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房门被一只手轻轻推开,穆尧走到床边,沈荞西并没有醒。
他的影子亚.住了她,目光一寸寸扫着她的眉眼,发现,她今晚是皱着眉头入睡的。
是他的错,是他吓到她了,穆尧心疼又懊悔,也在后怕。
怕她的心抛弃他。
为什么不是身呢,因为他知道她跑不的,她敢抛弃他,他一定让她逃无可逃,和她……
穆尧想他真坏。
一边想求得她的原谅,一边却想将她球禁,和她无止无休。
—
沈荞西睡着了,穆尧轻舔她的脸,享受她气味的凌迟,又爽又疼。
姐姐,你的心会把我赶出去吗?
别赶。
求你。
我会无家可归的。
他想侵入她的心脏,霸道地将其他人赶出去,然后建筑高墙,让别人无法靠近。
—
不敢面对沈荞西,怕她醒来后用厌恶的眼神排斥他。
穆尧去客厅沙发上睡觉了,不开空调,也不盖被子,像一个疮痍满身的失意人,他在冷却自己。
只睡了三个小时,穆尧便醒了,轻轻推开卧室门去洗漱,沈荞西还在睡觉。
他准备在她醒过来之前出门,他承认自己是个懦夫,不敢看她对自己失望和怨恨的眼神。
昨晚沈荞西身心疲惫,洗完澡忘记将衣服扔进篮筐里,内衣和内裤就在架子上,粉色的内衣下滑,一只耳挂在了钩上,就这么垂直挂着。
空气里有沈荞西的气味,穆尧被她带坏了,被她从神殿拉入沼泽,浑身散发着她给他的气味。
他像个随时发忄青的怪物。
这个怪物逼自己双眼离开粉色的诱.惑,却看到了洗脸盆后镜中的自己。
他在说,穆尧,你色不色。
明明还在吵架,你却对着她的内衣起欲发情。
嗯?你怎么这么色?
要是以前,他绝不会承认这个是他自己,他厌.
但是,他好爱沈荞西,他愿意献身为囚.奴,色又怎么样,他快乐地沦陷,肿着裤子继续可怜兮兮地刷牙。
高冷的俊美男孩啊,怎么就堕落了呢。
神说,都是因为爱情。
所以,神净银,断.谷欠。
—
沈荞西醒的早,睁开眼时手脚习惯性找身边的人,却摸到一手的凉。
对了,他们昨晚吵架了。
才六点半,所以,他是早起了还是一晚没进来睡?
枕头不像是被人压过的样子,沈荞西叹了口气,这个蠢蛋。
正要去洗漱,不期然和走出来的穆尧对视上,仅一秒,穆尧心虚地错开眼,他在躲她,生怕会断了命在这,刚走到门边,沈荞西喊住他。
“站着。”
他停下。
“昨晚睡了吗?”
穆尧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半晌艰难着回话:“睡了。”
“睡哪?”
“睡沙发。”
几句话的功夫,沈荞西已经站在了穆尧身后,明知故问:“为什么躲我?”
为什么这么问,想听他亲口说出自己的罪状。
穆尧低着头,长睫低垂,如乖巧认错的孩子。
“是我让姐姐生气了。”
沈荞西:“你还不让我化妆,不让我去医院看奶奶。”
他说穆尧你怎么这么霸道呢。
他又不说话了,好像是她在逼他,明明他才是做错事的那个。
沈荞西就在身后,穆尧不敢看她,指甲下意识找寻昨晚被弄伤的指腹,想起来自己答应过她,不再让手受伤的。
“对不起,我乱说的。”
穆尧紧张到失聪。
“我,你……”
“过来。”
声音远了,穆尧愣愣地看过去,沈荞西居然站在了浴室门口。
她冷艳着脸,仿佛在看一个罪无可恕的恶人,睨着眼示意他跟过去,转身已进了浴室。
穆尧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或者说没有心情去想,她果然生气了,她的表情伤到了他。
失神落魄地走进去后,穆尧反应呆滞的被她压在门上,她的脸突然逼近。
穆尧不懂什么意思,只听她问:“难受吗?”
什么?
穆尧那双眼懵懂的眼纯欲又乖巧,瞳仁如被泉水洗过般透亮,似勿入尘间的精灵。
他怎么能这么纯。
好像昨晚压着她在她耳边吐恶气的人不是他,对她照片残忍改造的也不是他。
“难受吗?”她再问,指尖在他腰腹穿行,她也知道怎么掐他让他叫出来,手灵活的在做坏。
“什么?”
她说:“我刚刚想对你更冷漠点,知道为什么吗?你昨晚吓到我了,表情比淋雨那天艹我还阴森。”
她指往下行:“我也想吓吓你的,可是我一看见你心疼,又舍不得吓你了,门口那两眼,我看到你脸白了,我心疼得想跑过去哄你。”
她居然这么疼他。
穆尧目光软软地舔着她,声音入水般湿人:“姐姐……嗯……”
下一秒,说心疼他的人又用力捏他。
“但是现在我不会心疼你了。”
“尧尧。”她凑近他的脸,气味勾结、缠绕,空气一点点搔.动起来,她抓住了他的弱点,穆尧痛苦地呼吸,听见她说:“不是只有男人想捅女人,女人更想捅男人,遗憾的是女人没有那二两肉,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痛苦。”
穆尧疼的一瞬间恍惚,眼前的女人美如妖媚,是出来为祸人间的狐妖。
“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穆尧红着耳根,脑袋低下蹭着她的脸,眼睛眯成性感的缝。
“姐姐要怎么惩罚我?”
沈荞西掐着他下颚:“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回应,否则,你就输了,惩罚会更严重。”
他长汗滴落在她衣服里,声音漫出:“输了会惩罚什么?”
沈荞西唇弯起来:“输了,我每天对你做什么事,你都不准回应,永远被我欺压翻不了身。”
说完,沈荞西攥住他衣领,拉下他的脸和他接吻。
她细致又缓慢,故意用最诱惑的方式折磨他,欺负他,逼他违规。
“难受吗?宝贝。”
穆尧的思想告诉她,他对这两个字有特别的情节。
眼忍耐,渐红,呼吸如卷了沙。
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
沈荞西松开他思想,抓着他的手放进自己衣角。
“记住规则,尧尧弟弟。”
她继续深吻他。
……
……
长达一小时的惩罚,穆尧恨不得把自己当成没有思想,没有感知的雕塑。
不成体统的惩罚,更像是欺负,最后,穆尧被欺负哭了。
------题外话------
虽然口味重了点,但是弟弟就是坏掉的弟弟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