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兮兮想了一下,觉得翟子谦说的有道理,“嗯,你说的对,那我现在去医院叫风秦哥哥回来。”说着,她就站了起来。
翟子谦把谢兮兮又拉回到腿上,拿起桌上的手机,说道:“不用,我打电话就行了。”
谢兮兮连忙阻止,“老公,别,别打。其实他说的也没错,他住院这么多天,我都没有去看过他,确实有些说不过去,我就去看这一次,顺便跟他说清楚,好不好?”
翟子谦沉思了一会,觉得谢兮兮说的对,如果不说清楚,就薛雨晨那不要脸的性子,以后肯定会没完没了的。
在心里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有时候老婆太优秀了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惦记的人一大把,他不是在灭男小三的路上,就是在灭男小三。
“好,我陪你一起去。”他略显无奈的说道。
谢兮兮迟疑了一下,“那个,你不是忙吗?这种小事就不需要你陪了吧!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翟子谦:“……”
开什么玩笑,这是小事?事光他媳妇的事都是头等大事。
松开搂着谢兮兮的手,将谢兮兮从腿上推了下来,说道:“我这里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剩下的等回来再处理。”
谢兮兮看了一眼书桌上堆得跟电脑差不多齐平的两摞文件,她指了指文件,“你确定这是处理得差不多了?”
翟子谦看了一眼文件,点了点头,睁着眼睛说瞎话:“嗯,走吧。”
谢兮兮不在说什么,跟着翟子谦出了书房。
……
医院,薛雨晨的病房里。
薛雨晨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凌厉的瞪着黄老头,沉声道:“黄老头,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黄老头被薛雨晨的眼神吓得怔在原地,他为难的看看薛雨晨,又回头看看风秦。
做了近三十年的医生,进医学研究院十几年,他第一次后悔做医生,以前觉得能进医学研究院是一件光荣的事,可是这一刻他无比后悔进医学研究院。
如果没有进医学研究院,他就不会有机会帮病床上这位他惹不起的大爷看病,也就不会这么卑微了。
要不是怕连累家人,他真的想甩手不干,谁爱看谁来看。
风秦就算再好的脾气也被磨没了,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不耐烦的看着薛雨晨,微怒的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薛雨晨目光移到风秦伸手,“你打个电话给兮宝,让我把误会解释清楚,我就配合治疗。”
风秦:“打电话给兮宝?你想都别想,我是不会再为了你的事打电话给兮宝了。”
薛雨晨自知理亏,也不敢对风秦态度太强硬了,主要是除了谢兮兮,他这个其他五个师兄弟什么德行他还是了解的。
他放低姿态,说道:“老四,我保证不会再乱说话,你就再打一个电话给兮宝好不好?”
风秦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可能。”
薛雨晨:“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怎么样?”
风秦这辈子最在意的人,除了他父母,就是谢兮兮和翟子谦,任何事在他这里都有商量,唯独遇到谢兮兮和翟子谦的事以外。
他不为所动,再次毫不犹豫的拒绝道:“别说那么多,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薛雨晨看着风秦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有些想要爆粗口,可想到还有事要求风秦,又不得不忍住了。
好言说道:“老四,别这么冷酷行不行?我们再商量商量嘛!”
风秦冷酷到底,“没得商量,你爱治就治,不治拉到,反正我在这里也是看在兮宝的面子上,你不治,我可以早点完成任务回去。”
薛雨晨气结,不再求风秦,沉声道:“那好,你现在可以回去复命了,我这里不需要你。”
接着他又看向黄老头和跟着黄老头一起来的护士,“还有你们,一起走,老子不需要你们治疗。”
黄老头没有离开,为难的看着风秦,等着风秦发话。
风秦也是耐心耗尽了,任性的说道:“好,我们走。”
说完,率先出了病房。
薛雨晨看着消失在病房门口的风秦,怒声道:“走了就别回来了。”
闻言,风秦在门口顿住了脚步:“……”
真的是气糊涂了,居然跟一个傻/逼生起气来了。
门口。
黄老头看着风秦,“风老大,我们真的就这样放任他不管吗?翟二少夫人哪里,不好交代吧?”
风秦没有回答黄老头的话,现在他不是担心不好跟谢兮兮交代,而是不想再用薛雨晨的事去烦谢兮兮。
他一直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了好一会,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偏过头看向黄老头:“司徒枫来研究院没有?”
黄老头下意识的点头,“来了。”
风秦:“他在哪里?让他过来一趟。”
黄老头有些面露难色,“恐怕不行,枫少最近参与了一个重要的研究,现在忙得吃饭上厕所的时间想省下来,用来做研究。”
风秦想到最近风门收集到的情报,国家有个重要领导得癌症,莫非司徒枫正在研究抗癌药物。
其实这个项目研究院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几十年如一日的在研究,只是一直没有取得很大成就上的突破而已。
如果司徒枫在参与这个研究,那肯定不能去打扰他的,毕竟如果抗癌药研究出来,是造福全人类。
看来还得另外想办法才行。
就在风秦一筹莫展的时候,黄老头的声音响起,“风老大,不用想办法了,二爷和少夫人来了。”
风秦抬头往电梯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正朝他们这边走来的谢兮兮、翟子谦和风羿三人。
大步朝谢兮兮和翟子谦迎了上去,“二爷、兮儿,您们怎么来了?”
谢兮兮看着风秦:“来看看他,顺便跟他说清楚。这几天辛苦你了,今天过后,你就别来医院了,直接找几个护工就行了。”
风秦还以为谢兮兮是怕薛雨晨不配合治疗,所以才来的,听了谢兮兮的话,他知道,谢兮兮这还是真的生气了。
也对,那话他听了都觉得心寒,何况是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