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面带笑意,沉稳应对,说不定正是这一局便可伤到刘睿呢!
十人之中,两人持剑,两人持刀,一人手持三叉戟,还有一人手持长枪,其余四人皆是弓箭手。
不由分说,那四人便拔箭而射,速度极为之快,甚至有几分李广的模样,不放过任何一个间隙,也绝对是抓紧的,那看似破绽百出的刘睿的漏洞,这10日以来,所有人就是挑选出了自己,最成熟也是最适合于自己的武器,找准了在整个军队之中的定位。
苦练格斗技法,剑术,射术,虽说只是初具模样,但在战国之中也算是能拿得出手的新兵好汉。
面对这些如疾风般突来的箭矢,刘睿早已是见怪不怪,现在索性不闪不躲,作为木制品,直接以手便可将其拦截,而那在他眼中,如同儿戏一般的无力挥砍,也是毫不避讳。
一个华丽的反转,立刻贴上一人,双手在其身上游走,直到他的手间,一把便将其手上的刀夺了过来。
一把将面前之人翻转一个身,熟练的将其抹脖,在将手中的刀投掷向另一人,一个飞身过去,便脚蹬那人的胸膛,将那还未来得及落在地上的木刀,抽离过来,一个后翻,便再次砍向另一人。
“呼,陪你们这些家伙训练,真是累死我了,记得请我喝酒啊!哈哈!”刘睿苦笑着,想要在苦中寻乐。
“您可放心吧,刘睿大人,待我们打败您之后,绝对是好酒好菜的招待您!”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曾经在第一阶段训练,每天都遥遥领先的家伙。
“原来是你这家伙,我对你有点印象,假若你要是没能打败我,你可就得我请我们所有人吃饭!”刘睿调侃道。
“那属下只能尽力了!”这人的脸上也露出一丝莫名的笑。
周围的人更是起劲了,纷纷大呼起来,究竟公认的最强者能否有利于刘睿一战呢?
刘睿来了兴致,径直向那人走去,看起来只是简简单单地闲庭信步,但瞬间便跨越了几丈之远,好似缩地成寸,而前来阻挡之人,他也是视而不见,之他于无形者。
仅剩下包括刚才那人在内的最后两个人,其他人基本都是被撂倒在地,虽说并无大碍,但确实是出局了。
刚才那说话之人,手持长剑,另一手持有木盾,但索性将木盾一丢,剑锋直指刘睿。
“怎么,这是要背水一战了,连盾牌都不要了?”刘睿邪邪一笑,道。
“难道这么不想请我们吃饭吗?”未待那人做声,刘睿便再次调侃道。
眼前之人,一人持剑,一人持长戟,取长补短,攻守兼具,以二对一,在普通人看来,还是非常有胜算的,但周围的人着实有些失望,刚才这短短的时间里就只剩下这两人,恐怕是连半炷香的时间都没过。
十个人以一炷香的时间都未能触及那刘睿半点,这两人是背水一战,好生猖狂,想来也是必败无疑。
不由分说,长戟直出,如游龙狂蛇,没有半点拐弯抹角,拖泥带水之意,直刺那刘睿的胸部。
但刘睿人就是轻轻松松的将那一长戟接住,别于自己的臂膀之下,让那人动弹不得,现在只需将手中的长戟一把夺过来,把面前这二人便是再无回天之力。
刚这样一想,按照自己一贯的力量往左一扫,发现臂弯下的长戟竟纹丝不动,猛的抬头望向长戟另一端的那人,脖子上是青筋暴露,憋红了脸,似乎已经是使出全身力气来,防止自己的武器被夺走。
正想加大力量之时,一阵呼啸,直刺而来,让人竟有些措不及防,这样的出剑速度,绝对是新兵之中的最佳者。
长驱直入,不过刘睿还是伸出指
头,轻轻弹向那木剑的剑锋,长剑随之被弹开,众人见之再是唏嘘不已。
本以为是一击必杀的杀招,竟被刘睿这样仅凭一指之力就轻易化解掉了!
想必这一群人之中,也没有其他人能做到这样的地步,更是没有那人的境界,看来时至今日,3万人之中还是无一人能伤及毫发,甚至是触之一离。
“现在没工夫陪你玩儿,把长戟给我吧!”刘睿淡淡的嘲讽着,一把便将那长戟用力往后一扯。
但长期的另一端,那人并未撒手,即便是自己的身体都被牵动也是不肯松开半点,反而让人感知他的力度是越来越重了。
话音还未落,持长剑者,再次扑了上来,一剑刺之。
刘睿索性不看一眼,直接抬腿伸脚一脚踢向剑身,随之,长剑便从其手中脱离,在空中翻转几圈,直刺于地,荡起厚重的尘埃,深深地插入了脚下的黄沙土之中。
没有一人不是为这两个同伴紧捏一把汗,毕竟刘睿乃何许人也,在他们心中乃是超凡脱俗者,看来今日也是徒劳了!
早就是有不少人开始丧失了兴致,这样以来还是只有看后面的同伴的了,毕竟现在只有人海战术是最有胜算的,一切想要与之单对单的不自量力的家伙们皆是妄想,甚至两人对战他都是以卵击石!
“认输吧,别打了,还是好好歇着吧!”人群里已经有人开始发出这样的声音,也是让这个本是大家眼中肩负众望的最强者变得开始贬值!
“好好练练,后面还有机会!”
而刘睿倒是停在耳里,并未作言辞,毕竟事实的确如此,但这些处世未深的家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待会儿便有你们好受的!
一个霎那,不经意间瞥见一个带着半分阴暗的笑。
正是原本那站在自己对面的汉子发出来的,整个皆是背光而站,阴下脸来,绝对是极其不易让人察觉到的危险气息。
“你真的有这个资格吗,发出这样的令人可怖的笑?”刘睿开门见山,毫不避讳地问道。
“是啊,有的哦,刘睿大人!”
一个声音传来,很明显的,这声音根本就不是面前这个汉子发出来的,那家伙还在阴着脸笑着,从始自终便未开过口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