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回答道:“这个我也说不准!”
谁知春婆婆听了也没意外,反而自顾自的说道:“是啊,谁能说的准呢?对与错又是谁来判定呢?”
“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春婆婆对我们说道。
对此我们也没有拒绝,因为她也没有给爷们拒绝的机会,直接就开始了讲述。
春婆婆说,从前这里并不是殡仪馆,而是一所学校,这里生活着一群可爱的孩子和一个可爱的女老师。
这里的孩子都是孤儿,理论上可以把这里解释为孤儿院。
就在二十年前的一个夜里,几个男人窗进了这里,打破了这里应有的安宁。
从那天后,这里再也没有了欢声笑语,这里只剩一片死寂。
直到五年前,这里突然被改成了殡仪馆后,这里的事情就再也没人知道了。
唯一知道这里以前什么样的,就只有她这么一个老婆子,包括现在发生的事情也只有她知道。
说完后,她就没有说话了,似乎是在等着我们问她一样。
我们也没有让他失望,准确来说是蒋超没有让她失望,他开口询问道:“这里以前发生了什么事?跟现在发生的事情有关联吗?”
蒋超问的问题也很关键,但是他显然是对前一件事情比较感兴趣,听他的语气都听出来了。
“二十年前,四个男人闯进了这里,让十八个孩子无一一生还,你们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事吗?”春婆婆看不出表情的说着,然后看着我们。
虽面无表情,但我可以感受到春婆婆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自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春婆婆的叙说中,十八个孩子无一生还,我就知道这个4个男人干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从春婆婆的话里,我还听出了另一个信息,她只说了孩子,没有说老师,那就说明老师还活着?
见我们没人回应,她继续说道:“那四个男人,不对,应该是四个畜生,他们闯了进来竟然只是为了看着这里没有男人,为了抢钱!”
“那为什么还要伤害孩子们,老师呢?”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春婆婆告诉我们,那四个畜生,见没钱可拿后,就对女老师起了色心,结果孩子们为了保护老师,全部被杀害了。
试问,一个孤儿院能有多少钱?肯定是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
只是我没有想到,竟然是孩子保护了老师,既然孩子遇害了,想必老师也是遭了毒手了。
“那个老师被人救走了,警察来了,至今也没有破案,队吗?”蒋超突然说道。
他这一举动,着实让我很意外,合计着蒋超知道实情?还是另有故事?
不过春婆婆没有理会蒋超,而是继续给我们讲着。
老师没有事情,四个畜生也没被抓到,反而是那十八个孩子无辜惨死,这件事能说谁对谁错吗?
是老师的错,还是那四个畜生的错?
春婆婆说,殡仪馆死的三个保安,就是其中的三人。
在五年前,殡仪馆建好后,他们三个人来到了这里做保安,当然他们并不是因为内心感到忏悔,他们是另有所图。
他们是来倒卖尸体器官的,这次的死亡也不是偶然。
不是寻仇,也不是被害,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他们自己要死的?”春婆婆的话让我有些听不懂了。
这年头还有自己去寻死的人?还一起约好了去寻死?
“今晚还会有人死!”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看着我们三个人说着。
再然后,她人流不知所踪了。
留下了我们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过我已经知道了一个信息了,那就是蒋超不对劲,
“老蒋,你有事情?”不光是蒋超刚才的话引起了我的怀疑,更主要的还是他的表情。
他的表情比最开始的时候还要凝重,仿佛是遇到了什么不敢接受的事实一样。
“没……没什么……”蒋超没底气的说着,他现在很心虚。
我跟尘心也看出来了,蒋超绝对有问题,不单单是因为她老婆的消息。
他竟然知道这里以前发生的事情,虽然春婆婆没有说,但是她也没有否定,这充分说明,蒋超的话是正确的。
难不成,那个女老师是蒋超他老婆?
我心里猛然生出了这么个念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的清楚了。
“现在怎么办?真的要进去?”我看着阴森的门口,心里有些发怵。
“进,必须进去!”蒋超和尘心不约而同的回答着我。
得,既然他们两个人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辙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进去前,我又问了一遍:“老蒋,你真没事?”
“我能有啥事?放心!”蒋超也是无奈的望着我。
他表示他绝对没有事,他知道我是说的他知道这里的情况。
于是他给我解释道,之前他的确来过这里,但是当他来的时候,这里已经出了事了,时间久了,他也就忘了这回事了。
这不,春婆婆提起来他就想到了。
“你当时为什么会来这里?你又不是警察!”我问着蒋超。
结果蒋超给了我一个,我没有想到的回答,他说:“因为那个女老师是我妹妹!”
蒋超妹妹?他居然有妹妹?
“那后来嘞?”我好奇的追问道。
为了打消我心中的疑惑,他说后来她也没有找到他妹妹,直到现在甚至连消息都没有。
他现在也很愧疚,他没想到那些孩子居然是为了她妹妹受到了伤害,如果今天不来这里,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同时,他也对那些对孩子做出了伤害的人感到气愤。
“死了还是便宜他们了,他们怎么做的出来?”但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了不对。
因为这事毕竟还是跟她妹妹有关系,他不能这么说。
还是那句话:对与错,谁说的准?谁来评判?
尘心这时也说道:“阿弥陀佛,等这件事过去后,贫僧就做一场法事,替他们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