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阮母皆是一愣,脸上皆是震惊。
“俊哥儿……”
阮清点头赞同:“哥哥说的没错,在这里根本就是阻碍了哥哥的前程,若是哥哥中了科举,得了朝廷大臣的赏识,却得知他竟是从乡下来的,会不会就……”
她话没有说完,但话里的意思已经明了。
阮浚眯了眼,觉得妹妹的话很有道理。
云烟那贱人,不就是看上了秦王身边的一个兵嘛!
等他上了京城考举,取得功名,定要让那贱人瞧瞧,她瞧不上的,却是她攀不起的。
如今,走,是一定要走的。
阮父阮母一听,觉得似乎有些理。
“那这……”
“今天就走吧。”阮清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行,这走的也太突然了。”阮父出了声。
“对呀,我们还有东西要收拾,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阮母点头。
阮清气极:“我不管,我不管!我们今天就要离开,我是一刻都呆不了。”
“娘……”她拉着母亲的手哀求,眼泪再次泛滥。
阮母无奈,望向自己老头子。
阮父沉默着,说不出话来。
这杏花村,是他阮家的根啊,就这么抛弃,可是会被阮家族人戳脊梁骨的。
可是……
他又看向自家儿子,阮家的未来都在他身上了。
阮浚看出父亲的犹豫,拍拍他的手:“您放心,我一定考取功名,让您当上状元郎的爹。”
状元啊……
阮父眼里闪着光,终于点头:“走吧。”
阮清闻言高兴的闪着泪花,眼底更多的是对君子谦和夜幽兰的恨意,和对村民各种厌恶。
一家四口,连夜收拾东西,悄声无息,带上丫鬟书童,悄悄的离开了杏花村。
他们雇了辆马车,带着所有盘缠,几袋的包袱,就匆匆离开。
那还是深夜,整条道路上寂静无人,只有月光撒下来的清辉,落在孤单在行路的马车上。
殊不知,这半夜里就这么遇上了土匪。
“啊——”
那尖叫声,惨叫声,求饶声响彻在这幽静的夜里。
那条路很少人走,到了夜里更是没有什么人经过。
阮家四口,加上丫鬟书童,直接惨遭毒手。
阮父因为死死护住儿子而被捅死。
阮浚慌慌张张,趁机跑掉。
而阮清和丫鬟,一个有貌,一个有腰,几个土匪当然要先满足了邪欲。
丫鬟因被他们蹂躏,而咬舌自尽。
“不!不!求你了,不要……”
阮清哀求惨叫,仍躲不过土匪的蛮力和野心。
被三个土匪一阵玩弄之后,阮清恨意滔天,拿起一支银钗直直扎进土匪的脖子里。
“啊——”
那土匪惨叫,血流不止,之后死不瞑目。
阮清也趁机逃了。
赶过来的几个土匪见状,气得虎目狰狞。
“该死的贱人!”
“尧哥,我们要为兄弟报仇啊!”
“怎么报,那贱人都逃了。”
“我刚才听他们说是从杏花村来的,说不定那贱人就是跑回去了。”
“玛德,兄弟们,给我叫上三十八寨的兄弟,给我去将那贱人找出来,找不出来,我就屠了他们的村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