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路灵语气冷沉，秀眉瞬间皱紧。
五个孩子，二娃和陆寒也不见了吗？？
“死了吧，应该都死了。不然怎么翻遍整个帝国都找不到人呢，路灵，节哀吧。”苏云玲幸灾乐祸的笑。
宋茹茹睁大眼睛，懵懂的看苏云玲，见她笑，她也跟着笑。
路灵耳中嗡嗡作响，陆墨寒很强大，他会保护好孩子，二娃和陆寒怎么会失踪呢？
她想不通。
“爹地！”宋茹茹高喊：“我好想你！”
她跑到宋以琛腿边，高高举起双手要抱。
宋以琛低头看她，斯文儒雅的脸露出淡笑，却没把宋茹茹抱起来。
他绕过腿边的宋茹茹，径直走向路灵。
路灵猛地回神，疾步过去，抓住他的衣袖。
“怎么了？”宋以琛温声问，十分满意路灵的主动靠近。
“陆寒和二娃呢？你把他们弄到哪里去了？！”她急躁的追问。
“那两个小孩？我可没动他们。”
他想抚摸路灵的脸，被路灵躲开。
路灵后退两步，惨白着脸深呼吸，宋以琛不会骗人，如果真是他动了两个孩子，指定会到她面前刺激她。
不至于不承认。
孩子失踪了，不是宋以琛做得妖。
她竟不知该放松还是紧张。
路灵失魂落魄的回房，脑子里很乱，孩子的安危一直是她最担心的。
她想好好冷静，再想想该怎么做。
可有人不愿让她安静的待着。
房门被推开。
宋茹茹提着白色的沙滩玩具小桶，趾高气昂朝她骂：“臭女人！”
随即，小女孩把桶举起来，将里面的液体泼出来。
泼得很用力，液体溅到路灵白裙上。
一股腥臭味从地上漫开的液体中散发出来，淡黄色的水渍摊开在白色大理石地板上。
是尿……
路灵有点洁癖，裙上的污渍，腥臭味萦绕鼻尖，胃里翻涌不停。
宋茹茹捏着鼻子，还嫌不够，又骂：“你就该活在下水道里，呸！”
小女孩不是天性恶毒，但宋茹茹，显然已经后天形成刻薄的性格。
路灵脑子里乱成一团，她想站起来把宋茹茹好好教训一顿，可床边竟然没地方下脚。
宋茹茹骂了几句，丢下塑料小桶跑开。
小屁孩恶劣恶心，骂的话不堪入耳。
不打不是人。
路灵抓过床上的被子，丢在地上，踩着被子出房间。
“妈咪！妈咪！”宋茹茹尖叫着喊，回头看路灵追上来，脚下一滑。
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
宋茹茹趴在地上哭。
路灵喘着气追上，站到宋茹茹面前。
“起来。”她冷声道。
“呜呜呜，窝得呀。”宋茹茹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嘴，小手指缝里流出鲜红的血。
“哇！！”
小孩的哭声响彻天地，张嘴嚎啕大哭时，路灵也清晰的看到宋茹茹的牙。
两颗门牙掉了。
和三娃一样。
三娃的门牙也掉了，虽然缺了牙，但依旧可爱。
她想着自己的孩子，再看宋茹茹火气消去不少，到底是个五岁小孩，她不能像对待苏云玲那样，给她两巴掌。
她想了想，淡道：“骂脏话会掉牙齿，做坏事会摔断手脚，你的门牙会掉，是因为你骂我，还欺负我。现在只是牙齿掉了，接下来你的手脚也会摔断。”
宋茹茹惊恐的睁大眼，她不如大娃他们聪颖，坏也坏得单纯。
“你、你骗人！”宋茹茹含糊不清，口水混着血流了满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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