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有钱,估计都会在贵宾房那里玩,我们直接过去吧。”周景阑习惯性的伸手去拉邬维的手,却发现入手的感觉不似小孩的手,赶紧的放开,耳根子都红了。
邬维不知道他干什么,也不理会,拉着他的手臂就往对街走。
两人走进游戏厅。
刚一进门,就差点被那超大的音浪给掀出门去。
每个在里面的小孩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机器屏幕,恨不能直接钻进去才开心。
邬维和周景阑到处的打量着,一楼没有,二楼也没有,最后来到人最少的三楼。
这里虽然是人少,却分隔成了一个个隔间,每个隔间里都坐着一个或者两个孩子,也几乎每个孩子的后面都站着一到两个保镖样的人,他们的目光没有注意屏幕,而是不断的扫视着来往的人与周遭的环境。
两人一个个隔间走过去,在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的一个隔间里,他们发现了一个与躺在床上差不多身形年龄的少年,一头的红色头发,张扬得让人无法忽视。
看来这个少年是直接将父母不让做的事情全在梦里做了啊。
邬维碰了碰周景阑的肩膀,指了指那边。
周景阑也看到了,两人便慢慢的踱步过去。
那个少年身穿一身的破烂风格的衣服,耳朵上还挂着两个圈圈,半站在椅子上,一双手不断的拍打着按键。
屏幕里传来一个声音提示:“你已经死亡,请续币!”
少年的身后只有一个服务员站在那里,他是唯一没有保镖跟着的人。
他摸索了一下自己装游戏币的篮子,没有币了。
从自己的裤袋子里抽出两张红票子递给那个服务员装扮的人,那人很是熟练的从自己的随身腰包里数了一大袋子游戏币倒进他的篮子里。
周景阑:“倒是挺会玩。”
邬维也有些无语,看这架势,在他的梦境里,他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
周景阑还在想要怎样将人给拉出来说一下情况,邬维就已经冲了过去。
她冲得很快,快到她还能听到少年冲游戏机大喊着各种国骂的声音。
她皱眉,伸手一把就揪住那个男孩的衣领,硬生生将他从半踩着的椅子上给拽了出来。
“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抢劫吗?”那男孩一双手还死死的抱着那个篮子,仿佛邬维就是来抢他游戏币的坏人。
服务员正低头点钱,感觉一股风吹过便听到了男孩的喊声,他赶紧的将东西胡乱塞进袋子里后便冲过来想要救人。
不过还没等他靠近邬维两人,他的后脖领就被一只大手给拎住。
被人用力一甩,整个人被轻轻的一甩就甩了出去。
旁边隔间的保镖看着这边的动静,竟然是岿然不动,反正不要打到他那边,他是一概不理会。
服务员被打甩飞后,艰难爬起来便用对讲机呼叫来了几个同事,他们一起围攻向周景阑和邬维。
周景阑虽然是个文弱书生的样子,但从小便学习着各种防身术的他又岂是几个服务员能够伤害得到的,迎着几人主动冲上去。
右拐一下左抽一掌,回旋踢一转,三四个服务员便已经被他一个人给干翻在地上哀嚎。
少年虽然也学过防身术,却不知为何,不管他如何挣扎与反抗,都逃脱不开邬维的钳制,她的小手就这样一直拎着他的衣领子。
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如山。
少年这下终于明白遇到硬茬了,便想着示弱求饶求放过。
邬维才不吃这一套,看看他在这里做的是什么梦,还说是美梦,呸!不学无术还沉迷游戏,分毫也不顾及梦外的父母如何的焦心担忧,简直就是个不孝子。
她不由分说先甩了他两个大耳刮子,“你在梦里胡来,你可知道你父母为你操碎了心,让你认真读书,认真学技艺,你呢,倒好,直接躲到梦里来寻欢作乐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现实中马上就要死了,死了知道什么意思吗?死了就是说你这个梦也不会再有意义,什么都不会有了,没了,明白吗?
什么?你说什么?你死不死关我什么事?当然不关我事,可是你想过你死了可对得起你的父母养育之恩吗?可对得起老师们的辛勤教导吗?对得起你的列祖列宗吗?……”
她的小嘴红艳艳的,却是叭啦叭啦的说着一大堆的道理,听得少年是一愣一愣的。
周景阑也被她的这些话给震惊了,这,这是他还没满5岁的妹妹吗?她怎么知道这么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