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两三万人不过是露出了一点头而已,真正的主力部队还在外面,看起来他们也和自己的主公刘睿所面临的问题一样,主力部队和渗透的军力不能形成汇合,这样一来,军力比较分散,自然而然无法做到破城而入。
“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你盖聂大爷在阵前,这两三万军马还不够塞牙缝的,真是无趣!”盖聂邪笑着,纵横沙场之中,十步之内,其实人皆丧命于他的剑下。
而薛仁贵也没有逊色半点,从开战伊始就不断的派兵布局,毕竟对手虽然只有两三万人,但也是远远的超出了自己的人数,只有用阵法才能克制住他们,不仅能起到攻陷他们的作用,还能让这条虫感到痛楚,逼迫他们露在墙外的大半截身体往后撤。
“这群小子动作还真是麻溜,看来完全不需要我去助阵了,让我想想,这座城池最值钱的东西究竟藏在哪里呢?”望着远方的战火与硝烟,刘睿便知道了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城门的位置,战火纷飞,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为激烈,而到现在为止,自己也没有收到战报,说明盖聂他们的确是不负自己所望,相信很快就能解决好他们该解决的事情。
整个皇城之中已经被一一种无形的压抑笼罩着,原本车水马龙,来往其间的宽阔街道上也已经是空无一人,所有的百姓真是投入了战斗,而那些王权富贵已经是打包好财物,卷铺盖走人了,故而就算刘睿优哉游哉的行走于街道上,也不见半个齐国人的人影。
有且仅有的是身后自己所带领的3000军马,所有人皆是手忙脚乱,走大街串小巷,挨家挨户地搜查着其中的财物。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船还有三千钉,就算齐国现在是这副模样,但像齐王这等老奸巨猾之人,怎么可能没有藏宝?
“大家仔细搜,搜多少拿多少,搜的越多,饷银也就越多!能拿多少饷银就全看你们自己造化了啊!”刘睿轻抚折扇,阔步行走于军队的最前端,撇过头去,笑盈盈地对大家伙说道。
所有人均是气势高涨,这可是和的美差?终日的战争是让所有人皆是心生劳顿,完全没有想到过,可以跟着自己的将军大摇大摆的阔步于齐国的王城之中,姐现在是收上多少钱财,自己就能获得更好的待遇,何乐而不为呢?
“将军!”副将前来禀报。
“现在战况如何?我们是否能够冲入城中?”魏国的大将立刻询问。
“恐怕……恐怕不行!”那人支支吾吾的说道。
“你们这群饭桶,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办事情的,原先不过三两只小小的军队,带领着一众百姓,我们都没有办法攻进去,现在可倒好,那小皇子竟然亲自带兵上阵!这样下去,我们哪还有机会?”大将叱责起来。
“现在城中还剩多少人?”
“恐怕……恐怕只,还剩几千人!”被刚才一惊,那人更是语无伦次。
听到这一句话,就连大将都不禁为之一震,毕竟这样的消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了,因为之前的确见识到刘睿的厉害,他们的军队恐怕才能办到这点。
“好说歹说,我也是两万大军攻进去的那小皇子带领的究竟是什么人?以我所知,他们不过几千人罢了,仅仅几千人就战胜了我两三万人?我是万万不会相信!”
“好似是……好似是一种百姓……”那人更是战战兢兢,额头冒汗,毕竟这样的消息传到自己的将军耳中,这是怎样可笑的一种情况?
“什么?一众百姓,仅有几千人!也就是说,刘睿并没有出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将军更是震惊不已,倘若是刘睿出手相助,这还说得过去,但这个消息明显让他蒙受了屈辱。
“你们这群
废物!我要你们究竟有何用?对方可是以几千百姓而已,那大皇子究竟有何般神圣能耐,难道他带领着这些民众就与众不同?就能反败为胜不成!”
“报!”
话音刚落,门外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与传报之声。
“城中军队所剩不过一百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消息再次让心高气傲的将军饱受打击。
“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们是否有能力冲入城中,或者让那群饭桶立刻给我滚出城来!”
“城门已经被封锁,恐怕那百人也……”
“别说了,撤退!我不相信仅凭小皇子一人之力里边能办到这些,绝对有刘睿从中作梗,不然我们不会惨败成这副模样,那军队之中一定掺杂有他的人,他的实力我还是了解的,而他的军队更是恐怖如斯!你们这群没用的饭桶,好好学学人家,恐怕他军队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就能单挑十个你们这样的废物!”
“将军?我们真的要撤退吗?好不容易走到……”那人话音未落,就立刻被打断了。
“退!”
“这城中一定还有刘睿的主力部队,其实我们的人数远远多于他们,但现在可是客场作战,对此地形也完全不熟悉,如果迎风而上,恐怕我们只能吃些败仗!’”将军一口气便将现在的形势分析出来,将其中的利弊做了一些对比。
“只能希望,刘睿那家伙什么时候能够退出这场战争,恐怕到时候我们只能吃他剩下的了!这家伙一人在此地,我们便一日不能拿下这城池!”
“事不宜迟立刻撤退!”
用力斩手的最后一个潜入城中的魏国士兵。
所有的百姓皆是瞠目结舌,随之便是欢呼雀跃。
那种惊喜之感油然而生,来源于心中那一抹微乎其微的柔弱光束好像在这一瞬间被无限放大一般,照得所有人心中都亮堂堂的,因为他们在大皇子的带领下,凭借着自己的力量,第一次将来犯之人击退!这样的感觉完全是久违了的,这让人觉得高兴的事,大皇子终归是不负众望,实现了他允诺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