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来时,她已经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一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而那个地方异常的诡异。
除了绑住她的那张大床外,其他的地方全部是架子,每个架子上都摆满了玻璃罐,肉眼可见的是有些罐子里有人体器官,有些罐子则是密封着什么也没有,密封用的并不是胶布而是一些黄色的草纸。
地下室光线昏暗,她看不清具体的全貌有什么,只能看到目之所及的地方。
而在她刚醒了不久,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就进来了,他身穿一身奇怪的衣服,不是现代的衣服,反而有点象旧时那种道士穿的衣服。
他笑嘻嘻的走来对她说:“蕊蕊,你别害怕,我这样也是迫不得已的,因为如果我让你留下来,你肯定不会愿意配合的,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了,你不要怪我啊。”
禤蕊蕊对着他那丑陋的嬉皮笑脸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骂他变态,要求他马上放她离开,不然就去jc局告他。
男人被吐了一口口水,脸色顿时就变了,伸手将口水擦掉,啪啪两个大耳刮子就落到她的小脸上。
“敬酒你不吃,那就吃罚酒好了,等下,你求我,我也不会放开你的了,你可是我找了许久的最适合的肉身了,哈哈哈……”男人疯狂的大笑,态度猖狂而嚣张。
禤蕊蕊被他的样子给吓到,大声的呼救,可惜就算她喊破了喉咙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男人不耐烦与她纠缠,粗暴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然后拿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用毛笔在她的身上画了很多奇怪的笔划。
她感觉极其的恐慌与惊惧,不断的挣扎与反抗,可是她被五花大绑着,根本连动都是奢想,又怎么可能挣脱得了。
男人终于在她的身上画完了,当最后一笔落下,她便感觉头脑晕晕沉沉了,最后的意识是男人象只野兽般的侵犯了她。
然后她便感觉自己很轻很轻,被一根黑色的绳子牵着站起来,当她发现奇怪的时候回头看去。
惊恐的发现,她的身体正在被男人压在身下,不断的啃咬,咬得遍体鳞伤。
而那根绳子牵着她用力的往外扯,她不想走,却身不由己,越挣扎,头脑越痛,那种痛不是肉身的痛能够比拟的。
无奈下,她只得放弃挣扎,跟随着绳子的索引往外走。
走到另外一间地下室,那里除了空旷就是空旷,四面墙上全部都挂满了各种闪着光的符咒。
她一进入那里,还没来及打量周围就被一团黑雾给扑倒,那黑雾竟然象刚才那个禽兽那样,侵犯了她的灵魂。
这让禤蕊蕊极度的崩溃。
她恨不能马上死去,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死,家里还有年迈的爷爷和年幼的弟妹,她死的话,他们便无依无靠了,可能也活不下去了。
因此她奋起想要反击,但那团黑雾忽然张大一张嘴,将她身上的一块咬住,撕扯下来后咀嚼着吞下了,这让她痛得晕厥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而身体上的痛苦仿佛感觉不到了,她浑浑噩噩的挣扎着起来,竟然发现她的身上的束缚全部都没有了。
当时的她没有多想,只有一念头,逃跑!
踉跄间,她摸索着逃出地下室。
在逃的过程中,她看到了个困着她灵魂的另一个地下室里竟然坐满了人,而那些人全都是茫然空洞的眼神,且大部分是少年。
她还听到了那里传来痛苦凄厉的惨叫声,虽然她记不起自己是从哪里进来,又是从哪里出去的,但那个地下室里说话的人的声音却是记得牢牢的。
除了她那个变态男朋友外,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同样的很年轻,却充满了沧桑感又很威严。
她只记住了那个人的一句话:“还有她呢?她不来,你别想好过!”
她不知道那个人口中的她是谁,她只知道疯狂的跑,身上的衣服是她随手在地上捡起套在身上的,踉跄狼狈的逃出那个地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最后体力不支倒地,心想这次完了,真的要死了。
“不想醒来已经在这里了,我没有死,没有死,呜呜呜……”禤蕊蕊哭得撕心裂肺的。
所有人听到她的经历都很难过也很同情她。
不过他们也听出了她话里的关键点,有一间地下室关了很多的少年魂魄。
作为唯物主义坚定拥护者的所有人都不相信,且都以为是她受了刺激而产生的幻觉。
“你说的那里关着的少年都是什么样子?”忽然,一个声音在安静的帐篷里突兀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