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有人炮灰来吸引你,你的能力还能用出来吗?真灵疼痛快疯了吧,这样多的真灵之毒有谁能顶住的!”英俊的红衣男子得意的望着赵天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知道呀!这点真灵之毒……呵呵……还不如我自己尝过的。”赵天琴毫不犹豫握着墨绿色长剑上覆盖着七彩之光攻击向英俊的红衣男子,三十一道七彩之光瞬间从她身上化作流光攻击向所有人。
赵天琴一击穿透红衣男子的腹部,拔出长剑迅速反手向身后刺去,击穿身后的人的心脏,身上亮起来七彩的屏障,而每一级击都有大量的七彩之光攻击向所有人,没一会又倒下十八个。
精神力感知着林泽仲不断的用空间束缚住对手,手持红色长剑攻击一个对手,一个时间加速迅速击穿对手,他和她一样只是重伤他们而不灭杀他们。
场地只剩六个帝之主的时候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退”
下一秒所有人都瞬移走然后撞在无形的屏障上,赵天琴丝毫不留情的攻击向还有再战的六人,大量的七彩之光在狭小的空间里攻击着所有的人,直到所有人躺下奄奄一息也没有一个人求饶。
赵天琴冷眼望着躺在地上依旧没有一丝害怕的一群人,她轻启朱唇幽幽道,“不知道你们后悔算计我没有,没错,我的能力的确可以赠予,但是你们没有想过天底下真有免费的午餐吗?不用付出代价吗?
我的神体碎片好拿吗?触碰过我的物品的人真灵不够干净等待你们的只有无尽的痛苦罢了,不知道你们全力压制我的神体碎片痛不痛苦。
虽然我的神体碎片让你们进境更快,到达帝之主你们很高兴吧,肮脏的真灵不断被净化很痛苦吧!
你们觉得我最多会杀了你们,用不了多少年你们就会再度归来,有这些神体碎片很快恢复修为所以有恃无恐?”
“这样多的真灵之毒你居然没事,你怎么知道这样多的事?你是看守者?”其中一个男人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你觉得呢?看守者,你们有什么好看守的,有能耐就跑出去!”赵天琴直接放出大量的七彩之光笼罩住躺着的三十九个人,一片浓郁的红光从她的心脏上弥漫开,笼罩住躺着的人,惨叫声彼此起伏着,一道道浓郁无比的红光从一个又一个人的身体里飞出来,没进赵天琴的心脏里。
巨大的生命树突然出现,神女池出现在大树旁边,赵天琴瞬移过去直接倒入神女池里,神女池迅速沸腾起来浓郁的血水越加加深,所有人突然闻到一股浓郁说不出的香味,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很久之后神女池突然没进生命树里,生命树散发墨绿色的流光,闪耀着刺痛所有人的眼睛。
突然绿光消失,只剩下穿着浅绿色衣裙的幼齿少女伫立着,小小的娃娃脸满是威严。地上躺着的人身上突然涌出各色流光飞向赵天琴,所有人的修为跌落圣之主才没有流光飞出。
“什么神女,你根本是妖女!”一个女子颤抖的说道,感受着自己的修为跌落惊恐无比。
“没错,我是妖女,可我这个妖女也没有抢夺你们任何东西呀!污浊的真灵也配触碰我东西,肮脏的真灵可是会永堕地狱!
这样仇恨的看着我做什么,我不过是收回我自己的东西罢了,我不过是对一个普通人好奇些,你们就网罗一张好大的网引我入瓮!
当初多少人听到,甚至无数帝之主都听到,为什么都没有人敢朝我伸手,无知者无畏,心中贪婪都压抑不住的污浊的真灵,难怪修为卡在那里不得寸进!”赵天琴幽幽道,把身上的各种能量的气息清除干净才引进眉心里,然后收回所有的七彩之光。
“我们来的时候已经通知了所有帝之主和圣之主,我们是打不过你们,但是总会有人能杀了你破开这一届的!”英俊的红衣男子突然道。
“哦!是嘛,看来是我性子太好一个个都想来欺负我咯?”赵天琴直接解开屏障让他们看看屏障外的人。
“哟,还真有人来,来得还不少,不过帝之主一个都没有来,就几百个圣之主,三十九个帝之主都打不过我再来几百个圣之主我好怕怕!
叫人呀!我等着,把所有敢来都叫来,让我看看人心有多贪婪!
杀了我破开这一届,可真是好笑,我也觉得把所有人杀了就破开这一届!你们都活多少亿万年了,这一界存在多久你们不知道吧?
杀我能破开,这样可笑荒诞的谎言都有人信,是有多愚蠢!以为所有人都是愚蠢得被你们玩弄在股掌之间还不知?你们是怎么修炼到圣之主的?熬时间爬上来的吧?”赵天琴在草地上盘腿坐下来,悠闲惬意的样子。
林泽仲瞬移到赵天琴身边站着,担忧不已的在心里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中毒了?”
“没事,引老鼠而已,就不知道会来多少!”赵天琴悠闲的在心底回答道,撇了林泽仲一眼,眼眸里带几分疑惑。
“真没事?那你坐地上做什么?”林泽仲彻底无语了,引老鼠也不用坐在地上,虽然有草,但是多脏呀!
“无聊,拔草玩”赵天琴在心里回答道,拔了几条草编织起来。没一会就编织了一个草环,拔了九朵花别在上面,小手点了一下花环,花环瞬间变得说不出的漂亮,花朵开放得更灿烂更加美。
赵天琴站起来把花环放在身边的男人头上,笑眯眯道,“美人儿真美”。
林泽仲嘴角抽了抽,“为什么给我带这个?”
“好看!”
“取下来后果自负哦”赵天琴幽幽在心里说了一句,发现他瞬间就放下手。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出来吧,想看热闹的就走远点,否则误伤概不负责!”赵天琴悠哉的说道,声音以她为中心传递开来,把一大群人震出来。
“妖女,我看你这次还怎么逃!”英俊的红衣男子极度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