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琴一脚走出壁膜去,回头看见后面的壁膜是黑色的,而宇宙外面的世界是白色的。她放出精神力围绕着整个圆形宇宙壁膜一圈也没有任何发现。
走回宇宙内,发现宇宙壁膜震颤突然消失,突然她的身前出现一个血色的人额头上一个白色尖角的男人。
赵天琴直接精神力攻击过去,手上附着精神力攻击着莫名出现的男人。她看到他就知道他并不是宇宙内的生灵,而能从外面进来的都是属于入侵者。
而传承的记忆里入侵者都是会夺取掌控者的身份,夺取宇宙的气运,然后覆灭整个宇宙。
赵天琴把他攻击得嗷嗷叫也没有听明白他在讲什么,只是她怎么攻击他,他都没有攻击过她。
赵天琴只好精神力探进他的脑海,突然红色的一道流光冲向她的眉心,赵天琴直接闪身进去空间里。红色的流光也跟着进去她的空间里,她立即调动整个空间之力镇压住流光。
流光艰难的像她缓慢飞来,赵天琴调动所有精神力攻击着流光也奈何不了不了流光
突然林泽仲出现在空间里,赵天琴赶紧把他扔出去,关上漩涡。因为她的分神,流光突然飞进她的精神力海,黑色的精神力海突然沸腾起来,白色的莲花急剧旋转起来。
红色的流光在精神力海艰难的飞着,飞向白色的白莲。突然一阵剧痛白色的白莲飞出来出现在空间里,突然化作一道白光扩散至整个空间,然后化作一个黑色的黑莲回到她的精神力海。
无边的剧痛包围着她,赵天琴只能守住心神,完没有能力去调动精神力知不知道红色的流光消失去了哪里。
赵天琴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滚,最后连翻过的力气都没有,躺在躺在地上任由疼痛一波一波的攻击着。突然她的身上散发红色、黄色、绿色、金色和黑色的5个圈的光晕,过了几十秒才缩回她的身体里。她的眉心突然出现一朵拇指大的红色的莲花。
精神力海也恢复平静,白莲变成了黑色的莲花……
赵天琴也被扔出空间外,在宇宙壁膜处清醒过来,突然宇宙壁膜又震颤起来,赵天琴莫名的就一脚踏出壁膜来到壁膜外,黑色的漩涡出现在她的头上,一道白色的光穿过黑色漩涡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好似回到母亲温暖的羊水里。她忍不住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白色的部冲进她的身体里消失不见,黑色的漩涡飞向她眉心飞的黑色莲花里消失不见,黑色的莲花又恢复白色。
赵天琴突然睁开眼睛,明明还是那个样子,眉心多出的血莲让她说不出来的魅惑至极。
她转身一脚踏进宇宙里,瞬移回到房间中。看窗外天微微亮,林泽仲坐在她的床上靠着床头睡着。
赵天琴把他扔回自己的床上,才躺进被窝里。还好她只是离开几个小时而已。她并不觉得困,魂体进入空间才发现她的魂体的眉心也有拇指大的血莲……
空间里更是变得奇大无比,比原来大了千倍,感受一下最大流速还是和原来一样没有变化。空间里多了一颗足球大的红色珠子挂在空中,赵天琴莫名觉得是哪个红色独角男人的记忆珠子,但是她不敢去查看,怕被大量的记忆冲击,而陷入沉睡。就让他挂在那吧。
莫名其妙的的一次经历,疼死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什么情况?
她眉心为什么多了一个拇指大的血莲。她的精神力海里的白莲变黑莲又变成白莲……
黑化?她脑洞大开的想到!
╮(╯_╰)╭
她干脆出去空间拿本书打开阳台的灯,坐在摇摇椅里看书。直到林泽仲醒过来瞬移到她的身边,颤抖着手摸了摸她的脸。赵天琴抬起头发现他的眉心也多了一个拇指大的血莲。
???
买一送一?
她探进林泽仲的精神力海发现是黑色的,而血莲变成白莲了,这是自己升的还是她被她带升的?
“突破神阶了”赵天琴疑惑看向他
“去哪里了?我突然感应不到,进入空间就看到一道红光冲向,我就被丢出来了,然后就进不去的空间里了。后来突然疼得快疯,过很久就什么都不知道。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里里的床上,之前我可是在房间里。”林泽仲抱住她,吓死他了,以为她又不见了,这次连身体都不见……
“我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至于是被我扔回房间去的。”赵天琴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边。他应该是突破神级才会疼痛,也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契约。
她踮起脚尖伸手在他眉心碰了一下,没有任何异常。拉着他瞬移到更衣室的镜子前,镜子里并没有看到他眉心的血莲。
“看见这个吗?”赵天琴挑着眉把刘海拨开,指着自己眉心问道。
“眉心怎么这样了?血莲?”林泽仲用力擦拭了一下,发现没变化,反而血莲附近白皙的皮肤变红了。
赵天琴拉下他的手,摸了摸眉心:“痛呢,自己额头也有,和我一模一样的,自己用精神力感知下,好逗哦”
林泽仲认真的看着她,眼神越来越深幽,带着几分炙热,“真美,很妖媚……”
“妖媚?”什么鬼?
赵天琴立刻后退几步,拉开距离。她在心中想着眉心血莲消失,下一秒她的眉心的血莲突然消失。
林泽仲惊讶道:“刚才看起来特别美,很妖艳、魅惑。现在正常了。”赵天琴让血莲出现,看着他看她的眼神直接变了,立刻散掉血莲。
“眉心也有,可是我看了什么感觉都没有。散掉它吧,这样的看起来真的很逗。”赵天琴莫名觉得好笑,低声笑起来。
“很好笑?”林泽仲散掉眉心的血莲,走到她的身前,双手扶着她肩,意味不明的盯着她,没等她回答就推着她撞在衣柜上,低头用力吻着她。
良久才放开她
赵天琴一脸通红的拉着他进空间里,单方面的吊打他一顿,看他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才在他旁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