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给诸位师兄弟们是馋得啊。
可惜御泽深也不是真傻,他只是败给了祭锦。
偏偏他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一个人,愣是不断撞头给祭锦送钱。
每当御泽深跑去牵绝峰时御剑的身影从空中飞过。
众人心中祭锦的形象,便会浮现出一个“+财富999”的字样。
而御泽深这种行为,也让他平均每一个月就会挨一会揍,等到能下床了,就再去找祭锦打赌。
也因此,御泽深生生将自己练得皮糙肉厚的,后来祭锦闭关,才终止了这多年规律不断的赌局。
宣云也少了一点点饭后谈资。
御泽深在祭锦闭关的时候也去闭关了,不过并非是真实意义上的闭关,而是消失在大众眼前。
去了哪里无从得知,反正祭锦出关他出现的时候,修为增长了不少。
应当是被御泗副掌门带去进行了训练。
御泗副掌门对御泽深的严厉在宣云是出了名的。
钟才捷显然是被御泽深的热情给冲击得有些茫然。
对比起传闻之中对御泽深的形容,一时之间,他竟觉得有些不真实。
似乎是怀疑自己在做梦,暗中伸手掐了自己一下感受到疼痛之后,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侃侃而谈的御泽深,终于提起精神来认真的同御泽深交谈了起来。
两个大男人在一旁说这话,期间钟才捷的目光时不时看一眼祭锦。
比起这位一直都在宣云有名的大魔王御泽深,他更好奇的是御泽深身侧的这位祭锦。
同是师叔一辈,祭锦的传闻显然比御泽深在他们那里要多得多。
光是看到祭锦的侧脸,钟才捷便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位师叔看起来年轻,容貌堪称绝色,刚刚不过看一眼,他便不敢再多看,怕自己失态。
在他师尊口中他也知道,这位小师叔在她的同辈之中是最为受宠的,无论是各峰峰主,又或是一众师叔,就没有一个不喜欢祭锦的。
而且这位小师叔的天赋测试结果更是极强的紫金级别天赋,当世独有,仅此一人。
祭锦察觉到了钟才捷的目光,只不过知道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好奇,便没有侧眸看他。
静静的看着擂台之上的比赛。
比起两个大男人的对话内容,御泽深的降智发言,祭锦对别人的打斗更感兴趣些。
台上已经过了五对人,输了比试的都坐在了左侧,而赢了的坐在右侧,中间就只坐着祭锦他们四个。
领队弟子负责主持管理这场比试,所以站在离擂台比较近的场下。
眼看着台上又有两人决出胜负,祭锦眼眸微动。
一队又一队的人接着上擂台,比试出来的人开始了第二批比试。
她抬头开了一眼天色,已近正午,这时候一众弟子们训练了一天本该是前往弟子食堂去吃饭的。
不过由于比试,他们好像都没有吃饭的意思。
一侧的御泽深同钟才捷聊了好一会两人才将目光投向了擂台。
期间钟才捷将那名女弟子也唤了过来,给御泽深和祭锦介绍了一下。
这才知道两人是同一峰的,不过身份不同的是女弟子乃是长老的徒弟。
两人的修为其实差了一点,不过为了打斗的公平,钟才捷主动压制了自己的修为。
也是由于这名女弟子最近有些要突破的意思,所以想同钟才捷打一场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修为稳固了不少,招式也精进了,但突破的门槛仍然没有摸到。
她本也在一边回忆着自己刚刚打斗过程中的感悟,在想到什么之后便被钟才捷唤了过来。
女弟子名唤崔灵儿,是苍陶峰十长老的第五徒。
崔灵儿知道这边两人的身份之后都有些惊讶,尤其是在知道祭锦的身份之后,更如钟才捷刚刚的反应一般给祭锦行了礼。
她坐在钟才捷一侧,御泽深看着擂台之上的比试是毫不掩盖自己的看法,有什么想法便会说出来然后询问祭锦怎么看。
祭锦倒是没怎么多说,御泽深能够从那些弟子的招式之中看出来的问题她自然也都能看得出来,甚至远比御泽深看到的要多得多。
当台下又有人比试出结果,御泽深一脸可惜的转过头看向祭锦问道:“你说他刚刚那招若是再弱上一分朝左两步,结果会不会截然不同?”
“不会。”祭锦淡然说道,不等御泽深追问,又开口给了御泽深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低估了那名弟子刚刚的灵力护盾,在他那一招过去的时候,那名弟子完全有机会出手,只是因为是擂台赛,他才没有出手,而是将其击落。”
祭锦面容平静,说出来的话却在御泽深的脑海之中迅速形成画面,当画面得到证实,祭锦的话也就有了绝对的说服力。
“厉害,我倒是没注意这一点。”御泽深若有所思的点头说道,祭锦所说的却是,他低估了那名弟子。
不过这么一问,他也能够知道他所忽略的地方,他家老头子虽然烦人得很,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在祭锦面前多提问题,有她在身旁解答,你会学到更多。”
这是御泗的原话,而御泽深虽然从小叛逆,但是这句话却是听进去了。
别问,问就是他也这么觉得。
祭锦解答御泽深问题的同时也为一侧一直在听两人对话的钟才捷和崔灵儿解答。
两人从中受益颇深,而钟才捷也开始庆幸自己刚刚主动上前来搭讪。
虽说心理路程十分忐忑,但是结果还是好的。
御泽深倒是没有多注意到身侧两人,毕竟在脱离了有小辈来同他说话的这股热情劲之后,他便又将重心放到了祭锦身上。
祭锦一手搭在扶手之上,一手撑着下巴。
在回答完御泽深的问题之后便重新的目光投向了擂台之上。
距离吃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有人似乎已经饿了,但无论是赢的那一方还是输的那一方都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仍旧认真的观看着擂台上的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