”
小木把院外、屋里的门都栓上,然后进了空间。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小木才从空间里出来,拿了很多吃的:大块的酱牛肉,这个是小木的最爱,不能少了;一整只E国的火腿肠,还有五个大肉包,两个大馒头,一个大列巴,还有一锅蘑菇凤尾鸡汤,装了整整一大食盒,还有一壶鲜牛乳。
健壮的小白龙食量很大,他是大了一圈,绝不是胖了一圈,每天被鬼面狼踢一千多脚,再反扑回去,它能不健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