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灵头很疼，刺眼的阳光扎眼睛。
她捂着眼睛坐起来，好一会后放下手，发现自己在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里是的酒店，大床房，身边空无一人，地上衣服凌乱。
她总匆忙检查身上是否有不正常的痕迹，好在只有旧伤没有新痛。
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在天上人间的夜晚。
只是较之不同的是，这一次她在白天醒来，只慌张了一小会。
因为她看到了地上凌乱的衣物，其中有一件是陆墨寒的。
和陆墨寒开房还行，合法夫妻。
不过，孩子呢？
她光溜着身子，捡起衣服下床，匆匆开房门，正撞上要进门的陆墨寒。
陆墨寒端着方盘，上面摆放着早餐，各式各样的早餐任他选择。
中餐西点都有。
但路灵没了胃口。
她看到陆墨寒脖颈上红肿的牙印，脑中阵痛，捂住头拍了拍。
“你这是……怎么回事？”
“你咬的。”
陆墨寒面无表情，脱下衣服，把身上的咬痕全部展示在她面前。
从脖颈到脚踝，随处可见的咬痕称得上密密麻麻。
路灵后退一步，心跳极快，看着陆墨寒脚踝上的咬痕，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这也是我咬的？”
陆墨寒点头，淡定的转过身，让路灵看到他后腰往下大腿往上的位置。
毁灭吧。
现在就世界毁灭吧。
路灵在心里祈祷，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又想结束生命。
她以后都不知道怎么面对陆墨寒了。
用手遮住眼睛，她痛苦而无奈，悲伤而悔恨的说：“对不起。”
昨晚的事她都不记得，只记得自己很伤心，喝了点酒，然后就什么都忘了。
“没关系，吃早餐。”陆墨寒走到她身边要牵她，被迅速躲开。
路灵低头没脸看他，问：“孩子们呢？”
“我让夏耘带他们回老宅了，昨晚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陆墨寒问。
路灵如同拨浪鼓的摇头，她啥都不记得，断片了。
“你说你要裸奔。”
“要报复我。”
“还要勇敢的高声歌唱，成为自由的鸟儿。”
“还有，你要打烂我的小**，我很小吗？”
陆墨寒最后一句话直触灵魂的追问，路灵没法回答。
不敢回答。
不敢说话。
昨晚的她不是她，是酒疯子。
“对不起……”
“我小吗？”陆墨寒有禁欲的脸追问。
路灵疯狂摇头，陆墨寒看她欲言又止，其实他还有很多没说出来。
不过眼前的人已经在找地缝了，还是不说为好。
路灵很慌张，在陆墨寒的注视下吃完早餐，紧张的走出酒店。
他一路上低头弯腰，似乎有不少路人都在看她。
回到老宅的路上，陆墨寒一语未发，似乎是为了不刺激到她。
“我真的就只做了这些？”她不太相信，小心翼翼的问。
“嗯。”
“真的？”
“假的。”
陆墨寒一本正经的说，路灵快要昏过去。
不要吧，不好吧。
以后不要再喝酒了。
老宅大门打开，路桥站在门口，见着路灵就哈哈大笑。
而正在院子里玩的五个小孩立刻跑到她面前，排排站着，小脸齐齐严肃认真，标准的立正姿势令人敬佩。
“妈咪，我不是缩头乌龟！”大娃喊！
“我也不是缩头乌龟！”二娃也喊。
“缩头乌龟是路家耻辱！”三娃跟着……
“没有错！”
“缩头乌龟！不是好东西。”
陆冰陆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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