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夜晚结束后，早晨的气息格外清爽。
路灵走出房间，给孩子们做完早餐，才看到从房间里出来的陆墨寒和陆墨云。
“早安。”陆墨云唇角轻勾，衬衫长裤，体态轻盈，步伐轻松，大步朝路灵走来。
“不早了。”路灵看向他身后的陆墨寒。
陆墨寒神色清冷，目光冷漠。
看样子是睡醒了。
路灵正要开口，陆墨云又说话了。
“嫂子，早餐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呀？”陆墨云毫不客气的开口。
“给你准备了一巴掌。”
路灵翻了个白眼，对于陆墨云笑嘻嘻的模样，不放在心上。
陆墨云转过身，回头看身后的陆墨寒：“哥，你听听嫂子说的话，太凶了。”
陆墨寒一如既往的不出声。
他冷漠的很，今天周身也格外低气压，谁都不敢惹他，他淡淡的撇了眼路灵，眼中的冷漠化开些许。
“厨房里面给你们留了点吃的，自己去拿。”路灵态度冰冷。
“好的，谢谢嫂子！”
陆墨云匆匆转身往厨房里边走。
路灵站在原地：“昨天晚上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陆墨寒瞳孔一阵，薄唇紧密，没敢说话。
路灵又说道：“你不会是喝醉断片了吧？昨晚你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对不起，灵儿，我昨晚喝太多了。”
“你的意思是不记得了？还是不想承认？？”
陆墨寒不再言语，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陆墨云邀他一起喝酒。
酒精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昨晚发生的事说过的话，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可他不想记得。
“你现在想起来了吗？吗？”路灵开口就问，没时间跟他说些别的。
“想起来了。”
陆墨寒嗓音低沉，声音小的如蚊蝇般。
想起来就好，我就怕你忘了。”路灵说。
“没有忘。”
怎么可能忘呢？
陆墨寒眼瞳颤动的厉害。
陆墨云拿着东西走出来，见两人之间气氛极差，脸上也有几分不淡定了。
他强笑的走近问道：“怎么回事啊？这是在聊什么呢？”
“陆墨云，昨晚你说的话还算数吗？”路灵转头问，又问陆墨云。
“昨晚什么事儿？”
“怎么你也想装作不知道？”
陆墨云想了想，回忆起昨晚他说过的话，和他哥哥说过的话。便摇了摇头。
“没有，只是大清早的不想聊这个，所以没说怎么嫂子你想好要选择了吗？”他笑嘻嘻的，看上去很是轻松。
相较之下，陆墨寒就更加低落了。
偌大的大厅里边，冰冷的大理石似乎传出寒冰般的冷空气，将陆墨寒的心冰冻起来。
浑身上下都被冷空气包裹着，恨不得就此晕过去。
“我想好了。”路灵面无表情的说道。
“所以呢，你的选择是？”
“他说过给我一次机会。我让他走他就会走，永远不会再来找我对吗？孩子也归我。”
“昨晚都说的很清楚了。”
“那行。”
路灵深吸口气，走到陆墨涵面前。他
他面色有几分苍白，瞧着陆墨涵的模样，眼瞳颤动的厉害。
“这么喊我现在就做出选择，我的选择是让你离开我。你可以回帝都，好好治疗自己的双腿，可以去你熟悉的地方好好生活，只是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无情。
可事实就是如此。
关于陆墨寒，他们俩之间早就无话可说。
要不是发生了艾伯特那件事他不得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绝对不会想再和陆墨寒在一起。
空间好像凝滞起来。
路灵吸口气，她看着陆墨寒的脸渐渐惨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就这样吧。
她又说了一次：“就这样吧，陆墨寒我们的缘分就到这儿了。”
陆墨寒没有说话，浓密的长卷睫毛在颤动着。
陆墨云偏头看陆墨寒：“那你倒是说话呀。”
“我不知道说什么，灵儿，既然你选择了，我就答应你，我会离开的。”
“那就好，还有孩子之后我会带着，如果你想探视的话我们可以。通过中间人再次联系。”
陆墨寒突然一笑，脸上都是自嘲。
路灵原来躲他要躲到如此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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