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最有价值的东西是什么呢?自然是这刘睿的军事机密,倘若能找出他接下来的军事策略,知道他下一步要走的棋,那这刘睿即便是再怎样技高一招,也会因此而满盘皆输!
故而从最开始,这王子城父就搜寻起这营寨里刘睿的营帐。
而作为主帅的刘睿,他的住处自然是与众不同。
墙角一隅,一个诺大的营帐气派无比,上面还有黑熊皮的挂饰,就连那地上铺的都是鹿皮所制的地毯。
啧!看来这家伙还真是想要赖到此地不走了。
看到眼前这这样的场景,主帅的气就不打一出来。
可是按照现在这时刻,寨中竟然空无一人,说到此事,那王子成惠便是后悔不已,为何自己不多家派遣军队,这刘睿既然不在,还不如趁虚而入,将其镇压,毕竟指导了他的大本营,让他没了根基,到时候再来慢慢收拾他,岂不是更加容易?
一边带着这样的懊悔,一边努力的搜寻着那藏匿于刘睿帐中的,在王子城父眼中最为宝贵之物。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乎是压箱底的东西,终于算是叫这王子城父搜了出来。
已经是迫不及待翻看了,只见上面详书道。
“腊月十二,魏王派遣使臣求见,齐国犯燕,退避求舍,避之不及,最终寻我,念及旧情,决定助其一臂之力……”
“正月二十,进攻临淄,画地为牢,布阵城池……”
“可恶……”王子城父暗骂道,这一来二去,既然自己现在才知道。
继续努力,反感者竭尽全力想要找到一些关于近些时日的作战策略。
“端月初五,被迫进行转移,移步至齐魏边境,在此地筑造营寨……”
“端月初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名为王子城父之人奉齐王之命,前来进犯,溃不成军……”
读到这里,王子城父都是心觉愤恨,这刘睿不仅叫自己打得落荒而逃,竟还亲笔记下。
“端月十一……”
“端月十一?正是今天!这刘睿究竟要搞什么鬼?”主帅心中自问道。
终于翻到这里了,接下来就即将揭晓的刘睿所行的恶事。
草草的交代了几句,今日之事,刚好到了翻页的时刻。
只见上面重书四个大字。
“瓮中之鳖!”
而那四个字旁,竟还有一副鬼脸!
恨意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东西所震慑,所有不祥的词语都在王子城父脑海之中回荡着,在转眼之间,他便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所有事情。
“不好!”将手中的那封密令揣在怀中,立刻站起身来,朝营帐之外赶去。
接下来他所见到的场景,更是让他吃惊不已。
正是刚才来时所见的第一座高墙,上面一人安然坐着,轻抚琴弦,手弄古琴,那一直萦绕耳边的琴声更加幽怨了。
而墙脚下,自己所有的将领皆是被口塞巾布发不出声,四肢被缚,身前身后,乃是重兵压守,完全动弹不得。
所有人皆是支支吾吾的,面目通红,不知已经这般挣扎了多久了。
“将军,别来无恙啊!”琴声戛然而止,抚琴之人,淡淡说道,面带一丝不可名状的笑意。
“那刘睿现在何处?!你这家伙又是什么人?”
“将军可知,您现在所处的是我们的营寨,竟敢如此无礼,实在有失大将风范。”诸葛亮淡然说的,云淡风轻,古井无波。
“出于君子之风范,还希望将军你好好记得我的名字,我乃诸葛亮,
是刘睿大人的一名小小部下罢了,我家主公现在不在营寨之中,但大人早就料到您会来,故而,让我好好招待您!”
“你们这些贼子可知?你们现在所处的土地乃是我大齐江山的!这还敢口出如此狂耻之言?”
“呵呵!将军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的性命吧,刀剑无眼,休怪在下手下无情了。”
悠远的琴声再次扬起,琴弦浮动,如同水波一般,震射出道道波痕,看似无形,实则有声,作宫音,如同一道道利剑带着剑波从四面八方射来。
这本是再寻常不过的情人,一时之间竟变得如此撕心裂肺,仿佛要将人的七魂六魄,撕个碎净。
站在墙下的王子城父用双手紧紧的捂着耳朵,稍微听到一点声音都有一种耳膜撕裂的声音,从大脑之中传来,如同触电一般。
宫音换商音,那琴声更是如同一道道匕首,直刺人的心脏,将人刺得千疮百孔,五脏俱碎,六魂俱散,七窍流血。
而且是到了这样关键的时刻,人的潜能仿佛才会无限激发一般,平地而起,双脚腾空,那王子城父纵身跃于空中,脚尖轻点墙体,头顶上的是源源不断传来的,如同刀剑万影袭来的刺碎声,将整个人的灵魂都压迫着。
王子城父却逆流而上,剩下那些仰望着自己的将领仍旧是极度惨状,根本无法动弹,振聋发聩,震耳欲聋,直到让整个人的耳膜都撕得粉碎!
众人皆是七窍流血,暴毙当场!
商音转角音。
城墙之上,重兵排排,其实首次联络,齐刷刷的对着场中间的一个身影。
“嗖!嗖!嗖!”恐怕是万箭齐发,这连弩,就在王子城父曾经还没有与刘睿交战之时,便有所耳闻,正是因为这连弩的存在,当初他手下那名为徐达之人能在极为短促的时间内夺下那么多的城池,而今日,这同为刘睿的属下,因为诸葛亮之人,一时之间,派出如此数不胜数的弓箭兵,且是连绵不断,没有半点停留之意,箭雨劈天盖地的袭来,要是换了其他人,绝对是招架不住的。
而的确作为齐国的最强战力,统帅三军之人,百姓的众望所归,这样的考验虽说不小,但对于王子城父来说也是并无活下去的希望!
几乎能达到那盖聂的水准,三段一跃,带着重重极影凌驾于半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