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啊,救命!”女人凄厉的叫声在人声鼎沸的救援现场并不怎么显眼,负责医治她的医生与护士却是面面相觑。
“小姐,你怎么了?你不用怕,我们现在很安全了,没有人会杀你了。”护士是一个很有经验的助理护长,她赶紧的上前安抚着女人的情绪。
“不是,他,他要吞了他们,他,好可怕啊……”女人似乎听到了护士的话,安静了一瞬后又开始疯狂的叫了起来。
医生眼看着无法控制她激动的情绪,便要上前给她一针安定,好让她镇静下来。
“不要,不要给我打针,我要见警察,我有重大案情要报告,快,迟了来不及了。”女人看到闪着亮晶晶的针尖时,意识又似乎清醒了,她条理清晰的冲医生和护士大喊。
医生和护士都不敢怠慢,医生使眼色示意护士出去找人来,而他则是好言好语的安慰着女人。
警察与军队的人很快就来了,刚才那些植物人中的一半人醒来了,他们其实人手还是有点紧的,不过这个人是那个特殊部的部长找到的,他们也不好怠慢,或者真的有什么线索呢。
女人一看到警察还有穿军装的人进来,刚才医生为她治伤那么痛都没有哭的她竟然呜呜呜的就哭了起来。
进来的两个都是年轻的警察与年轻的军人,他们都有点不知所措的面面相觑。
“呜……警察叔叔,军人哥哥,我,我害怕啊。”女人的称呼好奇怪,听得在场众人想笑又不敢笑。
警察叔叔看一眼军人哥哥,黑人问号脸:我比他看着就年轻,凭什么叫他哥哥,而我叔叔。
军人哥哥挺直了腰杆,走上前对女人说:“小姐……姐,你害怕什么?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线索?”他的眼神一接触到女人那张年轻的脸,顿了一下,才问问题。
“嗯,我知道,我知道,有个变态的男人,他吃,吃人又吃魂,他好可怕啊,我,我差点就被他给吃完了,呜……”女人两只手都被缠着厚厚的纱布,想要伸手去拉军人哥哥的衣角却办不到,一动就痛得呲牙。
她被救回来的时候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全是被啃咬得一块一块的,医生和护士都震惊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惨的人。
你说她被咬得这么伤了,死了也就算了,至少没有了痛苦,可是她却是活着的,一直活着,生生的感觉着这样的痛苦。
全身都是伤,上了药绑了纱布,还是会在稍动一下就渗出血水来。
所以此时她伸手的动作成功的让她手臂上的纱布被血水给浸湿。
大家看到她的情况,赶紧的制止她,不要乱动,只要说就行了。
女人也觉得很痛苦,她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那阵疼痛。
“是,是这样的,”女人冷静下来后说话都很艰难,只能说几个字就休息一下,“我,是影大表演专业大三2班学生,我,我叫禤蕊蕊,南市人。”
好不容易将自己的信息说出来后,好像后面的话说得也轻松了。
据禤蕊蕊说,她是通过勤工俭学考上了影大,家里还有一个爷爷,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之外便没有其他的亲人了。
从前在南市时她便担负起了养育弟妹与年迈的爷爷责任,通过努力赚取了一定的学费与生活费后就离开了南市,而爷爷和弟妹每月除了微薄的零工收入外,就是她每月的奖学金及勤工俭学的钱寄部分回去以维持他们的生活。
她本来是有机会参加一些影视作品的拍摄的,不过因为她的成绩与外形实在出众,导师便提议她多沉淀学习,这也让她大学三年的生活相对来说比其他有机会就去接拍影视作品要过得拮据。
在这一年,她外出和同学聚会时,遇到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优质男士,这位男士对她很快就发起了猛烈的追求,而情窦初开的她没有经受得住男士的追求,答应了。
当然也是因为这位男士的家境很优越,在追求她的时候出手大方,也让她的生活过得更好了,不过她还是谨守着最后的底线,而男人似乎也没有一直要求她的付出。
所以两人的交往还算是很顺利的,毕竟两人之间没有多少的矛盾且又三观合,禤蕊蕊还是觉得很开心的,她也向爷爷与弟妹说了自己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并准备在这个暑假的时候将男朋友带回家给爷爷弟妹见一见。
可是就在她满心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时,男朋友在五天前约她见面吃饭,这一顿饭她没有吃完便人事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