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言不放心,跟了上去。
上官言和杨络瑶离开没一会,就有人来给上官盛重新换了病房。
……
下午。
翟子谦眼看着时间已经到两点半了,忍不住皱了皱眉,起身去了主卧。
一走进主卧,就能看到床上微微隆起的一坨。
他两主卧门关上,迈着均匀的步子走到大床旁边。
在床边坐下,垂眸看着床上的女孩。
她海藻般的长发凌乱的铺满正个枕头,小脸粉扑扑的。
她睫毛修长浓密,就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小而挺的鼻子,粉润的小嘴微张着。
简直不要太可爱了,看得翟子谦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温柔的笑意,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细腻的肌肤。
这丝滑温柔的触感,好到让人一沾上就不舍得松开了。
翟子谦贪恋的来回抚摸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松开那滑嫩的肌肤,轻轻捏着她小小的鼻尖。
俯身靠近她的耳朵,柔声道:“小懒猪,起床了。”
突然的呼吸困难,让谢兮兮翻了一下身子,她抬手去啪那只罪魁祸手,她撅着小嘴喃喃道:“老公,不闹好不好?”
翟子谦心软成了一滩水,差点没有依了她,收回手。
但想到她昨天就只吃了一顿,他的心不禁又硬了几分,继续道:“乖,起来了好不好?”
谢兮兮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不满、幽怨又可怜兮兮的看着翟子谦,那模样就好像翟子谦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你吵死了,人家还没睡醒呢!”她软软糯糯的抗议着。
翟子谦差点没兽性大发,扑上去将娇娇糯糯的小姑娘这样哪样的欺负一番。
他喉结上下滚动两下来,有些口干舌燥的说道:“已经两点多了,你天天只吃一顿对胃不好,吃了我们再睡好不好?”
提到这事谢兮兮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剜了男人一眼,“你说,我这样是谁的错?”
翟子谦自知有错,他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讨好道:“我的错。乖,你先起来,我有件好消息告诉你。”他很是明智的选择转移话题。
谢兮兮抬起双手,“抱抱。”
翟子谦笑得像只花蝴蝶一样,将女孩抱了起来,“一边洗漱,一边告诉你。”
“哼。”谢兮兮趴在男人的肩上,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浴室里,翟子谦将谢兮兮动作轻柔的放在盥洗台前,帮谢兮兮挤好牙膏,塞进谢兮兮手里。
谢兮兮含了一口水,吐掉,问道:“你要跟我说什么事?”
翟子谦靠在浴室门口看着慢慢刷牙的女孩,说道:”昨天不是说上官家除了上官言和上官月,集体住院了嘛。”
“今天我们的人得知上官盛这一跤摔得还真不轻,除了头能动,其他地方都不能动。”
“上官言怕上官明知道上官盛的病情对公司出手,就和杨络瑶商量篡位,这事被上官盛听了个正着,上官盛一怒之下打电话给上官明,把名下所有的资产全都给了上官明。”
谢兮兮吐掉嘴里的泡沫,含糊不清地说道:“那上官言和杨络瑶不是要被气死。”
翟子谦点头,幸灾乐祸的说道:“他们守了那么多年,盼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上官盛要死了,上官盛居然给他来个釜底抽薪,不被气死才怪。”
谢兮兮眉眼含笑的说道:“我怎么觉得你这个样子有点贱兮兮的。”
翟子谦走到女孩身后,从身后搂着她,“小坏蛋,皮痒了是不是?”
谢兮兮吐了吐舌头,扭动着身子想要将紧紧贴在她后背的橡皮糖甩开,“别闹,我刷牙呢。”
翟子谦没有再闹,但也没有松开怀里的人,“不闹你,你刷牙吧。”
谢兮兮任由男人抱着,转移话题道:“你刚刚是不是没有说完?”
翟子谦接着说道:“现在各大网站报社头版头条都是,上官言被上官集团开除。上官明限上官言三天内从上官老宅搬离。上官超和上官磊疯了,被第三医院赶了出去。”
“咕噜咕噜。”谢兮兮将嘴里的水吐掉,“呵呵,我能想象的到现在上官言和杨络瑶有多生气,上官老宅现在肯定到处鸡飞狗跳。”
翟子谦:“不会,他们不敢在上官老宅乱打乱砸,上官老宅的东西上官盛都做过登记,里面的东西现在都属于上官明。”
“上官明放了话,如果里面的东西少了,或者是被人为破坏,就告他们一个偷盗罪。”
谢兮兮竖起一个大拇指,“高,这样上官言和杨络瑶连发泄都没得发泄的,只能憋着,不知道会被憋死或者又像上官超和上官磊一样,疯了。”
翟子谦:“千万别疯,疯了简直是便宜他们。”
谢兮兮点头,“对,疯了还真是便宜他们,只有是正常人,他们才能体会一无所有的痛苦。”
翟子谦像是想到了什么,垂眸看着正在往脸上扑水的女孩,“对了,你要不要帮上官言一把?”
谢兮兮抬起头,有些懵的从镜子里看着男人,“帮?”
翟子谦扯过两张一次性洗脸巾,帮女孩把脸上的水珠擦干,“你忘记我们手里还有一份资料,要不要交给上官明,帮上官言彻底的一无所有。”
谢兮兮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送佛送到西,好人坐到低,那就帮他一把吧,不然显得我们没有人情味。”
翟子谦拿出手机,快速的编辑一条微信发给风秦,“嗯,我让风秦去做。”
谢兮兮用手肘撞了撞男人的胸口,“可以松了开我了吗?”
“去衣帽间?”翟子谦收起手机,弯腰一把将女孩打横抱了起来。
谢兮兮环着男人的脖子,头靠在男人的胸口,淡淡应道:“嗯。”
……
上官老宅。
客厅里。
上官言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一样,有些颓废的坐在沙发上。
杨络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从被赶出医院后,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几岁一样。
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急的,原本她没怎么黑的头发,也有一夜到白头的感觉。