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不反悔,还好,即便是秦王,最后悔于此举,带着韩魏消亡之后,下一个亡的,便是楚国!
故而,白起一早,便向秦王如实禀报了现在的局势状况。而秦王也是聪慧过人,一试便知白起的意图,既然是对自己有益的的,又怎么会拒绝呢?又怎么会拒绝呢?
当即便派遣大秦宰相李斯前往楚国,其目的自然也是与诸葛亮一样的。
李斯与那诸葛亮几乎是同时抵达了楚国。两人相见,皆是诧异。彼此都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与自己有相同的想法。从进城见面开始。一种无形的角逐,就在两者之间暗暗发生,一切皆是与时间做斗争。谁若能先说服那楚王站向自己这边,谁就能占尽先机,甚至可以说谁就能占尽先机,甚至可以说是取得整个战役最终的胜利。
两者皆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两人也是拼尽全力直接冲那郢都王宫而去,不敢有半分懈怠,生怕落下对方一点。
郢都王朝之上。
“启禀大王,两国使臣求见!”一个声音从殿堂的最外面传来。
楚王本也是兴致勃勃地欣赏着美人的艳姿,前两日听闻自己手下的大将项燕,披荆斩棘,所向披靡,直冲那新郑王朝而去。心想着自己即将坐收渔翁之利。心中也是甚为欣慰。而眼下,这两国使臣求见,定是怕了自己的威严,也定是怕了那项燕的铁拳。此次一来,自己岂不是可以趁机将自己心中所欲变为囊中之物?
眼中的兴致全然转移到了笑颜上。
“哈哈哈哈!”本是有几分空洞的眼眶瞬间来了神,挥手示意在场所有的舞女退下。
整个头疼,随之一改往日的奢华与轻浮,香艳与戏氛。
李斯毕恭毕敬的说道:“大王贵安,吾乃秦朝宰相李斯,此次前来是替我秦王向您商议几事……”
话音未落,就被诸葛亮打断道:“大王向来聪慧,孔明向来是深表钦佩,而我等此行之目的,以您的才智,想必也是心中有数,孔明口齿钝浊,比不上李斯大宰相,故而不敢有丝毫废话,还请大王见谅。”
诸葛亮这一席话,不仅直奔主题,还借机讽刺了李斯所说之话,全为废话。
李斯这人自然是懂得这些,心中已是怒火攻心,见这诸葛亮来者不善,口齿伶俐,看来不可轻视,但这里是,毕竟好歹也是强秦之宰相,都说伴君如伴虎,且更别说是这秦国,想要在此立身,是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哪里会惧怕诸葛亮这后生之辈。
立刻训斥道诸葛亮:“小小后生不懂方圆是为何物?不明规矩是为何物,怎敢与大楚之王这般说话?”
诸葛亮也是面带笑意,对李斯说:“在下是无意冒犯,你是说明了嘴拙,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今日见闻,好像也并非如此,您方才可说,吾辈既为后生,那就理应到先辈之宽恕,说错了什么话,还请先辈不要多往心里去啊!”
诸葛亮的意思就是。你这是堂堂一国宰相,竟与我这般,平民过不去,真是小肚鸡肠,堂堂大秦强国也不过如此嘛。
“休要在此与我做口舌之争,你这小儿好不猖狂,今日我便要叫你见识见识,何为天,何为地,何为理?”你是不愧为一朝宰相,立刻就识穿了诸葛亮话中之话,有效也不能再与他停留在话题上的争执了,现在必须要将秦王事已全然传达于楚王的心中。
遂干脆不再睬那诸葛亮了,径直转头朝楚王再度行礼。
毕恭毕敬道:“那李斯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以免再引起口舌之争,费劲无益之舌。”话说到此,便用余光瞥了瞥身旁的诸葛亮。
李斯继续道:“想必楚王也是知道我国的大将白起正带兵出征韩国而楚
王您也是派遣大将项燕前去征讨。既然如此,我们可以说是有着同样的目的了。”
“不过即使如此我想我们根本就不应为此而撕破脸在下对楚国的实力,也是深表钦佩与敬仰,对楚王您的统治之法,也是久闻大名。”
“整个战国之中,秦楚二国一出谁与争锋?秦王对楚国的仰慕之情也是满怀于心中既然作为战国最强的二国那秦国自当是因该跟着楚王的步调,只取共赢,不闻天下事!”
楚王点了点头,但却没有说什么,心中应该是在细加思索。
李斯见楚王有些犹豫。即刻补充道:“秦楚联军,好似天作之合,联军一出,试问,这战国之内谁能与之匹敌?”李斯再次以蔑视的神情盯了盯旁边,沉默不言,但脸上却仍带笑意的诸葛亮。
“故而,我认为,秦楚本就应该合作起来,屠尽天下,谁又能奈我何?独霸一方莫有结法,将这韩国瓜分殆尽也是毫不费吹灰之力的!怎能让这战国之中的无名鼠辈,不花费气力就占尽便宜?”
李斯说话格外的难听,听到这里,思敬称称呼自己为鼠辈,诸葛亮也是隐忍于心,面不留情,但手却是怒拳紧握。
“再者,两国联军一切所需的军资费用粮食物资秦王皆会一一提供不劳大王操心。如若大王觉得可行,今后你我两国也可进行长期合作,平分天下!”
李斯这一席话,说出来是眉飞色舞,神聚于行,毫不给诸葛亮留半点情面,就连用词都是你我两国。
引导着楚王觉得好像是契约已定,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与这葛亮毫无半点关系了,完全是一个局外人,根本就不应该呆在此地。
“哈哈哈哈!”诸葛亮当即大笑起来。笑声充满了整个朝堂,在场的文武甚至是刚才还洋洋自得的李斯也皆是为之一惊。
李斯心中暗骂,这人莫不是头脑中少了根弦?真不知刘睿还有那魏王,能拿得出手如此令人心觉丢人的无礼使臣。
“你这人在我郢都王朝之上荡笑些什么?魏王身边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你这样的人?”楚王当即怒目圆瞪道,岂能让他国臣子在自己的王朝之上这般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