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绵绵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小鬼?”
是他这种清新可爱的小可爱鬼吗?
明月扁了扁嘴,想了想说道:“她喜欢死相丑陋的小鬼,越丑越喜欢。”
因为这样绵绵就揍的下得去手了。
林业:我星星你个星星,你说的是个屁啊!
明月乖巧的画着符,乖乖的等着绵绵回来。
永宁村的雾气愈发浓重,不过别墅里却没有一点雾气,仿佛这无边的怨气都是聪别墅里散发出去的。
“嘿嘿嘿,富豪,我就知道你对我有意思。”严小南邀请贾富豪进了她的房间,她的手勾在贾富豪的脖子上,谄媚的说道。
贾富豪淡然一笑:“对啊,我一眼就看中了你呢。”
严小南羞红了脸,她锤了锤贾富豪的胸口,埋怨道:“那你还和我闺蜜在一起,还给她买名牌包包和名牌口红,其实她当时并没有那么喜欢你,还一直跟我吐槽你,富豪,其实我才是最爱你得那一个。”
“我闺蜜已经死了,你来爱我好不好?”她现在需要一个人来保护她,贾富豪能够在永宁村活下来,肯定也能保护她。
“好啊。”
贾富豪勾唇,眼中满是痴情::“那我今晚就送你一支阿尼玛口红好不好?我保证,它的颜色就像是雪地里的一朵红梅,你愿意让我送给你这份礼物吗?”
阿玛尼:老子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严小南只当贾富豪是买的口红牌子太多了,记错了名字而已,她吧唧一口亲在了贾富豪的脸上。
贾富豪冲着她笑了一下,他们俩的背影映在镜面上,两人都没有发现,他们身后的镜子像发生了极其骇人的一幕。
严小南和贾富豪拥吻着,可是在镜子里,贾富豪掐着严小南的脖子,现实世界中,严小南的脖子上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抹紫色的勒痕。
宋绵绵的房间里,别人的房间干柴烈火,宋绵绵的房间里却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镜子中,一个长相可怖的鬼娃娃出现在了镜子里,它的眼里只有眼白没有眼黑,穿着花色的和服,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宋绵绵和床头的泥娃娃。
宋绵绵放在床头的泥娃娃忽然动了一下,宋绵绵挂在墙头的八卦镜突然发出了一股冷冽的白色光线,恶鬼发出了一道尖锐的声音后就离开了。
宋绵绵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程远道的房间里倒是很安生,因为他进房间的第一刻,就砸碎了镜子丢进了垃圾桶里。
“啊!死人了!”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一道惊呼声响彻整个别墅。
死的人是一个顺风耳异能者,按理来说顺风耳异能者的耳朵是最灵敏的,他最能察觉危险,可是他的双耳,却生生的被什么东西撕扯了下来,鲜血淋漓,染红了白色的地板。
还有一串脚印,一直延伸到了地板的尽头。
“你不是说有那个泥娃娃我们就不会被鬼娃娃花子缠上吗?你特么骗人!”王润年揪住了贾富豪的领子说道。
顺风耳异能者的死亡,在其余异能者心中输入了一个认知,那就是,有泥娃娃也会死,下一个死的,可能是任何一个人,可能是我,可能是你,也可能是……
“哎呀王润年你干什么啊!富豪他没有骗人啊,不然你昨天晚上是怎么活下来的!”严小南赶忙跳出来阻拦。
要知道贾富豪可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了。
王润年转头看了一眼严小南,今天的严小南和平常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她的嘴上涂着一抹艳丽的口红,艳丽的勾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对她俯首称臣,做她的舔狗!
“我……对不起,小南,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气,我只是太可怕了害怕了。”一向认死理的王润年竟然主动跟严小南道歉,而且态度还十分恳切,就好像严小南不答应他,他就会去死一样。
“你……哎呀没关系!我们现在先把他的尸体埋了吧,留在这里怪渗人的!”严小南有些激动,她的长相比较平凡,属于那种扎在人堆里就找不到了的那种。
可是现在,闺蜜的男朋友,一向不太喜欢给别人面子的王润年,都对她如此好声好气,严小南心里开心的快要飘了。
就这样,顺风耳异能者的尸体被埋在了别墅的后山里,贾富豪去埋的。
走廊里,王润年痴痴的看着严小南的背影,就好像是老年痴呆了一般。
忽然,背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背,王润年猛地就回过了神儿来。
少女嘴角带着一抹淡然的笑意:“不要总是盯着别人的背影看,小心被小鬼勾了魂魄哦。”
宋绵绵叼着糖,漫不经心的说道。
王润年整个身子狠狠一滞,刚才,他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就是……
他的身体好像不属于他了,身体里好像多了一个别的什么东西,疯狂的想要代替他,操控他的身体。
可是,刚才被宋绵绵这么一拍,那种感觉就没了,站在她身边,好像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你……你怎么知道?”王润年有些愣神,第一次见这个小姑娘,他以为宋绵绵就是个花瓶儿,没什么用处,没想到她刚刚居然帮了他。
宋绵绵低头在自己破破烂烂的小包里扒拉着什么,半晌后,她从兜里翻出来了一个奇丑无比,比泥娃娃还要丑的晴天娃娃吊坠。
这个晴天娃娃和别的晴天娃娃长的不太一样,别的晴天娃娃都是笑脸,而这个晴天娃娃的嘴,是裂开的,嘴里还长着人的牙齿。
“现在买,不要9998,不要998,也不要998,只要98!”宋绵绵拿着丑不拉几的晴天娃娃,当起了卖货的。
“这……这是什么宝贝!可以克制鬼娃娃花子吗?”王润年眼里充满了严肃,他震惊的摸了摸宋绵绵手里的娃娃,已经在幻想这是一件宝贝了。
宋绵绵在他严肃的表情下,面无表情的说道:“不是,这是我小时候瞎捏着玩的。”
梦,变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