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启禀大王,因为大皇子的事情,现在刘睿不仅没有被阻拦,反倒是士气高涨,一路朝皇城杀来!”
皇殿之中,一个大臣急急忙忙地赶来朝齐王禀报。
“什么?!是肆意妄为的家伙,寡人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马上派兵前去镇压!”不由分说,齐王便下命令。
但朝堂上的大臣听闻之后,仍旧纹丝未动。
“怎么,难道你们都听不懂人话吗?刘睿都打到家门口来了,寡人难道还要坐以待毙吗?”齐王怒道,毕竟像他这样的急性子,而是自己的领土为心肝的人,再加之刘睿曾经带给齐国的伤害,现在就算花尽一切手段都要将其一网打尽。
“大……大王,您难道忘了吗?上一次大皇子带出去的8万士兵已经是将齐国上下所有的士兵凑在一起,那可是我们最后的兵力了,现在的确是……哎!”大臣摇摇头,长叹一气。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到了用人之际你们去告诉我,已经没有兵力可以派遣了!难道我泱泱大齐,连一个人手都已经派遣不出去了吗?”齐王愠怒不已,想想自己的对头刘睿在领土上胡作非为,这样的事情哪里能被他容忍?
而台下的大臣又再次沉默不言,毕竟事实的确如此,所有人都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最终招致不必要的麻烦。
“哎!算了算了,现在魏军那边的情况如何?”
“魏军那边的形势也不容乐观,现在我们同魏军之间仍旧处于僵持的状态,所派遣出去的军队皆是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没有半点松懈。”大臣解释道。
“现在魏军都不是最可怕的,早知如此,当初派遣皇儿出战就应该直接从前线调遣兵力才对,这样一来,也不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真是说出去都叫人耻笑,一个泱泱大国竟然派遣不出兵力了,只能任人宰割,这种事情,寡人绝对不会允许发生!”
“那大王的言下之意是……”
“事到如今,寡人不得不同与魏军抗衡的前线之中,调遣兵力,说不定会忘了,老狐狸不知给了他多少好处,现在他们看起来没有太大的关联,实则恐怕暗中早有联系。”
“刘睿的军队距离皇城还有多少路程?”齐王惴惴不安地问道。
“照他们现在的速度,恐怕还有一句将会抵达薄沽!事到如今,微臣认为大王明智,刘睿是整个齐国的心腹大患,也是我们的当务之急,魏军那边暂可放一放,刘睿这边绝对怠慢不得!”
一人这样说,所有大臣们纷纷拍起马屁来。
“这一次,寡人可以说是倾尽一切了!不要再叫寡人失望了,一定要将那嚣张跋扈的家伙拦下来,不,将他杀掉,或将他缉拿,反正想尽一切办法,只要让他从此消失,那便是整个齐国的大捷啊!”齐王老态龙钟,浑浊而深邃的双眼望着金銮大殿的顶端,脸上却是一片病态的样子,刘睿现在的确如她心中的梦魇一般,正在一步一步的腐蚀他的心智,这个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就在他听闻刘睿再度来袭之时,心中便觉得不行,果然如他所料,最终他还是要面对这一切。
而这一场战役,却忽视关乎整个齐国命运的一战,最终的决胜局就在此刻。想想之前还派遣自己的皇子去讨伐刘睿,那可真是老糊涂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做出这样的决策,明显是以卵击石之举,现在倒好,整个国家都没有人手。
只能祈祷着那些魏军没有那么快的速度进攻,也祈祷着刘睿的军队会被很快地打败。
此次一战一定要搏出一线生机,那才是整个齐国最后的希望。
半日之后,战争前线三分之二的兵力都被收复回来,众将领们由上及下,听闻
了刘睿即将进攻薄沽城的消息,自然是心急如焚,又听到齐王都这样传令的,想必此时已经是迫在眉睫,虽说眼前的事情也没有解决好,这些魏军仍旧不死心,一波接一波的攻势来了又停,停了又来。
即便如此,三分之二的兵力还是被火速撤回,毕竟这可是整个齐国的大后方,而薄沽城又是齐国的核心之处,一旦被破,整个齐国自然是不攻自破,而此之后招致的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
曾经替代刘睿的那个魏军将领也是傻了眼,不知为何,明明上半天,还和这些家伙们打得热火热朝天,而下半天就已经仅剩寥寥之人,仔细打听后才知道,这群家伙们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往后方涌去。
“看来刘睿倒是有两下子,之前可真是低估他了,仅凭他一人之力,就吸引了三分之二的军力走,如此看来,恐怕他们是城门失火了。”心中打定主意,大将笑笑道。
“我说对面的!”他又朝剩下的齐军打起招呼来。
“都打到你们家门口去了,还不快回去救火,你们这群池鱼!”一边说着,一边嘲讽起来。
见对方并未作声,毕竟剩下的齐军心中知道,琴日以来所有的经历相加和魏军都是打得难舍难分,平分秋色,现在仅剩下自己这一点点人马,又怎么能与他们相战呢?
即便如此,恐怕只有用尸体来堆砌,才能稍微拦住他们前进的步伐了。
不过现在确实是难上加难,前有狼后有虎,若不派遣如此之多的军力,回去镇压刘睿的话,恐怕薄沽城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会被他拿下!
“弟兄们,好好给我招呼招呼,剩下这些可怜虫们!”大将向他的下属们下令,而所有的魏军皆是士气鼓舞,已经在此地僵持了大半年,终于是迎来了能有重大突破机会的这一天。
所有人皆是势在必得。正是如同魏军将领所想的那番毕竟对于双方的实力,大家都是知根知底。仅凭这三分之一的人又怎么能阻挡魏国的铁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