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不绝一眼,十分不信的语气:还不是压榨少年体力,恶劣!周棠不想再和系统掰扯,系上衣带就打算起身的时候,身后一个炽热无比的胸膛瞬间就贴了上来。膛青春朝气,是年轻充沛的气息,十分温暖,烫的周棠耳根一红。
“那你难受吗”少年摊开双臂强行搂住周棠。他将下巴慢慢支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嗓音餍足泛着浓浓沙哑。他口中的热气都尽数喷在了周棠的脖颈处,发丝拂过美人的脸颊与耳朵,激的他浑身一颤。此刻温不绝浑身透着食髓知味,像小狗狗一样,腻歪主人腻歪的不行。强忍着心悸推开温不绝的怀抱,周棠扭头捏了一把他的脸,凤眸一瞪:“不是饿了好几天了吗,我看你挺有精力的啊”美人身上的衣袍已经揉皱了,末尾的牡丹图案都看不清了,就连如墨的青丝都有一部分缠绕在了温不绝的手上。眼中闪过一抹痴迷,温不绝回想起厮磨的回忆,浑身不禁又开始发热,口舌也逐渐干燥。是温不绝情窦初开的对象,首次就遇到这样一个媚骨,还充满精力的他根本就欲罢不能。他就像是小狼崽一样完全舍不得离了周棠,毕竟谁会在快要舔到一根骨头的时候撒手,那必定是要拆吃入肚才够知味。见少年愣愣傻傻的也不会回话,只知道怔怔盯着自己,周棠不由得皱了皱眉,难道小时候温不绝这么呆,看起来傻傻的思及此,周棠又捏了一把那柔嫩的肌肤,掐了掐,语气阴阳怪气:“怎么了,年轻人还会缓不过来“眉眼闪动一下,温不绝的眼里对周棠多了一份晦暗与冲动。明明眼前的男子身手诡谲,武功高强,却甘愿守着他,被自己欺负。这样想着温不绝的表情就迅速露出一抹委屈,睁着一双眼睛盯着他,嗓音发涩:“你是怪我吗对不起是我没忍住,让你受苦了说完他还虚虚的揉了揉眼眶,好像想揉掉那眼泪。呦又撒娇,真是装上瘾了。斜睨了他一眼,周棠环臂朝他扬起下颚,声线调侃轻佻:相比于身体与手的酸痛,周棠还是更关心温不绝的身体,毕竟到底是自己的爱人。上前复又摸了摸他的脸颊,周棠垂下眼帘,舔了舔唇轻声问:少年并没有躲闪,而是任由美人的呼吸都萦绕在自己嘴边。
“当然。”他反手握住周棠的手,立马放到脸颊边蹭了蹭,声音清澈:“对了,你是从哪里来的,对我怎么这么好。”居然还知道他要报仇。想到这眼里的忌惮一闪而过,温不绝轻轻攥紧了那手掌,不动声色的摩挲着他的指腹。无茧,说明他平常并不握剑,并不是剑客,纯靠内力杀人。想到今天从男子袖子里飞出来的绣针,温不绝沉下了眼神,面上带上了几分沉思。众人说他是花魁,可他并没有听说过哪个花魁内力深厚到这般,运用银针就能出神入化将人夺走生命。温不绝得出一个结论。此人功夫深不可测,不动声色就能运用内力挥动毒针刺穿别人喉咙,怕是那武林的卓之磊目前也不是他的对手。这样的强者美人居然会发出那样动情的声音,毫不保留的把所有都奉献给他,温不绝只要一想,心中的火苗就又开始燃烧了。还好,当初灭他门的并没有这一号人,否则温不绝昨晚就会把他掐死。就算掐不死他也会蛰伏在对方身边,伺机而动最后将他解决。但现在这是他的人,是只为他而出现的人。在周棠看不见的角度勾了勾唇,温不绝不露声色的捏了捏那玉白修长的手指,然后揉了揉,眼神饱含幽深之意。这双手也和人一样美一样销魂有味。并不知道温不绝心里在想着什么,美人轻轻把手从对方手中抽了出来,然后划拉了一下对方的薄唇,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唇瓣一张一合,周棠眯眼老实道:可能因为缘分,我本来就是为你而来。”为他而来温不绝敛下眼眸,眼底闪过一抹深沉,暗暗记住了这句话。就在周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阵叽里咕噜的饥饿声从温不绝肚子里传了出来。温不绝饿了。苍白的脸颊迅速飘上两团红晕,温不绝抿了抿唇,讨好的过去凑近了对方的脸颊,青涩又虔诚的亲吻:眼神瞥了一眼放在角落处,已经凉了的荷叶鸡和一碗水,周棠伸手指了指,嗓音平淡:枉费他昨晚买着热的就赶回来了,都没来得及吃就被对方压榨了。偏头看了远处孤零零的鸡一眼,温不绝扭头静静看周棠,与他四目相对。周棠的眼神平淡无澜,淡定的掀起眼皮,似乎在问对方有什么事。温不绝身形停顿了一会干脆利落起身,没拿衣服就直接走了过去。周棠:“看着少年十分招摇的背影,周棠红了耳朵,扭头不去看温不绝的身影。还真不害臊。荷叶鸡经过一夜已经凉透了,没有了一开始的香味。而温不绝与周棠二人居然在破庙的佛像面前厮混,看起来有些不正经。转身拿过温不绝那有些灰尘的锦袍拍了拍,周棠将上面无意占染到的蜘蛛网都擦掉后抱在了怀里,然后转头看着温不绝。:
你吃吗”温不绝抓着那烧鸡,走过来单膝跪在了周棠面前,举着问他。因为衣服系到一半被温不绝阻挡,此刻周棠衣衫半拢,长长的墨发拖及脚踝,艳红的唇透着晶渍,看起来美艳极了。眼神晦暗了一瞬,温不绝默默盯着他的嘴唇,内心如痒痒一般挠心。仿佛就被施展了魔咒一般,温不绝都被迷的走不动路了。
“不吃,我不饿。”气都被你气饱了。周棠眼尾泛红如抹了胭脂,飞睨了他一眼,在温不绝看来风情万种。
“那你喂我吃好不好”他贪婪的用眼神小心的扫了一眼美人的手掌,沉着嗓音撒娇。5刚出来便听见这声音,有些阴阳的重复道“咦惹~那你喂我吃好不好~”这温不绝怎么这么装呢,要不是1静的杀了人了,它都差点要被这副纯良单纯的表情骗过去了。1805默默吐槽:啧,套路真深!凝眉挑了挑,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周棠颇为有趣的勾起唇角,玩味的盯着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神,戏谑道:真是稀罕啊,小时候竟然这么会撒娇,怪可爱的。他直接夺过那荷叶鸡徒手掰下了其中一只腿,然后抓着轻飘飘伸到了对方唇边碰了碰,“张嘴吧,喂你吃。”温不绝不由自主的盯着那乏着油光纤细如玉的手指,这双手指甲圆润饱满,修剪整齐,五指透着粉色,看起来如葱白如玉雕而成被油脂浸染了的皮肤看起来泛着诡异的美感,强压下内心的情感,温不绝张口一口咬在了周棠的手指上,为他舔掉荷叶鸡的油。周棠:“”咬他手指干嘛。诧异的看了温不绝一眼,周棠半阖着眼帘,笑眯眯道:“不是吃鸡腿吗,你是不是咬错地方了。”见自己的嘴巴不老实,温不绝心中懊恼,一口浊气。
“你的手太冰了,我捂捂。”温不绝低声笑了一下,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弱弱的问:“他们说你是花魁,那你怎么称呼1花魁,一般人听到这两个字都会想的很多。但少年心中有股直觉,从尾椎深处攀爬而上的悸动,来自灵魂深处的力量告诉他,周棠一定只对自己特殊。但温不绝心中还是堵堵的,有点吃味。这样美丽的你,居然也会被别人看去,他真的一想到这种场面,就想去把他们的眼珠子掐爆。
“周棠,我叫周棠。”美人末尾尾音上扬,眸子凝视着他,然后一把将怀中的衣服朝他扔去,末了站起来朝破庙口走去。期望他爱人变小了灵魂智力没缩水。周棠话音刚落,少年就愣住了几秒。这二个字一出,温不绝便感觉有股暖流从心中划过,区团细流。接过被抱的热乎的衣服,温不绝悄然闻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周棠身姿。周棠朝后摆了摆手:外面的天色刚泛白,周棠伸了个懒腰,直到身后那条小尾巴跟上了他才漫不经心问}
“都听你的。”温不绝佯装乖巧,背在身后的手收紧了匕首。巷之地一般都备受欢迎,特别是京满阁如此繁华的阁院。旦因为少了花魁压轴,来花钱就为了看周棠一面的酒客都满脸不情愿,嚷嚷着要砸了这招牌。京满阁能做的如此之大,一面是因为其中的美人多到数不胜数,确实十分迷人。另一方面便是花魁的神秘性。牵着温不绝的手从后门飞身跃进,他刚想牵着对方的手进自己的暖榻,前端几个人就都挤在了一处,就像是在争吵什么。
“我怎么敢撒谎,我那天亲眼所见,花魁他杀了那富商!“这名男子神智激动的说着,手舞足蹈的演示那富商是如果被毒针扎死的。
“什么,他身手竟然如此厉害那他为何缩在京满阁当花魁“
“我的天呐,花魁居然杀人
“杀人不眨眼,真的太恐怖了,那富商作威作福了那么多年,居然败在了周棠身上”诸如此类都很不可思议。周棠看着这画面沉默了几秒,又扭头看着一脸淡漠的少年,温不绝不动声色的握紧了匕首,眸色暗沉了几分。
“要杀了他们吗”他的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周身骤然散发出一股威慑力。无趣的径直朝自己阁房走去,周棠嘴角噙着笑,看起来悠然自得:“不用杀他们。不过都是普通人。”他还并未将这些嚼舌根的放在眼里。气质迤逦的美人一把推开那阁院大门,换来一声“吱呀一一”似乎才注意到这边发出了响声,先前谈话刮的几位男人看到来人红衣锦袍时,纷纷瞳孔一缩,转头就跑。边跑还便惊恐喊着:“周棠回来了,周棠回京满阁了。”:“主人,你看你一天天毁灭这个杀那个的,都给他们留下了多大的阴影,现在居然见到你就逃。”周棠:“胆小鼠辈。或许是意识到周棠的重要性,当周棠重新回来的时候,管持的并没有什么不悦,并且眼睛总是悄悄的锁在少年的身上,眉宇暗暗思考着什么。眼前这样一个如玉少年,莫不是周棠带回来接客的遣退开准备服侍自己的侍女,周棠不咸不淡的看了管持的一眼,眸中闪过不虞。
“别盯着他,他是我的人。就在温不绝感到那抹眼神露骨轻佻的时候,周棠就慢慢挡在了他的身上,泄出一丝杀机。极其危险的看了管持一眼,周棠轻笑:“或许你也听过我杀了人,所以别把主意打在不该打的人身上,他不是你能想的人的陪脸谄笑,管持收回视线歇了心思,声音透着惶恐:“怎么会,我胆子可没那么大。不过周棠你才刚回来应该累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完这话他就急匆匆的出了门,立马逃开,一副周棠是洪水猛兽的模样。鼻腔里透出一声冷哼,周棠淡淡的瞥了对方一眼,然后把视线放在了温不绝的身上。
“今后你与我一起住在这里。“扫了眼只有一张床的屋子,温不绝暗下了眼神,抬眸上下望了眼前慵懒散漫的美人一眼。周棠懒懒倚在软榻上,少年则站在一盆水盆那,看着榻上的美人。正当他望着出神的时候,就听见了眼前之人用够醉人的缱绻嗓音说:周棠眉眼含笑。一双秀眉微微挑高,撑着下颚看着他,然后轻轻脱去自己的亵袜,勾着鲜红欲滴的唇看他。笑容饱含着暗示,温不绝闪了闪眼神避开,又盯着那双脚,身形停顿在了原地。放在几天前,有人和他说世上有人的脚能长得这么好看,温不绝肯定不信。美人光着脚,脚背那那黛青色的血管透着粉色,如沁玉一般优美修长,泛着冰冷的温度。温不绝上前掌心一把捧住那对玉足,喉结一滚喉咙狂咽口水。真的太美了,美到他忍不住想亲,想抱在怀里紧紧握着。周棠怎么能长得这么合他心意,哪哪都那么销魂
“干嘛那副表情看着我,动作快一点为我洗脚。”周棠挣脱出来后,用脚轻轻踹了他胸膛一脚,往下一滑。
“是你的脚长得太好看了,我控制不住。”少年低着头哑声道。轻嗤一声,周棠用脚勾了勾对方的下巴,玉容漾起涟涟笑意:薄薄的热气在空气中挥散,似瀑布一般的墨发被他甩在了两侧,有的还垂进了水盆中,更显透黑。似乎感觉到了一阵痒意,美人羽睫微润被侵湿了生理性泪水,微微眯了眯眼睛,一张脸被热水闷红了更显得妖异。听到那句话温不绝猛然抬头,眼中的惊喜溢于言表,不过刹那瞬间他就苏醒了。手掌下那双脚的皮肤细腻稠滑,让温不绝真的爱不释手,想要一点一点将他染上其他浓艳的色彩。
“阿弥陀佛,师父。最近元寂突然不适,心中连连堵塞,竟不知为何。”面容英俊的佛子面上闪过一丝迷茫,他双手合十放置在胸前,额头渐渐挂满了汗珠,心中像是有股无名的火在烧,来的突然。仰仗的大徒弟说出这种话,师父停下了诵经的动作,张开了眼睛平淡的望着元寂。
“元寂,我知晓你什么都明白。”他似乎叹了一口气,语气中的沉重让任何人听了都会十分心惊:既然来了就躲不过,你命里有这一遭,挺过去了佛心之路再无阻碍。”一缕风从寺外吹进了寺内,拂灭了一掌明灯。元寂掩下心脏的狂跳,用内力强行压下后才开口问:
“堕入红尘,与问佛之路再是无缘。惶恐异常的不安感临在心头,绯红与墨黑的身影纠缠在一起,仿若浓墨重彩的画。某些模糊不清的画面不自觉从脑海中隐约浮现,最后,眸光闪烁不定。梦里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几次三番出现在自己头脑中不散去。佛,他不能愧对佛祖,元寂握紧了手中的佛珠,皱紧了眉头。另一边安顿好小爱人的周棠看着平摊在榻上的一袭黑袍,晃了片刻神色。这黑袍像极了上一世温不绝所穿的。1805:“主人,你干嘛穿黑色的衣服你要去找谁”乍一看还怪像十多年后的温不绝的。将身上的衣衫缓慢褪下,最后露出一身皓白的肌肤,周棠扯过床上的锦袍穿戴整齐,眼神不经意瞥了眼身后的门,淡淡对1805说:
“去找那大名鼎鼎的江湖百晓生,既然知晓百年大事,那他十年后就必然知道十年前就与我见过一面。”他必定知道武林之中血洗了温氏山庄的所有人。站在门后刚回来的温不绝看着周棠的背影,握紧了怀中的秘籍与那柄短剑。穿这么好看他要去哪,要离开这里么如果不是周棠,兴许他现在还在哪流落,温不绝想必须得做点什么让周棠对自己有所重视。比如怀中这本,他父母临走时要他千万要保护好,不能让他人夺走的秘籍。温不绝要赌一把,赢了他就要彻底占有对方,输了他自能自认倒霉,与对方同归于尽。因为他什么都没有,仅剩下的心都黏在了周棠的身上。万家灯火通明,高楼之上至上往下望,浓郁的云雾缓缓散过,外面的繁景依旧十分热闹,满城烟火。飞身来到京城之上的琉璃阁,一袭墨衣男子跳跃到窗边,静静的看着屋内并无带面具的,如玉树临风一般的公子一他好像早就料到了男人会来找他,面色十分平静,握着毛笔的手沾晕了墨水后,缓缓写下一个“棠”字,然后缓缓说:
“在下百晓生,阁下如何称呼“
“百晓生久仰,我是周棠。”美人捏着那把黑骨扇打开遮住下颚,耀黑色的锦袍华丽宽松,末尾绣着一朵巨大的黑牡丹,鎏金珠缠着他的腰裹了一圈。乌黑的头发被一根玉簪高高圈在头顶,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如墨的飘带,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周棠的眼眸潋滟神色淡定,信你这也一定会有。”
百晓生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悦,一副了然的表情,笑眯眯的问他:“既然来了那就是客人,请问阁下想要什么“眸子闪过一丝血腥,周棠缓缓靠在窗边,倏地笑了出来,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我要那天血屠了温氏山庄的全部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