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整个韩国的土地,除去刘睿占领的这三座城池之外,其它地区皆被楚军派兵,陆陆续续的全数占领,在原有的基础之上,更是建立了金城汤池,无论是防御力,还是作战能力,皆有了大大的提升,毕竟现在这份土地,还是有不少人虎视眈眈。
毕竟实质建设初期,一切皆没有那么完善,所以楚王对待这份来之不易的土地,也是小心翼翼,整个建设初期都是以军防事务为主体,哪里像刘睿这般,已经是安居乐业的一片了。
所以说这外围有楚国相护,但也不可掉以轻心,万一这楚国都失手了,那自己可不就被敌人困于这一座孤岛之上了吗?
且刘睿现在的领地也是极其的分散,并不是集中在一起。
这其中已经有地方与秦国接壤,有的东边与齐国接壤,西边是魏国,而北边则是赵国!
再这样下去对自己十分不利,现在自己的处境就好比原先的韩国一样。
对于一个将相来说,这些土地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但那些强国的觊觎,王君的贪念,就好像觊觎那楚国刚得到的这片土地一样,如一头一头的恶狼,无时无刻不盯着这块肥肉口角流涎!
而这些饿狼也就是单独的存在,并不像狼群一般团结,为了这点土地,就算争个头破血流也在所不辞!
只要大国未出手,其中一些小国,一旦动手,几乎就是群起而攻之,立刻抢占土地资源,奴役人民,挑起战争,将能够争夺的东西全部掠夺殆尽!
毕竟除了像楚秦这样的强国之外,其他国君的日子也是过得从来都不舒坦,整日都是提心吊胆。
韩国就是最好的一个先例,不仅是稍微落后,就算是出现内政问题,也会让有心之人立刻乘虚而入!
现在的楚国明显与自己持合作态度,有他相护,烦忧之事也是减少了不少,毕竟直到现在为止,这些蠢蠢欲动的家伙们还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做一些令人厌恶的事。
“主公,所有的将领皆已到齐!”
身后传来诸葛亮的声音。
刘睿双手背在背上,站在高堂之上,缓缓转过身来。
“刚才我想了很多,现在的确要采取一些行动了,各位!我们现在做的还远远不够,他想必各位心中也是知道,这战国之中有不少人皆是觊觎我们的领地。”
“正是!主公,您看这该如何是好呢?”申不离上前询问道。
“是啊主公!不可在此坐以待毙下去!”陈平也说道。
刘睿再次转过身去,背着手来回踱步,若有所思。
猛的一个回头。
“申不离陈平上前听命!”
“属下在!”两人立刻上前,单膝跪拜。
“你现在的楚国正是我们的盟友,且是一个十分强大可靠的盟友,对于我们现在来说是极为可贵的,有时候甚至可以成为我们的救命稻草,而现在,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我们才能在此安居乐业,不过目前势力还未壮大,所以现在与这楚国的同盟关系极不稳定!”
刘睿顿了顿。
“故而,申不离,我现在命令你,即刻便动身,前去楚国,楚国现在与我们为盟国,关系万万不可,有任何动摇,即便是备上一点薄礼也不足为过,定要让这楚王觉得我们是可信赖之人,稳固我两者之间的关系!”刘睿的语气是那样的严苛,极为少见,毕竟现在是国家大事,不可儿戏!
“属下遵命,绝不叫主公失望!”申不离叩首接令。
“同样的,有因必有果,前些日子我们大败秦军,打的那白起落荒而逃,想必这秦王现在也是大怒,
不过还好仰仗着楚王的威严,这秦国并未前来进犯,故而我们不可错失先机,故而现在正需要与这秦国谈和!”
“陈平!”
“在!”
“就劳烦你跑这一趟了,定要把事情办妥当!”
“这……是!”陈平有些犹豫,毕竟此事绝非易事,倘若一朝不慎,说不定自己的性命就全然交代于那暴君手里!不过既然是刘睿的命令,自己当然是宁死不辞,这次决不容推就推的,刘睿能将如此重任交由自己,想必也是器重自己,更是不能让他失望!
此事几乎是关乎到接下来战略实施的全面布局!
刘睿又望向众人,对着他们说道。
“其他的人则继续留守于此,不仅要继续完成手中的工作,还要接管几日内申将军与陈平将军的事务,一切皆已是刻不容缓!”
“是!”众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自己的主公都是忙得焦头烂额,这般火急火燎,哪还能再有半点懈怠!众人已散去,立刻便忙活开了。
申不离和陈平便开始着手准备出行之事,毕竟出使他国,起码的礼仪总该是要有的,想要取得他国王君信任,也必须得拿出几分诚意了。
刚才刘睿将他们两人留了下来。
“此次一行,证明那两个君王的见面礼,我已经早就准备好了。”
两人相视一望,竟没想到自己的主公考虑的如此周到,古往今来,礼尚往来都是办事之道,不过也不知准备的究竟为何物,现在若不是迫于形势,根本无需大费周章,且若是准备的什么珍奇异宝或是美女佳人,更是给现在的形式徒增压力,且那秦楚二王可是这战国之中的佼佼者,一声享尽荣华富贵,金银财宝,数不尽数,才子佳人左拥右抱,一时之间,还真不知有何护能够讨得他二人的欢心。
“毋庸惊慌,我心中自有数,绝不是什么庸俗之物,不过仅凭着二物,那两人想必,哼哼。”刘睿突然淡淡一笑。
从大殿后面走出两个侍从,每人手中都呈有一朱红丝绸遮挡之物。
两人皆是好奇,既然自己主公说的这么有自信,想必绝非凡世之物,究竟是什么样的传奇之物可是那两大君王都未见过的?
伸出手来,缓缓将朱红纱绸揭开。
只见那两面方方正正的漆木案上,放置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精致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