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为了统治!即便赵构脖子上就架着刀,他还是这样说了。
赵廷生率领亲兵已经将军帐围了水泄不通,凌儿姑娘认为杀了朕还能完好回去?想想你的父亲!赵构将喉结旁的利刃慢慢拿下去。
凌儿,到朕的身边做侍卫来吧,时间久了你的父亲自然会得到重用的。赵构也觉得自己有些失信。
这你不必说,我答应的事自会做到。只是给我些时间,父亲还需要照顾凌儿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构旨意上让凌唐佐今日午后离京,赵廷生想问皇帝需不需要将他父女二人捉拿,赵构摇了摇头不,不但不能捉拿,朕还要亲自送行。赵廷生不明白此中深意,但相信皇帝做事自有道理。
凌儿回到凌府后发现父亲捧着圣旨跪在地上,看不出失意还是高兴,阴恻恻的说道终于,他还是将我调走了!
凌唐佐真想再次醉倒奈何调令在即,只能仓促收拾东西。凌唐佐再次询问凌儿你和为父一起走么?
凌唐佐独自收拾自己的一份东西,凌儿低头不语罢了,早就该知道皇上来的目的!他这样说是早有预料,通过皇帝近期表现就可猜到七七八八。
女儿还会去找你的!
凌唐佐挥一挥手,这是曾经心血倾注的地方,皇帝将他调离反而让他心境释然了许多。
毕竟这里有凌唐佐太多的伤痛,这几日他一直以酒精麻醉自己,为的不就是想方设法的忘记那些惨死的将士们吗,离开是非之地或许能忘记种种!
西京城外十里就是通往京兆府的必经之路,因为赵构也要去送别赵廷生早早的来到此处。
同时召开的还有许多木匠和木材,他要在这里凭空修建出一个亭子以方便皇帝。
这天气不知何时开始变得阴沉,就好像上天都知道凌唐佐要走似的故意变天想挽留。
凌唐佐驾着一辆青布马车,身侧便是骑马送行的凌儿。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总归有分别!
凌唐佐看了看前方崭新的凉亭,到了分离时刻。
这次离开不知道何时相见……女儿身在帝王侧要谨言慎行!凌唐佐畏惧了赵构。
你们在说什么?凌唐佐听到熟悉的声音,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吾皇来临,恕未能亲迎之罪!
凌大人,朕也是来为你送行的!赵构只身一人前来,身边少了那个狗腿子赵廷生。
这也是赵构要求的,送别么总会是亲密的人来做,赵廷生又是屠杀西京兵的主将不能徒增仇恨!
凌儿将随身携带的那把舞剑赠与凌唐佐,路上艰险有了武器一般的小贼小盗不敢近身。
赵构拿出一张写有字迹的薄纸,凌唐佐打开后才看到自信挥戈能退金,山河依旧血流红!这虽然不是对仗工整的绝句但已经让凌唐佐了然在抗金的斗争中这样的流血少不了,虽然让凌唐佐没觉得多少安慰但让他看到了皇帝坚决抗金的意志。
朕已经用书信告知吴璘,他会全力配合你到京兆府后的工作。赵构轻拍凌唐佐的肩膀让他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