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个响亮耳光在楼梯间响起。
东方文静抓住东方漠北的手,“你这是干嘛?”
东方漠北:“我做错了事,该打。”
东方文静有些复杂的看着东方漠北,“你老实告诉,这次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东方漠北抬眸看着东方文静,摇头,“这次的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
他看着东方文静眼里的怀疑,“您不信?我可以发誓的。”说着他举起三根手指,做发誓状,“我发誓……”
东方文静打断东方漠北的话,“我信。”
东方漠北:“真的?”
东方文静:“不是你,那肯定是上官月,你要不要打电话问问上官月,她把谢兮兮弄到哪里去了。”
东方漠北有些迟疑,说实话,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跟那个虚伪的女人联系。
东方文静看得出东方漠北的犹豫,催促道:“人命关天的时候,你还有什么犹豫的?还是说这件事你没有参与,其实你是知情的?到现在你还要包庇她?”
“我完全不知情。”东方漠北下意识的否认。
东方文静:“那你还想包庇她?”
东方漠北摇头,“没有的事,我知道不想跟她联系。”
东方文静:“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这个,还是你真的想看着谢兮兮出事?”
“好,我打电话。”东方漠北没办法,只好拿出手机,拨通了上官月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上官月就接通了,“阿北,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我了?”
东方漠北没有回答上官月问题,直入主题,“谢兮兮失踪了,是不是你找人绑架的?”
上官月完全没有察觉东方漠北与平时不一样,满脑子就只有谢兮兮失踪了这件事。
“谢兮兮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看来她的仇人还真不少呀!”她的语气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兴奋。
东方漠北:“真的不是你找人绑架的?”
“你不是跟我说,让我暂时别招惹谢兮兮吗?我可是很听话的!”上官月一副求夸奖的口吻。
东方漠北没有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看向东方文静,“不是她。”
东方文静:“你确定?”
说实话,如果是以前东方漠北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确定,只是在经过宴会上发生的事后,他已经不能确定上官月那句话是真是假了。
东方文静看东方漠北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确定。
不过既然上官月不愿意告诉东方漠北,那肯定东方漠北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靠他们自己去找了。
轻轻地拍了怕东方漠北的肩,没再说什么,绕过东方漠北出了楼梯间,回了急诊科。
东方文静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在她拉开门从楼梯间出来之前,快速的进了楼梯间对面的一间办公室内。
东方凌云等了几秒钟后,才悄悄的探出一颗头,见东方文静朝急诊室走去,他才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满是震惊的看着东方文静的背影。
他是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跟着东方漠北和东方文静来到楼梯间门口的。
所以东方漠北和东方文静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到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曾经那个对他疼爱有加的大伯母,居然是这样一个蛇蝎美人。
果然能跟老公的堂弟搞乱·伦的女人,就是让人恶心。
想到之前在厕所时,那个漂亮得像是仙女下凡一样的姐姐,在他被人欺负后,不敢出去见人时,她还不计前嫌的安慰自己。
他就觉得上官月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还好他没有承认他是上官月的儿子,虽然之前他也下定决心,这辈子他都不会认上官月。
可在听了东方漠北所说的后,他更加的坚定了这辈子不认上官月的决心。
如果可以,他宁愿把那肮脏的血液也还给上官月。
想到东方文静说的,谢兮兮可能被上官月抓走了。
他犹豫了一下,他要为他那肮脏的血液赎罪。
然后拿着手机上了天台。
天台上,他拨通了上官月的电话。
然而电话却在通话中。
此时的上官月,在东方漠北挂断打电话后,她就在打电话让人去查谢兮兮被谁带走的。
乌云山山脚下的一东方烂尾楼里。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架着谢兮兮,将谢兮拖进三楼的某间房间里。
里面钱乐乐、上官一笑、上官超和东方磊还有十几个小弟已经等在里面。
上官超和上官磊会来,是无意中听到上官一笑跟钱乐乐打电话,说抓到了谢兮兮。
而不管是上官超还是上官磊,自从在食客那次见了谢兮兮后,就一直对谢兮兮的美貌恋恋不忘,想要品尝一下这绝世美人的滋味。
只是碍于谢兮兮的男人是翟子谦,加上谢兮兮又不在帝都,没有机会。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他们怎么会放过,所以就跟了过来。
两个男人将谢兮兮拖进房间,看着钱乐乐颔首道:“大哥,人已经带来了。”
钱乐乐指了指房间里用几块木板拼凑成的临时床,吩咐道:“把她扔在那上面。”
“是。”两个男人刚要拖着谢兮兮超临时床走去,就被一道声音制止住了。
“等一下。”上官超看着被拖着的谢兮兮,心疼了一下好的。
走到其中一个男人旁边,抬脚就是一脚,怒斥道:“特么的,你们两个王八蛋,懂不懂怜香惜玉?对老子的美人这么粗鲁,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他一把将谢兮兮抱了起来。
上官一笑不满的看着上官超,“大哥,拜托我们是绑架她,要她命的。可不是绑她过来,当祖宗伺候的。”
“在我没睡她之前,她就是祖宗,你们都得给我供着。”上官超看着房间里用几块木头拼凑成的临时床,踢了旁边一个小弟一脚,“把你的衣服脱了,铺在上面。”
小弟委屈的看了一眼上官超,这可是零下十度,脱了外面的羽绒服,他里面就只有一件羊毛衫和打底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