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刺不刺激？”男人有些得意，见引起路灵的兴趣，更想逗她。
“不会被抓吗……”
“当然不会，这里的主人很厉害，帝都没人管得到他。”
男人说罢，再次凑近：“我还可以带你去另一个你没见过的世界，去那里做，你会喜欢的。”
路灵顺着问：“哪里？”
“一个能颠覆你认知的地方。”
地下城。
路灵立刻想到地下城。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她好奇的问。
“让我看看你的脸。”男人吞咽着口水，伸手想摘下她的面具。
这个动作的意思代表，他想和她有持久的联系。
路灵躲开，轻轻挥开他的手：“我喜欢刺激的，今晚舞会结束后，如果你能让我自愿取下面具，那么，我会给你一个奖励~”
“什么奖励？”
“你说呢？”
尾音婉转拉长。
他们相视一笑。
——
路灵走出洗手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耳机里再次传来声音。
“大嫂，这个人也许是个突破口。”对方说。
路灵当然知道。
她步伐摇曳生姿，其实异常稳健，时刻注意着肚子里的孩子。
她必须万分小心，否则脆弱的身体也许保不住这个孩子。
陆墨寒正在人群中间，端着红酒轻抿，高大健硕的身材令他吸引不少女人的目光，周围有意无意间占满了女人。
女人们目光在他身上流连，露骨的眼神直白的往他喉结和下身扫视。
陆墨寒则沉眸，周身气压极低，冷漠得像是一座雕塑。
路灵知道他不高兴。
陆墨寒极端的占有欲会让他做出什么，不可预料。
“我回来了。”路灵靠近他，主动贴到健硕的身体上。
陆墨寒闻到她身上的其他人的气息，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
“那个人知道些东西。晚八点之后，在别墅后面的露营地里，或许会有发现。”路灵用气音，仰头在陆墨寒耳边说话。
她说：“那个人让我跟他一起过去，到时候你跟着来，不被发现就是。”
“好。”
路灵松口气，陆墨寒没有闹脾气再好不过。
好在陆墨寒关键时候还是冷静的。
会厅里古老悠远的钢琴声在回荡，挂在会厅墙面上，足足占了整面墙的装饰钟，金色的时针转到八的位置。
路灵回眸，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男人与之对视。
她步伐轻柔，经过陆墨寒身边时，掩饰得极好的拉了下他衣袖。
别墅后面露营地。
冷风轻吹，无数个亮着灯的三角帐篷在草地上。
帐篷里的灯导致内里人影格外清晰。
路灵站在草地上，看着最近的帐篷，在光影里看到交叠的人影，听到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
他们毫不避讳，不收声。
不止着一个，基本帐篷里能看到人的，都在做这种事。
此起彼伏的性感声音，令路灵头皮发麻。
这就是，刺激的？
她硬着头皮跟着白面具男走，只见他径直走，走到最边缘处的一个空帐篷前，回身站定。
路灵看了眼帐篷：“这里？”
“不喜欢吗？很多人在，你听这些声音，不刺激？”男人理所当然，下半身在昏暗的光影下，能看出些许凸起。
路灵拧眉，没说话。
“跟我进来，这里面有让你更兴奋的东西。”男人伸出手，态度绅士。
路灵眸色一紧，看向男人身后，勾唇冷笑。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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