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翻转游回,几乎是无法看清楚其身形,第一联箭矢就这样射空,但紧接着便是第二联,第三联,所有的士兵皆是看呆了,能在如此密集的箭雨之中活下去,已经是堪称奇迹之事了,也正是如此,所有的人才见识到了这齐国战力统帅的本事。
这样想来,那日这人的确才能和自己的主公刘睿苦站那么久,虽说要取他的性命,并非难事,但能在刘睿面前活下来的家伙,在这战国之中,绝对是英名赫赫的存在!
而这样的轻功技,不管是体能还是技法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超乎了人的极限,甚至可以说是。以人的肉体作为代价!
而自己可是整个齐国的主帅,今日竟再次出现战略上的失误,而自己的几个将领全部被俘,甚至是惨死于此,想必所带出来的军队也全军覆灭!
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他说自己今日交代于此地,那么这齐国还有救吗?
大齐的江山,不远的将来就会随之陷落,齐国的王权也不复存在!
“喝!”仰天长啸一声,踏雾为物,扶摇直上,飘忽浩渺,根本让人跟不上那王子城父的身影。
更别提还能瞄准他,至他于死地。
如果说那盖聂的轻功好似一道奔雷,那么这王子城父恐怕就如同一道劲风一般。
整个身心都完全溶解在青天白日中,好像整个身体都变为虚无,甚至可以感觉到箭矢穿过他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减缓之势。
就连诸葛亮都不禁扼腕,眼前之人不愧是齐王所重用的大将,正是统帅三军的才人,像这样的阵法,虽说只是略施小计,但要是换做普通的将领也是绝无生还之可能。
但眼前这家伙虽说落于陷阱之中,被好好地摆了一道,却仍旧力挽狂澜。
三五下,凌空而起,就在眨眼的功夫,变成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化为一道青烟消散!
“诸葛大人!属下办事不力,让那家伙跑了!”已经有人主动请罪了。
“不怪你们,就连我都是未曾料到,这看起来名不符实的人竟有如此强力之技法!”
“他跑了,便跑了,主公出征,我们就只有你们这8000阵法士兵,只能将优势转化为主动。那家伙主动来袭还好说,如若想要乘胜追击,单凭我们现在的力量是绝对不够的。现在这样追下去也是毫无意义,被他拉入他们的战略线之中,对我们来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诸葛亮立刻分析到现在的心,示意自己的军队不要再去追杀。
“嗯,诸葛大人果然高瞻远瞩,但倘若那家伙再来,我等绝对不会放过他,绝不会让他活着回去!”
苍云乱草,地上血迹斑斑,一个人身负重伤,在地上匍匐前进,咬着牙关,使尽最后的力气用双手撑起自己沉重的身体,将其至于马背上。
血花在他的身上何处肆意绽放着,沉默着流淌出来,滴了一地……
“将……将军!您这是……”
齐国营寨,一个看门的士兵,见自己的主帅竟这般归来,且身负重伤,伤痕累累,血流一地,惨不忍睹,狼狈不堪,便立刻前去搀扶着问道。
回到营中,出师未捷的消息便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众人皆是叹息,就算恨得咬牙切齿,还是不能拿刘睿怎样,甚至是被他的属下虐杀这般模样,颜面何在,威严何在?
“快……立刻举军全力攻打,那刘睿现不在营中,营地空虚,只是小兵小卒看守,趁此机会将其一锅端了!再不破釜沉舟,我们可就真要亡了!”那双干涸而绝望的眼睛之中,仿佛闪着一道莫名的光。
是那样的激动,那样的愤恨,正是因为自己迟迟不敢下决定,才会错过了最
佳的进攻时间,而这样的机会,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趁此之际与其一决了断,一了百了!
望着自己的主帅背负着伤痕鳞鳞,这下算是见识到了那刘睿的手段了,这人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出面,请你自己留守城中的几千军力和那一个属下,就将自己的主帅折磨成这般模样,绝非泛泛之辈!
原本高涨的复仇士气,以及仇视气焰皆被眼前这如同一盆冷水一般的哀伤场景所熄灭,但既然自己的主都是以身试险,用性命换回来的情报,再不抓紧时间可就真的晚了。
3万军队在此进军那刘睿的营帐,从齐军主帅比抵至自己营中中间不过隔了半个时辰。
“呵呵!看来这家伙还真是不肯善罢甘休啊,但如此一来,对我来说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鲜血洒在那刚刚盛开出来的纯洁花朵之上,将其染成鲜红一片,那座高墙之外,随处可见的折断的刀剑永远的被保存于这片土地之上,刀剑之上所附的亡魂不断的倾听着战火的哀伤,身为凡人,最终被战火吞噬,永劫不复,是那样的压倒性力量,只是知道,在临终之际,到铺天的箭雨袭来,让人根本招架不住,其攻势能毁天灭地!
主帅的消息誓死都不能善罢甘休,已经牺牲了如此多的士兵,他说在做停顿或者在有半点犹豫,那刘睿归来之时还得了?一不做二不休,只能再派遣2万军力,能够取到削弱他们半点力量的作用,这些为国殉体的士兵也皆是好汉!
恶报再传,修精养锐,恢复元气的王子城父也是闭上了双眼,出生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让他遇到从理论上根本就不可战胜的对手!
“天要亡我矣?!”王子城父老泪纵横,双眼迷浊,也是无比悔恨自己为什么要当上这一国军力之统帅,为何生不逢时,遇到了这名为刘睿的不可战胜之人!
细细想来,就连白起当初都被他打得落难而逃。
“究竟要怎样做才能争这家伙致于死地呢?究竟要怎样做才能战胜他呢?”
躺在帐中,王子城父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天空,默默问道。
“报……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营帐之外传来,而这样的声音正是王子城父现在最不愿意听到的,不由得摇了摇头。
“禀报将军,那刘睿,已……已经,拿下了另外两座城池。’”
王子城父随之喃喃道:“看来,根本没有这样的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