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爷爷!”
殷寒野拉开苏芙,把她护在身后,二话不说硬硬的拳头招呼在厉景行脸上。
厉景行发出一声声惨叫,苏柔茜哭喊着去拉,“你这个坏蛋,你放开!放开景行哥!”
苏芙厌恶的一把推开了苏茜柔,“玛德!你离我男人远点!他对女人过敏!”
殷寒野一下一下的捶着厉景行的脸,眼神阴鸷没有一丝温度,任由苏柔茜哭喊就是一下一下不停的打。
很快厉景行鼻血长流,在殷寒野拳下发出杀猪叫。
苏芙起初以为殷寒野打两下就完了。
她在旁边还给他加油来着,“宝贝,加油,宝贝给我打!打烂渣男的大脸盘子!”
没想到殷寒野比她还狠,好像不想留活口,简直是把厉景行按在那里往死里打。
苏芙记得水蓝星的法律。
杀人可是犯法的啊???
她暗叫一声不好,从背后抱住殷寒野大声吼他,“够了!差不多得了!你特么想要打死他啊?”
殷寒野整个人散发一股阴鸷的寒气,眼神嗜血的挥拳,失控的停不下来,“死,去死,肮脏的东西,通通去死!”
“野哥!住手!”苏芙那一句野哥,把殷寒野失控的情绪,给瞬间拉了回来。
他冷着脸收回手,看着手上的血,厌恶的皱眉,“好脏!怎么会这么脏?脏了!脏了!脏了!”
厉景行顶着一张五颜六色的猪头脸,缩在门板上,歇斯底里的喘息。
苏茜柔流着泪,抱住他哭喊,“景行哥!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厉景行奄奄一息,口齿不清道,“我……我没事……我还能……打!”
殷寒野听到厉景行的挑衅,抬起大长腿就往他脸上踹。
苏芙眼疾手快的把殷寒野往后拉。
殷寒野的大长腿踹在了厉景行的胯,他嗷的一声惨叫,缓缓弯下腰,疼的十分钟都没喘过气来。
苏柔茜哭喊着去看,“景行哥,你伤到哪里了?给我看看!”
厉景行冒着冷汗,惨白着脸,推开苏柔茜,“我……我没……嗷……好疼啊~”
苏芙懒得搭理渣男贱女。
她拿出酒精湿巾给殷寒野擦手,揉着他头发低声哄他,“别怕,擦了,就不脏了!”
殷寒野神经性的一下下擦手,嘴里魔障似的念叨着,“脏了,脏了,脏了……”
苏芙一歪头,冷眼看着哭哭啼啼的苏柔茜,“还不快滚?准备让我男人把厉景川这个不孝孙子打残?”
苏柔茜没达到目的不肯善罢甘休。
苏芙毫发无损,没流产,没答应捐肾,没尊严扫地,没失去一切。
厉景行却被野男人,打成了猪头,还踢到了金针菇。
她也被苏芙这个贱人如此羞辱。
苏柔茜眼底浮现一抹阴毒,“苏芙?你打伤了景行哥,等就着坐牢吧?”
苏芙拿起手机冷声质问,“你确定要这样?”
苏柔茜疑惑的看向苏芙,苏芙拿起手机直接拨打。
“喂110吗,有一男一女,逼着我流产,要挖我的肾,我手里有录音,他们现在就在……”
“碰?”苏茜柔搀扶着厉景行夺门而出,跑的比兔子都快。
苏芙真的怀疑她到底得没得肾病?
苏芙看着手机未拨打出去的电话,嘲讽的笑了。
估计绿茶今天又得被她气进icu了?
不,这回绿茶跟渣男一起住!
苏芙扭头看着把手背都快蹭秃噜皮的殷寒野。
她无奈叹了口气,拉着他来到洗手池,在哗哗的水流下,给他洗手,低声哄他。
“洗洗就不脏了啊!你别那么娇气!脏了怕什么,洗洗不就干净了?”
殷寒野一直神经质的不停冲手,眼神还有点发直,“不行,脏了,脏了,脏了……”
苏芙无奈的低声问他,“殷娇娇!你手套呢?怎么没戴?”
殷寒野嗓音艰涩,直勾勾的看着被水流冲刷的双手,“出门太急,给忘了!”
苏芙叹气,从他口袋里翻出手机,拨打电话,“过来接你老板,把药带来,他脑袋又进水了,娇病又犯了!”
苏芙放下手机,拉扯殷寒野搓在一起的手,把他冰凉红肿的双手紧紧抓在自己手心里,“别特么洗了,再洗秃噜皮了!”
殷野寒抬起头,瞳仁幽深宛如深潭,竟然没有一丝光,“可是,脏了啊,脏了就必须洗!”
苏芙抓着殷野寒的手把他往外拉,一抬头看到床头柜托盘里的医用纱布。
苏芙搂着殷寒野的窄腰,把他推过去,按在病床上。
苏芙在殷寒野挣脱前,手疾眼快的拿起纱布对着他的手开始缠。
苏芙一边缠一边吼,“纱布干净,缠上就不脏了!”
殷寒野面无表情的垂眸,身子微微颤抖,嘴里念叨着,“还是脏,还是脏,不够,不够,多缠点,还要……”
苏芙手上动作飞快,嘴上骂骂咧咧。
“行了,闭嘴吧,就你事儿多,你说你来干嘛,不够你给我添乱的了?”
“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