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荞西舔了他一下:“再推信不信我在这办了你。”
她的角度看过去,穆尧脖子很白,皮肤脆弱,下面藏着青色的小血管,与日光搅和,恍花了人的眼,平白招人牙痒,she想作乱。
沈荞西胆子向来很大,她不知羞只知饿知.谷欠.知他。
穆尧刚才若是不停手,她喊司机停车给点钱再让他下去抽包烟是完全没问题的,或者直接将车买下来,和穆尧在这里面潇洒畅快一场。
这方面,她对他的掌控从来都游刃有余,除了穆尧淋雨那次。
沈荞西不否认自己虎,对浑身长了酸刺的穆尧也能淡定下咽,不怕被扎了。
她这么敢,还不是对穆尧有颜色的想法太浓。
车里面的光影,随着接街景一晃一晃,他头顶松蓬的软发也在晃。
沈荞西声音放小点,气吐如兰地喊他:“尧尧弟弟,真生气了?”
他痒,贴紧了窗。
也不回说话。
眼皮冷淡地拉下来,不知道看哪,反正不看她。
“宝贝。”
沈荞西往他那边靠近点。
“尧宝贝。”
再近了一点,沈荞西继续握着他中指,力道收放着,偶尔外抽。
穆尧喉结滚动,扫了眼她的手。
那只手还在他的指上兴风作浪,咬着他。
几分钟前在酒店门外,看到沈荞西和苏左鸣言笑晏晏,穆尧眼睛进了沙,再一次觉得沈荞西挂在嘴边的笑真碍眼。
甚至,比当初在田径场看到她对傅子健笑更怒了。
为什么她的笑永远能轻易对所有人放出来?
骨头本就鲜美,还往自己身上撒调料,不是让觊觎她的狗发疯?
他没和别的女人吃过饭。
更不会对别的女人露笑。
选择她,他便献上干净的自己。
恋人之间应该是对等的,对彼此保持高度忠贞,他从来这么认为也会这样做。
更想她和他一样。
可她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笑,还让他碰了肩。
他的骨头,被别的狗碰了,穆尧抠烂了指,才忍住冲过去的怒气。
牙根咬着,在想,他太放纵了她了。
忽然间,沈荞西感觉到穆尧呼吸更沉了,松了玩.弄他的手。
下巴搭在他肩上,两根手指掐住他脸,摇了摇。
“真不理我了?”
穆尧皱眉:“你抽烟了。”
沈荞西哈了口气:“狗鼻子啊你,我只抽了半根。”
苏左鸣知道沈荞西抽烟,见她从阳台进来后心情不好,递了根烟给她,男士烟,沈荞西很少抽,但也抽过。
出来前还往嘴里喷了口气清新剂,她自己都闻不出来。
“朋友给的,男士烟抽不惯,我只抽了半根。”她低低的笑,硬是将脸往他脸上凑:“是不是熏到你?那今晚我不刷牙你还亲我吗?”
她牙齿白净整洁,嘴里的烟味混着淡淡的酒香,反倒有些抓咬住了鼻腔神经,不浓,是心动的味道。
穆尧想吃的谷欠.望被她的话烧没了。
她居然还有胆子抽别的男人给的烟。
指腹上,伤口还是艳红的,穆尧拇指按在伤口上,很疼,勉强压制住了控制她的不爽,抿抿唇:“不亲。”
小畜生今天不太好哄呢。
看来真生气了。
还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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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