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在医院住了两天,出院后刚回到家遇到不少听说她出院的牌友拎着东西过来探望。
牌友们非常热情,几位老太婆围着火炉子唠唠叨叨,除了老太太,嗓门最大的就是之前和老太太骂过架的孙牌友孙桃花。
两个人挨着坐,完全看不出来这是骂过架的状态。
孙桃花话多,从老辈聊到小辈,又聊到哪家的八卦秘闻。
“我跟你们说……这些话可别说出去。”
牌友们表情一个比一个严肃。
“我们怎么可能说。”
“这种事情我们有分寸,绝不会说不出。”
客厅坐不下,沈荞西和穆尧坐在卧室床上听着外面的声音聊天。
穆尧:“这个事情明天会在街上人尽皆知。”
沈荞西:“?”
穆尧:“她们就爱八卦。”
沈荞西知道了,她觉得外面的老太太们真有趣。
沈荞西和穆尧本来还想留下来照顾老太太一夜,被老太太强行赶了出去。
她没病,不用他们专门留下来伺候。
—
西湖小区。
进门后,穆尧弯下身给沈荞西脱鞋,从鞋柜拿出一双粉色拖鞋给她换上。
动作熟练流畅,这事没少干。
沈荞西被伺候习惯了,自然抬脚,一只手扶墙,另只手拿手机,眼睛在手机上:“我哥说明天有急事要回京城,让我陪杏子去医院产检。”
穆尧动作一顿,继续帮她换上另一只鞋:“嗯,我明天去上班。”
等穆尧给自己换上蓝色拖鞋,沈荞西随手将包丢在鞋柜上,勾下穆尧外套拉链,边脱边道:“我明天晚点回来陪你玩。”
她咬重了最后一个字。
她花样总是很多,显得穆尧那点技术是微不足道的苍白。
“姐姐从哪学到的?”他睫毛垂着,脸俊得让人想入非非。
沈荞西脱了自己的,扔地上,推:“电影看过吗?”
她说的不是单纯的电影。
穆尧耳红。
沈荞西意外:“你居然看过?”
穆尧不自在地解释;“是蔡小楼,他在宿舍放投影,我不小心看到了。”
蔡小楼就是故意让穆尧看的。
当初穆尧对谷欠.认知单薄,对蔡小楼和陆见川兴奋的电影不屑一顾。
在他眼里,这种东西是才人类最大的缺陷。
怎么会有人将原始的冲动当成艺术一样欣赏,不恶心吗?不丑陋吗?
丑陋的东西就该隐匿,消失。
那时候穆尧无意间瞥到过一次。
恶心的画面和声音让他倍感不适,曾经为穆晋源和姜姗清理战场时的恶心感从胃里蹿升,他在厕所吐了。
谷欠|,多月亢|月庄。
氵夜,比阴沟的废水更加不堪。
被污浊过的空气比腐烂发臭的食物更加叫人难以下咽。
蔡小楼笑他太单纯。
他说人都逃不了这玩意,尤其是男人。
穆尧嗤之以鼻。
他不会。
他以.谷久.为耻。
直到,他遇到了沈荞西,这个女人,给了他一切不曾有过的冲动。
让他染上了一种叫谷欠.忘的毒。
心甘情愿的堕落。
沈荞西手指落在他皮带上,指尖灵巧的在动,动作慢条斯理,嘴上问:“宝贝,你看到了什么?”
他说不出口。
唇闭合。
沈荞西兴奋起来,看,这唇鲜嫩,薄厚适中,冷艳地闭着,仿佛在暗示她。
来,q开我。
她踮起脚尖,一口含完:“我们今天学一学怎么样?”
穆尧顿挫呼吸着:“已经试过了。”
他说是我淋雨那次。
当时他难受,只想发泄怒气妒火,被摒弃已久的画面突然冒了出来。
他以为是在梦里,所有动作都是下意识的行为。
沈荞西知道了,她就说她的宝贝单纯天真,怎么一下那个都会了。
那天,她差点没死过去。
沈荞西勾着他:“我们再试一次怎么样?”
她说:“我教你。”
沈荞西以前搭着顾杏子看了不少电影,理论知识储备丰厚,她信誓旦旦以自己的能力,一定可以让穆尧满足到掉眼泪。
结果,沈荞西成了掉眼泪的那个。
毕竟,南.人在这方面本身有天赋,况且,穆尧那天.赋.异禀,学得又快。
他满足了,她后悔了。
“宝贝,松……”
穆尧不肯,手指在她胳膊上揉出了一朵娇艳的花骨朵儿。
乖乖的将学到的东西一丝不漏表现给她看。
穆尧抱着沈荞西去厨房烧水,待水冷,亲手端着杯子喂她,唇在她脸上求表扬:“姐姐,我学的好吗?”
沈荞西哭着喝了一口,说:“好。”
“姐姐喜不喜欢?”
“喜欢……”
穆尧抬高她下巴,眼里是男性鲜有的乖怜,声音也柔:“那我让姐姐再多喜欢一点。”
沈荞西吓得头发丝都抖了,她发誓以后绝不再乱教穆尧东西。
她摇头说不要。
穆尧声音附在她耳边:“姐姐答应,我有惊喜。”
沈荞西眼睛清明了几分,眨了眨眼:“什么惊喜?”
“后天再告诉你。”
那意思是现在到明天这段时间,是前提。
沈荞西真的要哭了。
有一个会撒娇又馋人弟弟太快乐但也太痛苦。
—
这一晚,小本子上又记录下一串数字。
日。
长度:
周长:
—
第二天沈荞西依旧开车送穆尧去店里。
吻完了,穆尧迟迟不肯下车,目光幽深的看着她。
沈荞西以为他不方便,撩开他衣摆看了看。
没有啊。
沈荞西捏了捏他脸:“怎么了?不舒服?”
怎么就不肯走了?
穆尧不说话,拍了拍自己的腿,让她坐过来。
沈荞西以为他又想那个了。
脸蛋一热,拒绝。
“不行,姐姐还要去找杏子,晚上回去再继续好吗?”
他说不亻古攵。
沈荞西半信半疑,还是抽离驾驶座,臀,落在了他腿上。
穆尧真就挺老实的,手也规矩,干抱着她不动,脸埋进她衣服里嗅她身上的香味。
一动不动的。
在温存在消遣。
一只粘人的小奶狗。
沈荞西揉他脑袋,声音比草莓还甜:“宝贝。”
“小畜生。”
“小可怜蛋。”
还是不动呢。
沈荞西捏住他耳朵,在他耳边喝气:“尧尧弟弟?”
不动。
她接着。
“尧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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