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出发啰。”邬维当然很高兴不用到处跑,毕竟她还答应了奶奶下午去梁家呢。
周景华开车,很快便来到了京城军区二院。
邬维根据谭青给的病房号,先找到了三个哥哥。
看到除了周景昱躺在病床上蔫蔫的之外,两个哥哥都精神不错,正在和特殊部的某个人在做着记录。
看到邬维他们推门进来,邬杰和周景阑都惊喜的想要从病床上下来。
“别动了,你们先让人家将事情做完。”周景华赶紧的制止他们。
两人当即只得乖乖的坐好,继续完成未完的记录。
等两人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了特殊部的人后,那人便恭敬的离开了。
留下空间给他们兄妹几人。
“七哥哥怎样了?”邬维走到周景昱的床边,小手抚上他的脸,担忧的问他。
“嗯,我没事,就是医生说有点内伤,修养几天就好了。”周景昱精神极差,他昨晚确实被折腾狠了。
“真是可恶,绵绵会帮你报仇的。”邬维心疼的抱了抱他,捏了捏小拳头向他保证。
“嗯,不过要注意安全,哥哥没事呢。”周景昱当然是很开心啊,想要抬手回抱她,却痛得呲牙咧嘴的。
“你们两个怎样?没事吧?”周景华是医生,他率先查看的是他们的病历情况,见上面写着的数据与情况,稍稍放心。
“没事,就是太累了。”邬杰和周景阑情况差不多,邬杰比周景阑精神更差些,毕竟昨晚全程都是他一个人在撑。
“你们不要总是睡,要练功,这样才能修复,应该是伤到了些元神。”邬维看看他们,走过去,抓起他们的手腕探入灵力查看,情况正如她判断的那样。
“嗯,知道了。”两人点头,就连躺在床上的周景昱也点头表示他也会练功的。
邬维给三人都留下了一瓶丹药后便跟着周景华离开了,周景容则是去了处理点保安公司的事情,约定事情结束后在医院等他,下午几人会一起去梁家。
周景华拉着个小公主在二院里行走的消息早已在医生护士中传遍了,但凡有空的都跑出来,想要看看这个小公主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够让平日里高冷的周医生心甘情愿的牵手。
有几个是绵绵粉丝的小护士马上就认出了她的身份,个个都差点控制不住的尖叫。
她们顾忌着医院的规定不敢挤到周景华和邬维的身边,却还是悄的跟着,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当然,多数是背影照。
正面拍到的只有老领导们的病房外的护士长,她也不是故意守在那里拍照的,只是正好在病房门前,医护工作群里正好有消息,她就拿出来看一眼,余光瞄到周医生拉着个小公主的场景,快速的按了拍照键,连续的拍下了几张正面照。
“周医生,你来了。”护士长淡定的收回手机,一脸正派严肃的问周景华,眼睛却是不自觉的总落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公主身上。
“嗯,来看看老领导。”周景华先带着邬维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以为他没有看到那些人对绵绵虎视眈眈的样子吗?哼,又想和他抢人,没门!
邬维没有他那样高冷,扬起一个可爱俏皮的笑向护士长挥挥手:“阿姨好。”
护士长被这个俏皮的笑给一箭正中红心,捧着心,一脸的陶醉回应说:“小妹妹好。”
“绵绵,要喝奶还是果汁?”周景华一把将邬维抱怀里,快步推开办公室的门,不给她和其他人交流的机会。
“果汁好喝吗?”邬维只在家里喝过妈妈给榨的果汁,那可是很纯正的果汁,在外面的话,爸爸说过不准在外面喝果汁的。
“呃,那你还是喝奶算了。”周景华也想起爸爸曾经交待过不能随便给妹妹在外面喝东西。
“噢。”邬维有点失望,她是真的想试试看外面的果汁呢。
给她冲了奶后,周景华换好自己的医生服后,便先出去查房了。
邬维在办公室里喝完奶后,有些无聊,便滑落椅子,拉开办公室的门,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这里是二院防护最严密的病房区,几乎全是单人间,每个病房里只住了一个病人,也有专门的护士负责,主治医生也是一人配一个的,在探视上是管制得很严格的,所以一般来说,一间病房里不会有太多的人在,很多时候甚至只有病人一个人在休息。
邬维推开最近的一间病房,看到里面的摆设一点都不像寻常医院那样的是全白色的,房间的色调是淡绿色的,让人有种安心的感觉,一张约一米八的大床上床上用品也是淡淡的灰色,一张浅棕色的沙发在房间的另一边,还有茶几,茶水间,洗漱间等等齐全,俨然一个小套间。
她迈着小短腿走了几步,看到病房里此时除了病床上的病人外,没有其他人在。
走过去,打量了一下床周遭,看到有一张小凳子,估计是踏脚用的,便走过去,踏上去。
探头打量了一下躺在床上的人,不过她只看到了一头白发和一个弓着背睡觉的人。
伸手探进被子里,悄悄的握住那只皮肤干枯的手,缓缓的渡了些元力进去。
不一会儿,她收回手,脸上是果然如此的表情。
小手一挥,魇兽就被她给放了出来。
【你,你去看看他,又是被你害的,赶紧的,治好他。】邬维毫不客气的戳魇兽的长鼻子。
魇兽害怕的往后退两步,一双短手将鼻子艰难捂住,小眼睛滴溜溜的转。
【吱吱,咕咕……】魇兽试图和邬维讲条件,它放下的饵,让它自己吃回去,它怎么想怎么不愿意。
【少来,你快点,这是你作下的恶,别以为像凶兽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弥补回来,小心我不给你吃肉。】邬维小手指捏住它的鼻子,气呼呼的说,看魇兽的态度,想来这里的这些人的确都是它搞的鬼,只是她不清楚是它自愿搞的只为自己的进化,还是被人控制了搞的。
【咕咕,咕咕……】魇兽欲哭无泪,奋力的想要摆脱邬维的魔爪,可惜,它怎么挣脱得掉。
【好了,等会你做完该做的,我让他们给你吃肉,吃到够为止,可以了吧?】邬维翻了翻白眼,它比她可要贪心太多了,想要一次吃个够,平日里她亏待它了吗?
转念想想,好像平日里还真没有给它吃个够的机会,毕竟这货吃得太多了啊。
魇兽小眼睛听得瞪亮,猛的点头。
邬维放开它的鼻子,挥挥手。
它屁颠屁颠的就跑过去了,象上次在梁蔚那里操作的那般,小手从病人的耳朵里抽出了一条比梁蔚那条更长更粗的虫子来,吧唧吧唧就塞嘴里吃了。
其实魇兽也不是没有收获的,那虫子毕竟从人脑里抽出来的,吸收了一些精气神,它将虫子吃进肚子里,同样是吸收了虫子的精华,只不过比起它和前主人的计划来说,这样提前吃了虫子,还是亏大发了的点。
是的,魇兽这只墙头草,在邬维的恶势力终于还是低头认了主,认主后之前的控制它的人就成了前任了。
而它自认为自己很忠诚的,在每个现任面前,前任都是死人,死人的限制与规矩于它来说,都只会是屁。
邬维对于它的识趣与乖巧倒是很满意。
见它已经吃完了虫子了,她再次探手去查看病人的状况。
元力输入进去后,发现这个病人除了嗜睡症外,还有其他的一些病症,身体机能也到了一个极限了,沉了眉心。
正要收回手,那只干枯的大手反手一把就将她的小手给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