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我不要了，赶紧的给老子取下来。”
“那我帮你洗了。”
“不行，我不洗，你给我想办法取了，不然老子喊人砸了你们店。”
杨文：“不洗怎么摘！”
穆尧听见动静从办公间走出来，他那双眼，干净的眼珠让人格外怜惜，眉眼低垂时，只剩冷漠。
杨文赶紧把情况说一遍：“阿尧，用不用拨妖二零？”
“不用。”越过杨文扫了眼皮衣男手腕上的劳力士。
没什么情绪的抬了抬下巴：“进去吧，我给你祛了。”
皮衣男愣了愣，不洗还能祛？
“你给我洗了？”
“用不着。”
穆尧在外面的办公间帮他处理，手上带了三层手套，用颜色覆盖他手表图案，杨文他们几个和店里的客人围成一圈旁观。
肤色的颜料只有大型专业纹身店才有，穆尧用的是他自己调的颜色，碍于皮衣男皮肤没这么干净，穆尧将颜色调暗了点。
一点点覆盖，颜料轻重有度，半小时下来，除了刚纹完图案边缘有些红肿，颜色看上去完全没问题。
围观的客人拍手称好。
这么好的技术，居然能在小纹身店里看见，怪稀奇。
穆尧在皮衣男手腕上裹了一层保鲜膜。
“十天后消肿，不会有任何瑕疵，如果有问题尽管来找我。”穆尧递过去一张名片。
皮衣男接过，和身后的肌肉男对视一眼，说了几句有的没的便离开了。
杨文：“这傻逼玩意根本就是来找茬的！”
穆尧摘下三层手套，冷白皮包骨的长指，灯光下熠熠生辉，好看的像一件玉雕的艺术品。
“不用操心，以后不会来了。”
—
韩臻臻还是没忍住去找穆尧，她要把手机里的照片给他看，还在马路对面，看到了那抹修长的身影从店里出来。
她心想他应该是要回家，穿过车流来往的街道，就直接跟着背影走了，结果没想到走进了巷子里。
韩臻臻知道穆尧房子在哪，这条路……难道是近道？
绕来绕去跟丢了，韩臻臻泄气，打开手电筒往外走。
拐弯，死路。
越走越深，迷路了，韩臻臻有些后悔，不知道往哪走，凭直觉拐进一条巷子。
前面有光。
发现两个人，黑色的影子迷迷糊糊，一个站在那，一个瘫坐在墙脚，站着的那个人头顶带了帽子看不到脸，但她认得出，那个人是穆尧。
他手里……是刀！
手机滑了出去，掉在地上。
穆尧偏头看过来，若无其事的合上刀，往韩臻臻这边走过来，不是找她，是路过。
韩臻臻跑过去看地上躺着的人，看不到脸，手腕上都是血，被刀割出来的纹路。
她近身辨别，是手表的形状。
—
走出巷子，已经近光。
韩臻臻追过去：“穆尧。”
穆尧没停，她只能加快脚步挡住他的路。
“今晚的事我不会说出去，我会帮你保密。”
穆尧哦了声：“随你。”
“耽误你几分钟，我想给你看点东西。”
她翻出上午拍到的照片，递过去：“有视频，照片绝不是p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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