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那长鞭的前端直接打在了石壁之上。
这洞穴之中地形极为狭窄,完全施展不开身手,可视角度与光线也是极其的差,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
女子心中自知,看来这男人今天是料到这一点,以及这里的环境了。
看来自己还是太过于相信他了,只是一心着急,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那2000两黄金,根本没有想到还有这茬。
而刚才进入洞穴,也是被这里面空无一人所震惊的,一直担忧的是,那刘睿作为“货物”是否安然无恙,毕竟要是让这人失望,以自己黑市商人的身份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
但现在处境的确十分窘迫,已经是退无可退,那男子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自己,再加之自己是一介女子,论起体力来,就算再怎么强也强,不过那男人啊。
心中只能祈祷部下会因为自己迟迟没有回去而前来打探吧!
不过眼前还绝不能认输,至少在自己精力充足这段时间内,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这人如此厚颜无耻不说,竟还敢杀害了自己的手下,现在已是将他恨之入骨,绝对不可放过他!
“喝!”
女子往后轻盈一跃,双足还未落地,鞭梢已向那人卷去……
听着声音,这两人打斗的地方距离大概自己不过五丈左右。
原本对这女子就是恨得牙痒痒,竟乘人之危,这般算计自己,刚才这两人竟大打出手,岂不是便宜了自己?省去了自己出手的功夫?
不过这人也确实无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也不知他口中所说的吾王究竟是谁。能够干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麾下有如此之厚颜无耻的泥腿子,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还是要再观察一番,毕竟现在自己对外面的情况还不甚了解,本想戏耍二人的,不过现在也是觉得看不过去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决定先观察一番。
故而不知从何时开始,那原本紧闭的木箱盖,微微露出一条缝隙,刘睿一眼望去。
印象之中,那本是花枝招展,穿戴精致的女子,现在也是一袭黑色夜行衣。
原本如同飞瀑直下的秀发,也被盘起,前额留有一缕,后世称之为刘海的发髻,看起来清朗不少,毕竟身为黑市商人,常年行走于江湖之上,办事也是需要干净利索。
身轻如燕飞舞,好似一只花蝴蝶飞舞于这深不见光的洞穴,一闪再闪,躲过那些突如而来的剑雨。
初次相见时,这女子身披雀羽霓裳,而现在这一袭紧身黑衣,这才看出她的身材来。
虽说洞内光线有些昏暗,还是显而可见。
那削肩细腰,长挑身材。被紧身黑衣包裹住。
是如此的凹凸玲珑,莲肤藕肢,折纤腰以微步。
即便是素面朝天,不梳不妆,也是楚楚动人。
指若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副女中豪杰意,但依旧是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的模样。
再看那男子,手中持一长剑,借着微弱的光,看起来约莫有三四十岁的样子,身形中等,不算瘦,也不算壮,果然是小心行事,全然一副韩国百姓装束的样子。
眼角有一道刀疤,嘴唇微薄而干涩,看起来就是面露凶相。
两人现在已是打得难舍难分,虽说明显看起来这女子施展不开,不过她的鞭法确实是精湛,倘若要是在开阔地带,这男子恐怕早在几个回合前就已经败下阵来。
想必这老狐狸也正是算到这点,才在这个时期对她动手。
两人的对战也是你来我往,平分秋色。
不过再这样耗下去的话,女子绝无胜算!
现在只能是静观其变,如果自己现在贸然冲出去,万一被这两人群起而攻怎么办?现在自己可是他们两人公认的猎物,利益一致之时,就不得不万分提防。
“小妞,我看你还能挺多久!”那男人竟伸了伸舌头,这还舔着嘴唇,让人越发作呕。
“真是令人作呕的蛆虫!非人之兽!”女子恶狠狠的骂道,与刘睿印象之中,那个温文尔雅的美人截然不同。
那人再次放声大笑。
“尽管骂吧,反正你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哈哈哈哈!”
“畜生!”
女子再次将手中的长鞭挥去,鞭子之中饱含着无尽的怒意!
只见那人以剑相挡,而这鞭子却根本不是朝那人而去,正是朝着剑所去。
鞭梢触及于剑刃,不仅没有被那锋锐的剑锋斩断,反而是牢牢的将其缠绕了数十周。
女子脸上露出一丝薄笑,将手中的长鞭用力一扯,把他的武器控制住,看他还有什么能耐。
“哼哼,天真!”男子脸上的笑意没有一丝收敛。
着手中的长剑,不仅没有被那女子夺去,那男子反而是将长剑紧紧的死握着。
而且是牵扯的鞭子,就这样,想要将那长鞭一点一点扯到自己这边来。
女子现在才心觉事情不妙,刚才这人是故意这样,而眼下手中的长鞭是越绷越直,那人的脸上写满了贪念。
如同一条恶犬一般,一点一点将自己撕扯过去。
倘若现在放下这手中的鞭子,虽说能暂时缓解,但现在就只有一把短匕首在身边了。
上次了极为擅长的长鞭,自己的战斗力可就大打折扣,仅凭着一柄小小的匕首,又怎能与之为敌?
一边这样想着,手中却越发的握紧了那长鞭!
这可是自己获胜的最后希望,要是连这点希望就放弃了,那可真是自身难保了!
这令人作呕的男人,继续舔舐着他的嘴唇。
一举一动都是那样,令人厌恶,就连刘睿都看不下去了。
“砰!”的一声,两人皆是为之一震!
“是谁?”
两人循声望去。
“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不知何时,刘睿已经站在了地上,带着令人恐惧的死亡凝视,直勾勾的盯着那男子!
“你这小子,你可知道是谁把你绑到这里来的?”
“是谁不重要,但像你这样只会欺负女人的男人算什么东西?”刘睿歪着脖子,斜视他道。
女子也并未说什么,只是脸颊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