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宁车子直接开出了老远,却在马路边上停下了。
她迅速的拿出手机来联系朋友。
“春妮,宋筱筱是个什么玩意儿? 还有凌灏怎么回事儿?”
春妮那边直接给打过来电话,电话中,她紧张又兴奋的语气,显然很是想要跟柳安宁分享一下的。
“你知道了?安宁,凌灏回国之后,就带着自己在国外创办的公司回来的。谁都没想到,当年我们班最穷的寒酸小子,竟然成了科技新贵。还有宋筱筱,你肯定不会记得的,她是凌灏的老乡,高中同学,当初你跟凌灏在一起的,她不是经常想要插足吗?后来你们分开之后,听说宋筱筱直接追到国外去了。她家条件也不怎么好,不知道哪里来的钱去国外的。现在两人风光回来,也是衣锦还乡了。 前几天同学群里都在讨论这个事儿,但是没有人敢跟你说。怎么,是不是他们找你了?还是谁告诉你的?”
柳安宁想了想,宋筱筱这么个玩意儿,好像有点印象。
当时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喜欢凌灏的女生多了去了,但是当时柳安宁可是自信满满,她柳大小姐看上的男人,谁敢抢?
宋筱筱如今看着也不值一提,柳安宁不当回事儿。
就是凌灏,还真是没想到,他果然出人头地了。
啧,当年甩了的穷小子,如今成了科技新贵,在她面前当是陌生人,当然她一开始也没有认出来。
可能时间太长了吧。
“安宁?还在听吗?你后悔不?当年你甩了凌灏,他还痛苦了很久,所有人都觉得他挺可怜的。现在他回来了,会不会找你麻烦啊?”
“切。”
柳安宁却不屑的嘲讽一笑,“ 找我设么麻烦?分手就分手,难不成我还能一辈子就只能他一个?我提出分手来,又没有对不起他。他要是因此找我麻烦,那算我看错他了,不是男人。”
春妮却似乎有些尴尬的呵呵一笑,“安宁,其实,那时候你们不是正在热恋吗?你突然提分手,任谁都会被伤害的。可能心里有怨恨是可能的。不过,也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想凌灏如今混的这么好,早就不会在意过去了。”
“在意不在意我也不关心。”
“哦,话说你们当初为什么分手?”
柳安宁不在意的道:“谁还记得啊?性格不合?我不记得了,分了分了,这么多年,你以为他在我这里多么不一样?”
“没有,没有。”
“得了 ,有空吗?今晚来一趴,朋友新开了一家酒吧,一起去,多叫几个朋友。今天被那个相亲的王公子给恶心到了,还让我相夫教子?他想找这样的女人,穿回古代找去吧。”
“这样啊?那好,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柳安宁坐在车内,沉思了好久。
直到有人敲车窗,拉回了她的注意力,得,交警。
柳安宁心想,果然,她跟凌灏犯冲,刚买的新车,就被贴条,倒霉!
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是柳安宁大小姐也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接受惩罚之后,赶紧开车离开了。
晚上
“招金”酒吧。
柳安宁进去之后,酒吧内已经high起来了,找到朋友粉粉,聊了两句。
“你这酒吧名字,还真是直白。”
柳安宁跟着音乐,身体微微舞动着,这个“招金”的老板粉粉,也是柳安宁姐妹圈子里的一员,不过她叛逆的很,比柳安宁叛逆,成年之后就离家出走,环游世界,做过很多工作,做自己想做的。如今回国,直接弄了个好玩的酒吧,把柳安
宁和所有朋友叫来,给捧场。
粉粉叫这么个名字,就跟她喜欢粉红色一样,头发都是粉红色的。
不过,她不是粉红色的少女,而是粉红色的 妖艳女而已。
粉粉一笑,“本来啊,我就是为了赚钱啊!多谢捧场啊,这么多年 不见,感觉就是跟你没有距离。其他的姐妹朋友,啧,都假的很。”
柳安宁挑眉,今日化妆的她,化了个格外浓厚的艳妆,一身黑色小可爱加短裤,也是火辣的很。
她大概是为了迎合粉粉的气质,也放纵一下。
“就我傻呗 。”
“你傻?就没有人聪明了。”
两人一笑,喝酒碰杯,春妮这会儿过来了,黑框眼镜,一身职业装,跟这里的风格完全格格不入。
柳安宁介绍了春妮给他们认识,虽然笑春妮这一身打扮,但是没人多说什么。
坐了一会儿,柳安宁觉得无聊,就下场跳舞去了,其他几人三两的也跟着去活动一下。
此时,酒吧内,二楼一处卡座的位置,凌灏慵懒的衬衣领口敞开,手中晃着酒杯,眼皮比较重的,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费云开则搂着女人,调笑了会儿,一抬头看到凌灏这慵懒疲惫,却也格外招人的样子,心中啧了声。
真是妖孽,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妖孽,也是没谁了。
“凌灏,你好歹也是公司老板了,用不用每天把自己搞这么累?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这样你迟早会累死的。”
凌灏不在意,目光随意落在了楼下。
“凌总,你现在也是有钱人了,要学学我,享受生活。你那辆破车,赶紧给我换了,你代表的可是公司的门面。这也不比国外, 国内的人都看门面,我得好好找个设计师,给你打理一下,虽然你这样子不用打理也够招人的,但是谨慎起见,还是得改造一下。房子都安排好了,你什么时候搬进去?对了,你自己?还是跟宋筱筱一起?”
凌灏没有回答,他似乎目光落在固定的一个地方。
费云开叫了他一声,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
下面昏暗刺眼的灯光下,舞动的杂乱的人群,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吧?
”凌灏,凌总?想什么呢?”
凌灏突然起身,似乎要走的架势,费云开惊讶的很,“不是,刚来就走啊?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费云开盯着他身影,看他没有离开,而是走向了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