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荞西怀念那天穆尧逼在她身前说小穆尧想她的样子。
让她管管它。
她知道那天穆尧是气狠了,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可是,谁让她这么俗,这么.瑟,就喜欢听露骨又让人.谷欠想非非的话呢。
沈荞西心猿意马,她想穆尧湿着眼睛,在她耳边漫着气说下流话的样子,一定能要人命。
小畜生。
她回神,看了眼水中的人:“不说啊,那我走了。”
沈荞西还没站起来,腰身一紧,噗通一声,下一刻被穆尧带进了浴缸里。
他体温很高,双手按牢她,沈荞西被他体温烫到了。
“姐姐,我难受。”他低下头,伏在她的肩上,呼吸随着说话抚上侧颈和耳后,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微哑,就这么钻进她的耳朵里,挠着她的耳膜,让人腰都酸软下来。
沈荞西细被他的软音勾得脚趾收紧,细白的指轻轻搭上了他头顶,然后狠命把那鸟窝似的头发揉成鸡窝:“那你说,谁想我了?”
“小穆尧想你了。”
没等沈荞西心跳平复下来,就听见几声闷哼声,低沉又压抑,却隐隐透着极烈的谷欠望,被压制到极限,青涩多了些成熟男性的嘶哑,烧刀子一样,让人听了耳朵都要烧起来。
和那天视频里穆尧喘一样,这次,音色是没有被电流过滤的真实。
穆尧他没给沈荞西退缩的机会,吻了上去。
像燃烧的灵魂,迅速又勇敢地冲向无边无际令人喜悦的苍穹,随后灵魂逐渐衰弱,化为一股热烈而具有原.女台.张力的暗流,一直涌向心头。
扑通、扑通。
是心跳的声音。
穆尧将沈荞西拥吻在浴缸里,呼吸都是彼此的味道,鼻尖抵在了一起,微微点着,撩出些微微的痒,她甜蜜地笑,他便轻轻咬了下她丰润的下唇,像是抱怨,也像是撒娇,然后又不满足地嘬进去,贪恋她的味道。
也贪吃。
就这样分享着一个吻,单纯又温暖,直到天光灭尽,直到爱意汹涌。
“你现在吻技不一般啊,是不是偷偷练了?”
穆尧专心致志解她身上被水浸透的裙子。
“你睡着的时候练的。”
—
沈荞西就说穆尧在外面是乖宝宝,在c上就是一头为.不饱的恶狼。
穆尧在沈荞西的眼神里看到了她宠爱的信号,那便意味着,他今天可以当哥哥。
“尧尧哥哥,高兴吗?”沈荞西还是一如既往地逗弄着他,眼神千娇百媚勾着他。
“你说的,别后悔。”
报废的礼裙被扔了出去,抽出早已准备好的毯子过来,把浴缸里的沈荞西裹着抱出来。
踹开卧室门,穆尧抱着她进门,然后用脚勾住门板往回一送,掩住满室醇.色。
—
冬夜里静悄悄的,北方的风被关在玻璃窗外,月亮被吹得发凉。
房间里暖和,水雾结在玻璃上,划出狼狈的泪痕。
沈荞西进来时是三点,而此时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
穆尧看了眼时间,十点半,他在酒店订的餐到了。
四菜一汤,全是沈荞西爱吃的。
沈荞西半点劲儿已经没有了,死鱼一般被穆尧抱出来,放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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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