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这是你朋友?”
打量白泽的一番,林正阳的眉头越加皱紧,侧过脸看看杨芦溪,“小溪,长得和你很像。”
“是呀,和妈妈很像呢,你们要不要跟白泽哥哥做个亲子鉴定呀!”天琴悠哉说道,瞥了白泽一眼,满意他还懵。
杨芦溪笑了笑,温婉平和说道,“世界上那么多人,碰巧长得像而已。妈妈就你和哥哥两个孩子,你爸爸、奶奶和外婆一直守着妈妈,囡囡不许调皮!”
“白泽哥哥,我妈漂亮不?”天琴得意洋洋道,满意白泽明白的自己的言外之意。
“很漂亮!”难怪小姑娘会说他漂亮,难怪小姑娘留下他见父母。
一行人走近大厅,天琴父母的中间坐下来,靠在杨芦溪的胳膊一副高兴惬意的模样。
“囡囡,今天怎么样,心脏还难受吗?”林正阳直接问道,他们急急忙忙赶过来,就怕小女儿痛苦吐血的时候身边没有家人陪伴,怕她觉得孤单不想活下去。
“不难受了,今天没吐血。”天琴好笑望向单人沙发里坐姿笔挺面上带着微笑,内心却忐忑紧张坐立不安的白泽。
“没吐血,为什么?你身体开始好转了吗?”杨芦溪瞬间就高兴起来,不断打量小女儿。
天琴盯着白泽的眼睛,笑眯眯悠哉说道,“这个不重要啦!爸爸妈妈,白泽哥哥说喜欢我爱我,他在追求我。我还小做不了决定,你们觉得怎么样?”
瞬间,两个人收起笑容转头严肃盯着面色尴尬俊脸微红的白泽,他的脸颊和耳朵也越来越红。
“今天傍晚心脏很痛,何叔叔送我回家,白泽哥哥抢着抱着我回家呢!”天琴火上浇油道,满意父母的怒气值瞬间爆表。
“叔叔阿姨,我知道天琴还小,也知道她身体和心脏有问题,我会照顾好她的。”白泽压下心中的忐忑微微笑着,镇定自若任由天琴的父母打量。
“你可知道门当户对?”林正阳冷冷问道。
“知道……”
“知道还敢留下来见我们?”杨芦溪冷冷打断白泽的话,眼里满是厌恶。
白泽平静下来,温和说道,“家父白夜,母亲郑卿爷爷白新亭。我父母在林氏也参股,你们应该认识。家世应该配得上天琴,我对天琴是认真的,以结婚为目地追求她。我也知道天琴的身体有问题,会想办法治好她。”
“你是白家长子白泽?”林正阳微眯着眼不断打量白泽,神色有些诧异古怪。
“是”白泽微微放松一丝,虽然见父母早了点,但是好歹过一下明路,下次好见面。
打量白泽好一会,林正阳突然说道。“囡囡,去拿那块祖母绿玉如意玉佩来给爸爸!”
“哦……”天琴起身跑回房间,打开首饰盒取出底下的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又合上。
握着盒子跑回大厅,把盒子递给林正阳才坐下来。
林正阳打开盒子取出墨绿色玉佩递给白泽,“你可见过这个?”
白泽接过玉佩看了一下,有些不解林正阳奇怪的神色。他拉出脖子上挂着的墨绿色玉佩,“我也有一块,爸妈让我一直带着,除了沐浴不能摘下,说是保我平安。”
林正阳握住两块玉佩合上,两个玉佩变成一个圆形,“他们本是一对。我救过你父亲两次,囡囡满月的时候曾给你们定过娃娃亲,一人一块。后来发现囡囡身体不好,活着都是问题,所以我们退掉这门亲事。不过你父母没有同意或收回这块玉佩。”
天琴打量白泽好一会后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白家的臭哥哥!把我的鱼缸砸破的坏蛋!”
天琴忍不住翻白眼,有些无语自己和白泽还有这样的牵扯,真是孽缘呀!
“什么鱼缸?”白泽有些不解,他见过这个小姑娘?不可能吧。他见过绝对不会忘记她的。
面色有些不岔的天琴嫌弃道,“你爷爷五九大寿,我和父母去燕京祝寿,住帽儿胡同25号,你爬树把树枝压断,树枝掉到我家把我的大鱼缸打碎!还害我摔进花丛里昏迷不醒一周。那天我父母找了我很久,以为我溜出去玩被人家拐走呢……”
“囡囡,你那会才一岁半,还记得这事呀?”林正阳无语道,小女儿究竟几岁记事?十四年前的事居然还记得清清楚楚。
天琴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笑眯眯说道,“记得,受伤那么重不记得才怪!你们不让我看养着荷花和鱼缸里的小鱼,怕我摔进鱼缸里,还把鱼缸藏在后院围墙那里,所以我才会出现在哪里。后来白泽哥哥还三天两头爬枣树翻墙溜出门,每次都买了一堆零食才回家,我拿棍子挑走他的零食很几次,他吓得以为见鬼,笑死我了。”
白泽忍不住微笑,原来是这个小姑娘捉弄他,他忍不住柔声道,“原来是你这小姑娘呀,我爬树的时候就见个背影,小小矮矮的,没想到是你做的……早点认识你就好了,咱们相遇真晚!”
有些不悦的天琴直接反驳,“谁要认识你呀,每次见你准没好事。除去昨天,见你倒霉六次。第二次我三岁,在长城哪里,你跑下楼梯,挂手上的外套被风吹飞,把坐在树下休息的我盖了一头,摔在地上。你居然不找外套就跑下山。
第三次在燕京,我四岁去动物园,你的冰淇淋融了,掉我一脑门上,眼睛被冰淇淋糊住,害我摔进路边的泥里……其他的就不说了,越想越气人,你个倒霉蛋,见到你就倒霉!”
懵圈圈的白泽尴尬回道,“我不知道这些,我没见过你”
他和小姑娘居然擦肩而过那么多次,每次离得那么近都不知道。
“你眼瞎呗!你钱包里的全家福的左下角,那个穿着红色旗袍蹲在花坛旁边的小姑娘就是我!”天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歪进妈妈的怀里,一脸嫌弃瞪着白泽。
闻言,白泽迅速取出口袋里钱包打开,抽出相片,左下角他旁边穿着红色旗袍的小小姑娘映入眼帘,“这么小,一个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