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可能的,那个人说了,只是梦而已,不会伤害到现实中的人的。不可能的,你骗我的。”明显的,她知道了邬维问话的意思,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你说为什么你儿子会莫名其妙的生病呢?”邬维没有接她的话,又问了她一句。
女人只感觉自己眼前阵阵发黑,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不过是想让男人就这样一直昏睡的陪着她和儿子而已,竟然会,竟然会伤害到儿子。
“怎么,如果你不将我们想要的答案说出来,我们也只要在一旁看着,只要你老公不死,那我们还是有机会救他出来的,可,你儿子能不能在里面撑那么久,我们就不敢保证了。”周景容何其的聪明,他知道如何在人最脆弱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接过话,咄咄逼人的逼迫夏珍松口。
“对的,只要你老公的梦不醒,你的儿子就会一直跟着那个梦的进展来,最终会不会在现实中撑不住了,真的不好说了。”邬维也跟着被上一句。
周景容目光复杂的盯着妹妹看,她给他的感觉更加的复杂了。
且刚刚她说的,人处于别人的梦里,是有可能在梦里受伤或者死亡而让现实里的人受伤或死亡的,想到这里他就更担心她和邬杰了。
夏珍还是没有挺得住,儿子于她就是最后的底线,也是逆鳞。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一双眼睛忽然变得血红,眼里透出滔天的恨意,恨声说:“章河生他该死,他全家人都该死。我,我是被他qj后怀上的小鹏,迫于父母的压力,我嫁给他,父母帮他介绍了铭洋公司业务主管的位置,也是我与父母最后的一丝恩情交换……”
停顿了一下,似乎与父母决裂的事情只给她一丝丝的影响而已。
“结婚后,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美其名曰说是跑业务谈合作,其实与外面的女人胡天胡地,我不喜欢他,从来都不管他,可是他却在我怀着小鹏7个月的时候带了几个女人回家,在家里当着我的面做着那些苟且的事情,我被某个女人推了一把,早产了,小鹏是个坚强又强壮的天使,虽然早产了,他却还是比较健康的,也正因为这样,那个畜生竟然怀疑小鹏不是他的儿子,而对我们百般的折磨。”夏珍继续述说着她与章河生的恩怨。
“你的悲惨人生不是别人造成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可以报复他,可不就该伤害无辜的孩子。”邬维不赞同,她已经猜到了当初他们一家三口去贵省旅游时女人做过什么事了,难怪会引来那对鬼母子。
只是她好奇,为什么不在贵省的时候就将男人给做了,反而要带回来慢慢折磨。
“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的,那个给我香脂的人只说他能够一直昏睡,而我也能通过他昏睡之后而获得他公司的补偿金,因为他是在出差的途中昏迷过去的,这算是工伤。”夏珍眼神变得阴森与狠戾,
“这是他唯一的作用了,也是他能够给我和儿子的唯一补偿了,不然,我早让他死了,小鹏还小,我还需要这些钱抚养他,那人说了,只要让他慢慢的昏睡着,不过度用香,他会一直昏睡而不会死的。”
周景容和邬维都无语了,这女人,说她傻,她一点也不傻,但说她聪明,却也不见得。
“那个给你香脂教你引来魇兽的人是谁,在哪里遇到的他,之后还有联系过没有?”邬维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将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一股脑问出来。
“是在贵省的一个集市上遇到的,一个中年道士,他主动找的我,说是这个香可以让我心想事成,还给了我那个七星聚财阵,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了。”夏珍想了想,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呃,那香还有吗?放在哪里?”邬维想到了,却不知道那只手的主人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还有一块,放在我房间的抽屉里,那个人说了,每七天烧一小块就可以了,所以我都是很小心的将它藏起来的。”夏珍一开口了,便再无保留。
“嗯,你想要什么结果?”邬维虽然对于她的人生无感,却还是尽职的问一句,毕竟这关乎她出手轻重的问题。
“我只想和我儿子安静的生活下去,如果有点补偿金让我生活无忧就更好了,其他的,我不强求。”夏珍自以为自己很宽容了,却不想她的话决定着一个人的生死,因为如果男人真的不愿意破梦而出的话,最终的结果是真的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