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还是你盖爷的速度够快吧!倘若我们不再快一点,恐怕现在还在山中被炙烤着呢!你们的下场就和薛仁贵那个慢吞吞的家伙所带来的人马一样!”带点嘲讽起来,还一边邀功自赏。
而以前人家也没有做任何言语,完全不以为然。
“切,一群没心没肺的家伙!”少年咋了咋舌。
“盖聂兄!”一个耳熟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这家伙可让我好等,真是太慢了!”盖聂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立刻上去与其会合。
“接下来所有的希望都在我们身上了。”盖聂一本正经,无比严肃,少年紧皱着眉头假装成熟的样子,让人觉得稚气未脱,就觉得好笑不已。
“嗯!”
“下一步该怎么走?”本来还以为盖聂有什么想法,没想到是为了问自己,才等了这么久。
“接下来的话,在下也不知道前途有多凶险,既然诸葛将军给了我们每人一个锦囊,其中定然有什么好计!不然也不会叫我们这样没头没脑的一路闯来。”薛仁贵提议道。
“瞧瞧,刚才打得好生畅快,我都把这个东西给忘了,快快快,立刻拿出来看看吧!”
“嗯。”
两人不由分说,便打开拿出来的锦囊。
“原来如此!”几乎是异口同声,而两人身后的两千士兵皆是震惊不已,看到这两人脸上一副茅塞顿开,仿佛拨云见日的表情,都深表迷惑。
“没想到诸葛亮倒真有一套啊!竟然还留了这种路数!”盖聂立刻夸赞起来,对于他来说,自然是极少见的。
“不错不错,就连我都没有想到还有这一招棋!”薛仁贵也深表叹服,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
“接下来离我二人就要分道扬镳了!城中再见吧,盖聂兄!”
“那就看看究竟是谁先吧!”盖聂脸上更是自信了,没想到诸葛亮的这一招棋是如此的惊险又有趣,对于他这样的不羁少年,自然是毫无抵抗力。
“参见皇子!”
迎面走来的人正是风度翩翩的大皇子。
“皇子为何独身一人?最近皇城之中有些不太平,您也是知道的,魏军就在另一侧,还是请您快些回宫吧,不要为难我们。”见到大皇子的到来,两个人立刻振奋精神。
“不要问你们不该问的,难道我身为一国之皇子关心危难的江山,这不是应该的吗?现在城中的情况怎么样?”皇子风轻云淡地询问起两个驻守在西门的将领,此地已经是一片肃清,基本上没有人烟,整个城中的兵力都被调前去抵抗魏军了,当然,这一切也是确保了他们没有派遣兵力从这边潜入之后才做出的决定,虽然是全城戒严,但只有形式最为严苛的地方才是那样,其他地方只留有部分兵力镇守。
“皇子暂且放心,全程的兵力都已经拥到另一边去了,此地安全的很,现在魏军已经被牵制住了,而贼子刘睿那边也完全不敢攻进来,庞化大将军亲自坐镇,绝对叫他不得踏足半步皇城!”一个油光满面的人笑着,极力的压低的语气,一边禀报的现状,一边想要讨好皇子。
“嘿嘿……是,是!”另一个人也是笑嘻嘻的附和道。
“很好,你们就在这里好好的守着,一旦有任何情况,立刻告知于我!”皇子点了点头,于是肯定便转头欲走。
“恭送皇子!”两个人极力地弯腰低头,在下一刻,他们便知自己这样做错了,但即便如此,一切都已经晚了。
皇子摆了摆手,那两人随之倒下,就在倒下的一瞬间,还被二人轻手轻脚的搀扶着,以免发出什么声响。
但皇子却继续阔步
往前走着。他的方向正是两边的班房。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班房里的士卒都被吵起来了,开门一看,才发现大事不妙!
“参……参见皇子!”一个人战战兢兢的大声说道,随之,班房之中所有正在休息的人都被吵了起来。
“参见皇子!”所有人都是惊慌失措,就会,甚至连衣服鞋子都没有穿,立刻就地而跪,毕竟追到即将大难临头。
“你们这群家伙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竟然还能在此睡大觉!该当何罪?”
“外……外面有人看,看守!”一个人已经害怕到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们给我出去看看,不长眼睛的东西!”皇子愠怒,呵斥道。
“是……小的,小的,这就去看!”只有刚才那个说话的看起来是一个领头人的人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那人身体颤抖着,从皇子身边擦身而过,往外面一看。
“嘿嘿,皇子!”那人笑容极其猥琐,一笑甚至露出两颗暴牙。
“你看!外面乌泱乌泱的不全是人吗?这就是我们班房里的人!”
“是吗?你们班房有这么多人吗?”皇子笑了,意味深长,反问道。
“呃……好像……”在皇子这么一说之后,那人好像在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薄沽城的一隅,这里恐怕聚集了上千人,仔细一看,这些人不过只有百多人,穿着班房的衣服!
“看到没有?证据确凿!疏于职守,这个样子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你们知道吗?”皇子脸上的笑意更加的灿烈了,甚至让人觉得有几分病态。
“皇子饶命皇子饶命!这些人究竟是……”那人径直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厉害,说起话来是鬼哭狼嚎,不断的磕头,请求着皇子的宽恕。
这一跪才知道,透过皇子身后看过去,远处的班房这双好像有着红色的液体在不断的流淌着,甚至看到一个绝对让人震惊的东西好像正隐隐约约的往外爬着,叫人毛骨悚然!
一入他眼帘中的这般景象,更是让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面目极其狰狞,不断地往后缩着。
“这些人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需要知道的是你疏于职守!这些人就是来惩罚你的!”皇子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
而人群之中,一个人终于是径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